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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該把逸霖送去空靈寺,即使發生什麼事情,你我也無後顧之憂。”
靜嫻點了點頭,緊緊窩在弘軒胸前,千萬次的祈禱只求得了十年的安穩,她多恨那些攪亂了他們平靜生活的人啊!
翌日,弘軒和靜嫻便告別了麥紅等人,兩人將逸霖送到了空靈寺,與子喬多年未見,故友相逢,對酒當歌,那時,逸霖便微微懂得,爹孃的秘密定是關乎生命安危之事,但他們不相告,他也乖巧的不問。
兩人將逸霖安頓下來,便找了個安靜的地方住下了。
回宮後,令貴妃的心莫名煩躁,他讓芯湘將順福叫了過來。
順福滿腹心事的跪下請安後,一直垂首站在一旁,只聽令貴妃慢悠悠的開口:“順福,你跟在皇上身邊的日子比本宮還要長,那些肱骨之臣有的卸甲歸田,有的撒手人寰。皇上身邊的臣子是越來越少。”
“奴才定當為皇上效犬馬之勞。”順福抱拳聲音洪亮的說。
“那就好。”令貴妃幽幽一笑,濃密的睫毛掃過眼底隱藏的深邃,問道:“那日,在街上遇到的那個孩子,你可認識?”
順福早就做好了心裡準備,但聽到這些話還是手腳發慌,額頭不禁滲出了幾滴冷汗,仍是嘴犟的說道:“娘娘真是說笑了,奴才第一次去那個地方,哪裡認識那裡的人呢!”
“哦?”令貴妃挑眉眯眼深深盯著順福的表情,胸有成竹說道:“你當本宮沒有見到你當時錯愕的神情?甭說是你了,就是本宮和芯湘也嚇了一跳,那孩子的確有些像榮親王。”
順福絲毫不敢懈怠,只接著她的話說:“娘娘這麼一說,奴才倒覺得真有幾分相像。”
案几上的書被風吹的“嘩嘩”響,令貴妃抿了口茶,面色不似剛才親和,“本宮既然會問出口的事情,你說與不說都無所謂,從你這得不來的訊息,換種渠道,照樣可以知曉,不過是早晚的問題,而對你來說,說的好聽些,怕是要錯過一次機會了。”
順福的鬢角滑下兩流汗水,他有些心虛的吞吐道:“奴才……真不知……”
令貴妃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像鼓錘般敲打在順福心上,頓時讓他失了方寸,跪在地上不敢出聲。
“原來你對皇上就是這樣忠心的?虧你還是皇上的近身侍衛,且看那孩子如此像榮親王,你難道不起疑心,本宮早就派人調查那個孩子的下落,這幾日便會真相大白,到時候若是真有何不妥,你也定會落了個窩藏罪黨的名分。”
順福心裡的防線終於倒塌,他猛抬頭看著令貴妃眼中少有的凌厲,他不想受到任何牽連,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他咬咬唇,終於開口說:“奴才……奴才是看見那孩子拿的藥方才大吃一驚,幾年前,也就是十二阿哥出疹子時,奴才去營造司找小喜子,正巧看著他火盆中一塊沒燒乾淨的紙片,那上面的字跡與藥方上的字跡十分相像,奴才也是這幾日才想起來,那……那字跡……很像皇后的筆跡。”
“什麼?”令妃驚訝的一抖,震的杯裡的茶水明顯浮了一層波紋。
“在寶親王府時,奴才曾見過幾次皇后娘娘的筆跡,只是時隔多年,才有些淡忘。而且……而且在江南的時候,奴才曾見過兩個人……十分像榮親王與皇后娘娘。”
“從現在開始,你便去盯著小喜子的一舉一動,此事不可聲張,別怪本宮沒提醒你,若要皇上信服,必須有證有據,空口無憑只會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令貴妃狠狠說道。
難道他們真的沒有死?難道那個孩子真的與他們有著不解之緣?濃重的恨意傳遍了她的每根神經,他們隱居逍遙,好不愜意,卻讓她陷在走不出的回憶中,憑弔死了的愛情,她越想越氣,仇恨和嫉妒肆虐生長,她白白給她養了這麼多年的孩子,卻無形解了她的後顧之憂,既然得不到,那便毀了他,她不會讓她一人獨獨霸佔那份唯美的愛情。
“你下去吧。”
“是。”順福拖著毫無知覺的腿邁出了延禧宮的大門,一場暴風雨真正要來了,如令貴妃所說,主子想知道的事情,做奴才的哪裡能瞞住?除非……是一個永遠都張不開的嘴,可是,他心裡還有一絲牽掛,他還想要娶子衿……
寂靜的院中,只能聽到幾縷風撩綠葉的旋律,這樣靜謐的夜,像是風雨前的寧靜,靜嫻靠在弘軒肩頭,一切語言都顯得蒼白無力,只有這樣緊緊的依靠才能安撫兩顆驚慌錯亂的心臟。
她獨自貪想,這麼多年,也許皇上早就忘記了一切,有源源不斷的美女充進後宮,若是換做了她,也無心遐想。是的,這麼多年,連空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