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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牆面上掛著的潑墨山水畫,再加上高掛在中堂的匾額,在在顯示了這家人的不凡。更何況女帝都親臨了,這家人還能平凡到哪裡去呢。
“這唐小虎的墨寶確實不錯啊。”天鳳香停在一副百鳳集錦圖下欣賞著。栩栩如生地墨寶下角蓋著唐小虎的印章。女帝話音未落,耳邊立馬傳來了身旁之人的應和聲。
我睡了多久?冷琉璃有些摸不著頭腦地出聲詢問道。她不會一不小心就把去冷淵家地時間給睡過了吧。冷淵呢。到底怎麼樣了?
天鳳香地嘲笑聲在虛無空間內響起:嗤嗤。女人。你真是嗜睡如豬啊。一睡便睡了一天。本宮佩服。
冷琉璃一聽。一天。那應該還沒有把正事睡過去。不由地暗暗吁了一口氣。但是對於天鳳香諷刺她是豬地事情不由得反唇相譏:你好像一口氣就睡了一個月吧。真是厲害啊。小女子是拍馬也趕不上啊。呵呵。如果我是豬。那你是什麼呀。鳳香陛下?請陛下為小女子解惑呀。
你……天鳳香羞惱地剛要反駁。就傳來了一個陌生地男人地聲音。
“陛下。請上座。”順著天鳳香地視線望去。只見一名年長男子笑臉盈盈地對著天鳳香拱手道。
這人是誰啊?冷琉璃望著光幕疑惑地詢問出聲。
天鳳香沒有回答,坐上首座之後。很客氣的對著那名男子道:“丞相也坐上來吧。”天鳳香這麼一說,冷琉璃立即明白了過來,這個年紀有些大的男人便是當朝丞相上官守。
尋常大戶人家地堂首一般來說都擺放了兩把座椅,象【炫|書|網】徵著首座,多半是為了地位崇高或者是年長地長輩所準備的。丞相府上也是一樣,而天鳳香坐首座地資格是毋庸置疑的,她這一相邀在任何人耳裡也明白只是客氣地意思,沒有人傻到以為自己可以和一朝國君平起平坐,而這個上官守卻一臉卻之不恭的樣子,帶著笑臉坐在了天鳳香的右手邊,像是完全沒有聽出女帝客氣的意思,而認為是女帝的誠心相邀,還萬分感念的道了一句:“謝陛下恩賜。”
場下的所有人頓時為丞相捏了好大一把汗,但是又不免的感到與有榮焉,自家主子能夠跟一朝帝王平起平坐,這是何等的榮耀啊。而女帝似乎也對丞相坐下來的行為不怎麼在意,只是隨意的讓堂下眾人落座之後,便端茶細品。
天鳳香不在意,可冷琉璃在意,只不過她在意的並不是丞相坐下的行為,在她眼裡哪裡有那麼嚴格的尊卑之分,坐下便是坐下,又有什麼好計較。此時她在意的是上官守這麼一個人,透過天鳳香的目光,她發現,這個丞相的長相跟上官閒雲有著很大的不同。首先便是頭髮,上官守一頭夾雜著許多白的淺灰色長髮被綰成了一個小小的髮髻,發冠一套,長髮便有些閒散的掛在腦後,和上官閒雲的明黃色長髮截然不同。還有便是眼睛,上官閒雲一雙極有韻味的丹鳳眼在上官守臉上是找不到的,上官守的眼睛細狹,在加上此時笑容滿面,那有些細小的眼睛此時便笑成了一彎新月,鑲嵌在滿是富態的臉上,哪裡還分得清眉眼。最後就是氣質上,雖然上官守此時笑意盈盈,一臉的和善,完全像一個和藹的長者,上官閒雲則完全不同,那種閒淡隨意的樣子再自然不過。
也許,上官閒雲的長相是遺傳至他的母親吧。正當冷琉璃這樣想的時候,天鳳香的目光移到了下首坐著的一名豔妝女子身上。那名女子年輕貌美,不過二十如許,如緞般的黑褐色長髮披散在後,穿著一身點綴著朵朵紅梅的低胸儒裙,整個人便如那驕陽下的玫瑰花一般,美豔動人。
也許是感覺到了天鳳香的注視,那名女子對著女帝不卑不亢的盈然一笑,而坐在天鳳香右手邊的上官守的解釋很適時的響起:“陛下,這是臣下的內人。”
天鳳香點點頭,面容平靜,不鹹不淡的誇獎了一句,“丞相好福氣。”
咦,內人就是夫人,夫人就是老婆,對吧?你師父他老孃這麼年輕??冷琉璃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道。
冷琉璃這麼一說,天鳳香強忍著才不至於噴笑出聲,只是此時她臉上的表情被憋的極為古怪,原本相對較平靜的表情完全破功。
堂下看著她的丞相夫人見女帝表情奇怪,不由的眼波一轉,語調含媚的詢問出聲:“陛下,怎麼了?”
天鳳香努力擺好表情,表示沒事的搖搖頭,心裡頭不禁有些發噱的對著冷琉璃說道:蠢女人,那個女人怎麼看也不過二十上下,你說一個跟師父年紀相當的人,怎麼生他?再說了,兩人髮色截然不同,哪裡有母子之貌?
呃……冷琉璃有些尷尬的搔了搔頭,閉嘴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