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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吩咐?”
“可有皇后的訊息了?”弘曆精明的盯著吳書來的一舉一動。
吳書來頓了頓,手心攥的直冒冷汗,在心裡唸了不下百遍的“阿彌陀佛”,最後還是顫顫巍巍的開口說:“在城外搜尋的人剛剛稟報,說是……說是在常曲河旁發現了皇后娘娘的衣服。”
弘曆聽的膽戰心驚,只聽吳書來小心翼翼的繼續說:“他們順著河的下游……打撈上了一具屍體。可畢竟已半月有餘,那屍體的容貌已經腐爛,但……但佩戴的首飾確是皇后娘娘的。”
弘曆如五雷轟頂,縱使他想到了最壞的結果,但親耳聽到後依舊難以抑制內心湧動的血流,他的手指甲深深扣在案几上,一口氣憋在喉間,跌坐在龍椅上。
“皇上,來人,宣太……”
“朕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他踉蹌著起身,完全不似昔日風度款款的帝王,一瞬間,竟然覺得這個男人蒼老了幾歲,就連說出口的話都帶著歲月劃過的滄桑,他腳底像是踩著雲端,毫無知覺的走到了後殿,推開門的一瞬間,冰冷的語氣如瑟瑟寒風般撲向吳書來,他偏頭,滿帶殺氣的說了句:“明日午後,立斬白蓮教眾人。”
亭臺煙雨濛濛,小橋流水潺潺。朝陽餘光似薄紗,一葉扁舟影成雙。晚霞殘紅夕陽斜,亂紅飛渡香閨中。這樣的日子,與心愛的人廝守一輩子,何其有幸?
靜嫻坐在萬花叢中,托腮閉眼凝思,幸福的笑容不經意從唇角流出,陽光懶懶的灑在她的臉上,說不出的閒散。她從萬千芬芳中聞到了一股他獨有的味道,便緩緩睜開眼,只見弘軒背手朝她慢慢走來。她只盯著弘軒背後的手,捂嘴偷笑。
“笑什麼?”弘軒滿眼柔情,像個孩子般問道。
靜嫻指了指從弘軒身後露出來的一朵鮮花,雙手搭在膝蓋上,偏頭壞笑,卻又忍不住要伸手卻接。
弘軒敲了敲她的頭,甜蜜的笑容一直窩在唇角,他從背後拿出了一束五顏六色的鮮花,炫目的顏色燦爛了整片山頭,陽光斜斜的灑下刺眼的亮光,羞澀了滿山撩人的芬芳。
“跟我來。”弘軒拉起她的手,肆無忌憚的飛奔在山頭,清朗的笑聲跳躍在空氣裡,譜成了一曲永不相負的仙樂。
靜嫻放心大膽的跟在他身後,一步步朝他們的小屋走去,籬笆上爬滿了紅色的月季花,葡萄藤下的鞦韆被風吹的微微晃動,石桌上還放著一架古琴,像是等待佳人輕撫。屋簷下掛著兩隻喜氣洋洋的大紅燈籠,門窗上貼著大紅的喜字。
靜嫻有些不敢相信的撫著胸口,那樣妖嬈觸目的紅,像一朵鮮豔欲滴的玫瑰,他是要娶她嗎?這樣的盛情,她配嗎?
弘軒走到門前,濃密的劍眉不羈一揚,回眸對靜嫻溫柔一笑,推開了那扇神秘的大門,只見屋內如初陽般火紅,紅檀木的桌上放著一對龍鳳蠟燭,幾支石榴紅的花朵插在白瓷瓶中,玫瑰紅的幔帳輕垂在床簷,一對棗紅的錦被整齊的靠在裡側,最耀眼的是那身摺疊整齊的鳳冠霞帔,這是每個女人一輩子都不願意醒來的美夢。
靜嫻放開了弘軒的手,溢位的淚掛滿了香腮,她不知該說些什麼,激動過後更有著深深的自卑,在這樣一個完美的男人面前,她第一次覺得自己就是他人生中的汙點。
弘軒看著她忽然暗下的眼眸,像是看穿了她的心事,忙握緊她的雙手,依舊帶著醉人的笑,說道:“嫻兒,我們歷經千辛萬苦才走到了一起,我只願一生一世一雙人,你可願嫁我為妻?”
縱使想了千百遍這樣的場景,當弘軒說出口的那一刻,她還是感動的淚水漣漣,可她是嫁過人的啊!她以為就這樣跟他在一起就好,從未想過他會大張旗鼓的給她一個名分。她遲疑的神情讓弘軒開始胡思亂想。她想了想還是低頭說:“軒,我畢竟嫁過人,我……”
“嫻兒,你嫁過人,我也娶過人,我們這樣是不是扯平了?”在這樣一個封建的社會,男子三妻四妾實屬平常,弘軒竟然拉低自己的身份。他想了想又鄭重的捧起靜嫻的臉,頂著她的額頭,親暱說:“從今往後,沒有皇后,沒有王爺,沒有愛新覺羅氏,沒有烏拉那拉氏,我姓愛,你姓烏,咱們的孩子便叫愛烏及烏。”
靜嫻終於被弘軒逗得破涕為笑,幸福的趴在了弘軒的肩膀上,緊緊抱住他寬廣的胸膛,柔柔說道:“今夕何夕,見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幸福的感覺蔓延在周圍,兩人緊緊相擁,臉上是甜蜜的淚水。
天邊的晚霞肆無忌憚的在空中流散,暈染的嬌媚像是待嫁的新娘。靜嫻看著梳妝鏡中的自己,一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