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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了你的一輩子。”
秋娘緊緊窩在他懷裡,感激的笑容震動著眼角,眼淚止不住的滑落在他衣襟,“有你……便是我的一輩子。”
絃斷三千痴纏,花沾誰的指尖?飄舞的落花隨風輕揚,抹過兩人的衣角,他們,各自有各自的留戀。
弘軒對秋娘心懷愧疚,又不忍見她偷偷以淚洗面,適逢鄰國蠢蠢欲動,他便向皇上請命,去邊關與戰士一起護國。
城外橋邊,黑雲壓城,秋娘淚語漣漣,說不完的離別話,更多的是懊悔,她本就不該奢求太多,一時鬼迷心竅,換來的是弘軒越來越遠的步伐。
“秋娘,別送了,這天恐怕是要下雨了。”弘軒溫柔說道。
弘軒不說還好,一說此話,秋娘更加肆無忌憚的垂頭嗚咽,他剛要邁上馬車的腳又縮了回來,將她拉到馬車後,拍了拍她的肩膀,“昔日在凝翠樓,只覺得你一個女子獨攬大局,百折不屈,讓我好生佩服,自打你嫁入王府,我便看不見以前的秋娘了,其實,跟著我,委屈你了。”
秋娘反手握緊了弘軒的大手,抬眼間已是淚痕滿面,“我現在竟然變得如此卑微了。”
厚重的雲堆積在一起,天色漸陰,已經有幾滴雨點迫不及待的落下,弘軒微微一笑,語氣少有的寵溺,“要下雨了,快些回去吧。”
一旁的奴婢撐傘扶著秋娘向後退去,弘軒邁上馬車,掀起簾子,笑容如日光般明朗,他凝望著秋娘安慰道:“我還是喜歡看原來的你。”
秋娘像是聽到了希望,那陰沉沉的天空在她眼中霎時間變得大放光彩,她抹去了淚水,朝著向遠處奔去的馬車大喊:“我會等你,一直等下去。”
零星小雨打在硃紅的廊柱上,落在翹起的飛簷上,潮溼的空氣勾起了她眼中的一片溼潤,弘軒遠赴邊關,這一走,也許是三年五載。她站在高臺上,望著濛濛細雨中的紫禁城,說不盡的空空蕩蕩。
春去秋來,日子從指間悄然溜過,誰也沒有想到,這一年多的時間,宮中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純貴妃在乾隆十年十二月誕育了皇四女和嘉。而皇后終於不負所托,受盡艱辛誕育皇七子永琮,弘曆喜極而泣,經過永璉一事,眾人已知曉嫡子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永琮的這條人生路自打孃胎裡便要難於他的哥哥永璉。
魏貴人因侍奉周全,深得皇上喜愛,短短的一年多時間,已經晉封為了令嬪,“如圭如璋,令聞令望”,賞賜令嬪這樣的封號,足以顯露她在皇上心中如玉石般美好善良的品行。
這些事情,靜嫻都可以不計較,而讓她最最生氣的便是嘉妃喬裝成舞女留宿養心殿一夜,弘曆非但未嚴懲,還閉口不提,直至嘉妃懷有身孕,眾人已是心知肚明。
弘曆何時變成了這樣的人,靜嫻竟然回想不起來,男人好色,女人耍賤,男女各取所長,所以此事她並不覺得奇怪,弘曆對她寵愛,原來,這些寵他也是會給別人的。
自不必說,嘉妃仗著肚子復寵後,倒沒有昔日囂張跋扈了,不知是不是風雨前的寧靜?
邊關雖苦,弘軒與眾將士同吃同睡,毫無王爺架子,眾人欽佩,軍心一致。鄰國聽聞此事,有幾次下戰書挑釁,奈何被弘軒部下的鄭副將軍擊敗,部下如此孔武有力,想必將領更是足智多謀,一時間,談及榮親王,鄰國都退讓三分。
乾隆十一年七月十五日,嘉妃誕育皇八子永璇。她膝下兩個阿哥,見到旁人時還收斂的住,每逢遇見靜嫻,便以此為由,處處讓她難堪,弘曆曾一度懷疑靜嫻不能生養,尋遍名醫後更讓靜嫻羞愧難當。她難忍心中怒氣,適逢乾清宮旁的偏殿走水,便以皇八子出生之日乃鬼節,戾氣克人為由,扭轉了局勢。
內務府新送來的一盆金桔黃澄澄的依附在碧葉上,極其亮眼。
靜嫻用食指觸了觸,“本宮小時候常偷偷摘下盆裡的金桔食用,阿瑪觀賞時只覺得原本緊密的果實變得稀疏不堪,本宮還為此受過罰。”
溪薇輕笑,“主子小時還真頑皮。”
“是啊,雪姐姐小時候定是個乖巧的孩子。”
溪薇搖了搖頭,“才不是,主子小時常喜歡吃冰棒,還故意教二小姐把舌頭放在冰棒上,二小姐學她,硬是把舌頭粘在了上面,還扯出了血,老爺為此狠狠罰了主子。”
靜嫻笑了笑,“姐姐也是調皮,原來我們小時候都是貪吃鬼。”
織錦捧著兩匹素雅的錦緞走近殿內,她臉色隱隱有些深沉對靜嫻說:“主子,落小主在外求見。”
原本笑顏如花的面頰瞬時被瓦解,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