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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瑟,影姐姐有東西給你看,你要不要看啊。”
“好啊好啊。你們都留著這,我進去下就出來。”
打頭的一個侍女答應了一聲,其他的婢女都站在那略點了下頭表示知道了,果真如簾兒所說的,這些人都是沒辦法說話的。
微影帶著蕭琴瑟兩人進了屋子,她拿出一個五色花繩繫著的白玉鈴鐺遞給琴瑟。蕭琴瑟驚訝的叫著“真好看。”
“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的話就送給你了。”
“影姐姐你真好,就像哥哥對我一樣好。”蕭琴瑟揚起天真的臉龐對微影說道。
“你哥哥對你很好啊。”
“是啊,雖然他很忙,經常有那個公子那個老爺的找他,但他對我真的很好,很好。”
“他很忙?”
“是啊,他有很多事,還經常要給陰古那邊的人寫信。”蕭琴瑟好像突然意識到了自己說的太多了,忙拉起微影的手對她說,“影姐姐你幫我帶上這個鈴鐺吧。”
微影沉默著伸手替她戴上鈴鐺,一遍一遍地想著蕭琴瑟說著的話,若明樓真的是與陰古有關的話,那這份威脅就是絕大的。
蕭琴瑟拉起微影的手,蹦蹦跳跳的拖著她向外走去。身上的鈴鐺,掛飾敲擊著拔出清脆的聲音。她走到外面輕巧地轉了個身,水紅色的長裙隨著她的旋轉飛速地展開了,她一個高興在院子裡翻起了跟頭,裙襬展開的就像盛開的花朵。
“你會武功?”
“一點點而已,哥哥沒空教我。”
“那這裡的人呢?我看昨天帶我們回來的人就應該會武功吧。”
“他們沒事的時候是不會待在樓內的。”
蕭琴瑟不知何時已與微影很是親熱。當她帶著身後的一眾侍女離去,微影也讓簾兒退出,將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內,如亂麻般的情緒一次一次地席捲著她。她突然發現自己很糾結,蕭琴瑟是那麼天真的一個小女孩而自己卻可能會毀了她的一切。但若是自己不這麼做,陰古與明樓若奪著天下又不知道會有多少無辜的人喪生。她突然發現自己其實不適合做這個行業,面對抉擇的時候她還是不夠決絕。
她可以忍受別人罵她打她就是不願意傷害對自己好的人。
總是需要一個決定的。她走回桌前,拿起一隻毛筆,折斷筆桿,沾了些墨水開始在言青朔後來飛給她的雪鳥的翅膀上畫起了不一樣的線條,雪鳥的羽毛一旦畫上了顏色便不會再脫落,而且雪鳥適於長途飛行,羽毛也不會中途脫落。她又取來一隻信鴿,在信鴿腿上綁上一張空白的宣紙然後走出房門放飛了那隻雪鳥。雪鳥靜靜地舒展這翅膀並沒有發出多大的聲音。微影隨即走出自己的小院。一揚手,讓信鴿向著相反的方向飛去。她靜靜地看著天邊那一抹白色遠去的方向,該是攤牌的時候了。
蕭千陌一個人在屋子裡踱來踱去,沒有目的的隨便走著。門外屬下回報的聲音打破了他的沉思,“少主,我們攔截到了一個腿上綁著字條的信鴿。”
“進來。”蕭千陌頓時恢復了那冷酷的少主形象,信鴿的身體裡直穿著一支長劍,一陣陣抽搐著。他接下信鴿腿上綁著的紙條,展開之後卻發現不過是一張白紙。
他回頭瞪著那前來回報的男子,“不過是一個惡作劇而已。”
那人被他盯得慚愧地低下了頭,“是,是。”
“師父離開了?”
“是,風前輩已經走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年輕的男子默默地退出了房間,心裡早已把那放飛信鴿的人罵了個一千遍,害得他邀功不成,反而弄得個如此地步。
待他走後,蕭千陌低頭看了看手中空白的紙,獨自呢喃道:“是惡作劇嗎?還是原來的一切都只不過是我的南柯一夢。”
' 亓雲皇宮 '
莫楓手上停著一隻渾身潔白只有少許墨跡的雪鳥,他費解的看著這隻腿上沒有任何東西的雪鳥,叩響了湮夏的房門。
“誰啊?”湮夏的聲音依舊清冷。
“是我。”
“有難題啦?”湮夏一邊說著一邊來給莫楓開門。
“你怎麼知道的?”
“沒事我們莫楓大統領怎麼會來找我啊。”湮夏看著莫楓調笑的說。
莫楓沒理她的淡淡嘲諷,把手上的雪鳥遞給了她。
湮夏看到他一本正經的臉色便收起了笑容,從他手裡接過了雪鳥,看了看雪鳥身上斑斑駁駁的黑色線條,想了一會兒,對莫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