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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配方?”
“朕原本不知,是昔日與嫻妃用膳時聽她提起。”
聽罷“嫻妃”兩字,弘軒心中便泛起層層波瀾,一別數月,心中一直牽念之深,略聞純貴人和貴妃都被禁足,不知她過的可好,但看皇兄提起嫻妃時面色不改,想罷她過的還算安穩。
弘軒扯開唇角,說道:“皇兄一直誇讚嫻妃的才情,如今聽來,娘娘除了對詩書文墨精通,對旁的也是通曉。”
“談起她,朕當真是有一事要七弟幫忙。”
弘軒疑惑道:“哦?何事?”
“下月便是她的生辰,朕正不知送她些什麼賀禮,你打小鬼點子便多,朕只好拜託你了。”兩人如小時候家常閒談般隨意。
弘軒略一思忖,開口道:“臣弟也只能盡力一試了,但不知能否合娘娘的心意。”
弘曆一笑,叫吳書來又上了幾壺酒,兩人不談國事,談的是昔日的風采依舊,它日的萬里河山。
承乾宮院子裡的紅梅燦若晚霞,嘉貴人坐在桌前繡著一條絲帕,聘竹挑揀了一條淺粉色的繡線遞給嘉貴人,說道:“主子真相信海貴人說的那些話?”
“本宮自然是相信,可旁人信不信本宮就管不著了。”
聘竹不明所以問道:“此事若屬實,海貴人為何不獨自邀功?而非要拉攏主子呢?”
嘉貴人拍了下聘竹的腦袋,嗤笑一聲:“跟本宮這麼久,你竟不如月汐聰明。你可還記得儀答應一事,本宮可是被皇上責罰了,現下她拉攏本宮,無非是認為獨一人之力,無法說服眾人,再就是……日子還有那麼長,若是一個人在幽幽深宮煎熬那是何等難?”
聘竹聽著嘉貴人誇獎月汐,心裡悶悶的,“那……主子是何意思?上次裕太妃言下的意思便是讓主子栽培些自己的人。”
嘉貴人冷靜沉著開口:“等此事結了,才可看出海貴人是何種人。此事不可操之過急。”她將腿上的暖手爐放在一旁,看了眼腳下桌旁的碳爐,“本宮不得不佩服內務府的奴才,饒是皇上這月比上月多來了幾次,本宮這便換成了上好的碳,怪不得本宮覺得有些熱了。”
聘竹道:“是啊,內務府新移植的那幾株紅梅,明豔豔的比硃砂還紅,真真是好看極了。”
嘉貴人抿唇一笑,若想日後都這樣逍遙自在,便要侍候好皇上,更何況她不僅僅是為了爭寵,她對他的愛不比旁人少,只要他要,她便以命相贈。
靜嫻得知皇上要為自己辦生辰宴時,便立即推卻了,雖說貴妃辦理生辰宴以節儉為先,但也耗費了些國庫的銀兩,適逢又遇多地災情,她是不想再如此鋪張浪費。更何況她與皇后的生辰只相差兩天,宮內總不能辦完一場又辦一場,索性還是以皇后為先吧。弘曆拗不過她,也只好允了。
乾隆二年二月初十,靜嫻本以為這一天依舊會如往昔般平凡的度過,織錦早早便命人煮了兩個雞蛋,待為靜嫻梳洗著裝後,才端到她面前。
“一大清早的,落微跑哪兒去了?”
“落微姑娘一大早便去採集露水了。主子今兒芳誕,該去給皇上和皇后娘娘請安。”織錦提醒著靜嫻。
靜嫻剛要出門時,正巧趕上落微回來,“奴婢剛剛碰到了吳公公,公公正巧來稟告主子,莫要去養心殿了,皇上在長春宮等著主子呢。”
靜嫻走近長春宮殿內時,見弘曆正喜笑顏開的與皇后閒談。弘曆免了靜嫻的禮,對她說:“今兒是你的生辰,雖說朕允你不舉辦宴會,但朕特意為你備下了一份賀禮。”弘曆起身,笑著說:“咱們這便去看看。”
幾人走出時,剛巧遇到正要走進來的嘉貴人和海貴人,弘曆忙說:“你們一同來吧。”
沁秀園在御花園的東南角,平日裡少有人去那片雜草叢生的空地,幾人還未至此地,便聞絲竹管絃之聲悠然飄來,靜嫻喜上眉梢的看了一眼弘曆,弘曆左手拉著靜嫻,右手拉著皇后,加緊幾步走進了沁秀園。
滿園粉白的杏花豔態嬌姿,繁華麗色。初生的朝陽溫柔的投下一抹絢麗普照著滿園的杏花,沁雪坐在石桌前撫弄古琴,弘軒站在杏花投下的倒影裡悠然吹簫,靜嫻看著看著,眼睛便模糊了,這般情景讓她想起了空靈寺屋外的桃花園,又讓她想起了山後的那片梅園,這樣閒散的意境,好似沁雪與師父奢求的那般生活,也是自己夢寐以求的日子,可弘曆卻在莊嚴的紫禁城中為她上演了這樣一個夢境,她怎能不感動。
“朕知道只有赦免了貴妃才能讓你真正開懷。”弘曆看著從靜嫻眼角緩緩流下的那抹晶瑩,伸手輕輕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