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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了僵局:“罷了,回去再說。”
封青投去詢問的眼光,不過未等他開口,下方的察爾斤已經自己攤開了雙手。
“若信不過在下,不妨制住在下穴道……”
……
……
眾人齊聚於院內。
葉其安抱著雨珠兒,坐在涼亭裡。身側小包津津有味地啃著一截骨頭,那是為了讓它忘記雨珠兒懷裡的野兔而給的點心。韋諫坐在亭中另一側,安然閉眼調息,亭外封青負手而立,次郎等人佔據院中有利地勢,而院外,還有無塵四人、孔杏一眾嚴密防衛。
除去葉其安、韋諫,院中眾人的目光,都停駐在察爾斤身上。
察爾斤四處打量許久,這才嘖嘖嘆息著,調回了視線:“此處的風景卻是不錯,又有禁軍守護,實在是個安享天年的去處。”
“若真中意,不妨向皇上請旨,也來守陵罷。”封青接了話頭過去,“總不成學我,偷偷摸摸上山來,日後若是追究起來,還得費心應對。”
察爾斤嘻嘻一笑:“封神醫說笑,如今我連飯碗也丟了,怎麼還有門路見著皇上?”他嘻嘻笑著,望向抱著雨珠兒的葉其安。
“郡主殿下,姑且念我報信之功,還請郡主在皇上面前說句好話。別人我不知,但郡主的話,皇上定是會聽的……”聽到這話,韋諫、封青眼中都露出異色,葉其安則低垂目光,恍若未聞。察爾斤看在眼裡,卻裝作不知,繼續道,“此地雖是皇陵,山下有禁軍守衛,但若只是數名高手,要上得山來卻也是易如反掌。門主身上有傷,封神醫一己之力,若要護得山上婦幼平安,有在下相助,勝算豈不大些?何況,門主還欠了在下比武之約……”
“若是沒了你,殿下今日便無人護得住了?”一直面有怒意的孫善突然插口,敵意明顯。
察爾斤挑眉看他一眼,嘿嘿笑了幾聲,不再說話。
“說到此事,若果真不假,卻又是何人主謀?”封青皺眉道。身後葉其安一臉漠然,全似事不關己。
韋諫睜開雙眼:“安慶長公主。”
眾人皆驚。察爾斤卻是一笑:“門主明察秋毫。”
韋諫不為所動,淡淡道:“若你未上山,我也不曾想到此事與葉其安有關。”他側頭看了看葉其安,“安慶公主恐怕是將駙馬之死算在了你頭上。”
葉其安哧笑一聲,不以為意地輕輕梳理著雨珠兒的頭髮。
“殿下,”趙哲單膝跪地,“是否傳信回宮?”
“長公主乃是當今皇上的姑母,門主那些訊息,恐怕也是見不得光的,無憑無據,如何能取信於人?”察爾斤道,“何況,若是連山下禁軍也不能倚靠,傳信回宮也是無用。”
“那此事該如何了結?”孫善是一臉憂色,“殿下若是擅自離山,卻是重罪。”
“既是偷襲,有了準備,便成不了事了。”察爾斤伸伸懶腰,“看天色應該還早,在下先去睡上一覺,養足了精神……”
這時,剛好雨珠兒湊在葉其安耳邊輕聲問道:“是這人傷了小兔嗎?”
察爾斤神色一變,住口看向雨珠兒懷裡的野兔:“這東西是被人所傷?”隨即話鋒一轉,“這山中還有旁人?”
“若不是你,”韋諫一皺眉,望向遠方,“你的信恐怕已是遲了。”
“那為何已過一個時辰,仍是不見動靜?”封青皺眉,“或者訊息有誤?”
“……此刻胡亂猜測也無用,”韋諫重又閉上眼,“要來的,自然會來。”
沒過多久,無塵一路,孔杏一路,勘察四處回來,帶回來的訊息卻令人喪氣,山中並未尋到到可疑之人。不過——
“燕王一行正往山上來,說拜過先皇陵墓,便來看望郡主。”無塵上前,遞過來燕王的令牌。
葉其安看向孫善:“我該不該去迎接?”
還未等孫善回話,卻見韋諫和察爾斤同時變了臉色。
“不好!”察爾斤低喝一聲,拔地而起,頃刻間消失在院牆之外。
韋諫起身,低頭看著葉其安:“對方要殺的,不是你。”
封青一驚:“難道是——”
“燕王若是在此地出事,再將罪名加諸於你頭上,”韋諫直直看著葉其安,“即便皇帝,恐怕也難塞眾人之口,無法保你平安!”
“好生毒辣!”封青冷冷一哼。
葉其安卻眼底痛楚地緊緊抓住了韋諫的手:
“別的人我不管,但燕王卻絕不能有事,快去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