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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小壺自己愛喝的梨花白時,臉上的笑容就更大,心下也是一暖,暗想闔府上下除過自己的娘,也就周珺琬這個枕邊人貼心些了,當然,錦雲並不在他這個“枕邊人”的範圍內,在他看來,後者充其量一個暖床的玩意兒罷了!
周珺琬先請齊少遊坐了,又親自動手給他斟了一碗甲魚湯,雙手奉給他後,方自己也坐了,一邊給他夾菜,一邊柔柔的說道:“妾身瞧著二爺這些日子竟瘦了好大一圈兒,雖說讀書做學問要緊,但二爺也該愛惜自個兒的身子不是?白日裡妾身去給夫人請安時,夫人提及此事便心疼得不得了,如今妾身親眼見過二爺後,才知道別說夫人,便是妾身見了二爺如今這樣,也心疼得了不得呢!”
當他就想夜夜待在外書房,讀那勞什子書做那勞什子學問,放著高床軟枕不睡,放著溫香軟玉不抱不成?齊少遊滿心的有苦難言,只得打哈哈,“如今父親嫌我丟了西寧侯府的顏面,那些個同窗面上雖跟往常一樣,私下裡誰不笑話兒我一個大男人,竟被一個小女子退了親?我除了死命的讀書做學問,力爭明年下場時一擊即中,一舉挽回自己的顏面以外,還能怎麼樣?”
說著,半是真苦悶不得志,半是裝苦悶不得志的仰頭一口乾了杯中的酒,將酒杯重重頓到了桌上。
周珺琬見狀,忙執壺又給他滿上後,方柔聲勸道:“妾身如何不明白二爺心裡的苦?說來此事大半還得怨妾身,若非妾身一心愛慕二爺,一心想與二爺一輩子在一起……又何至於生出今日這些事端來?妾身這些日子每常想起此事,都覺得對不住二爺,沒臉見二爺,如今又聽得二爺這麼說,妾身這心裡就更是痛如刀絞,只恨不能以己身代二爺,好叫二爺心裡好過些……”
話沒說完,已是哽咽得說不下去,忙拿帕子捂了嘴,低聲啜泣起來,燈影下伊人憔悴弱不勝衣,怎不叫人我見猶憐?心下卻是冷笑不已。
“這又與你何干?”齊少遊卻顯然很吃她這一套,忙抬手給她拭了淚,柔聲道:“原是祖母做的主,你難道還敢忤逆長輩的話兒不成?說來說去,都是怪那韓家不通人情,不知變通,怪那背後捅我刀子的人太陰險太狠毒!再者,你自己都已是受害者,嚇得大病一場差點兒丟了性命了,又何須再自責?”
她是不是真‘嚇得大病一場’,只怕他齊少遊比誰都清楚罷,倒是真難為他顛倒黑白,指鹿為馬起來半點不臉紅心虛!
周珺琬暗自冷笑,面上卻已然換上一副受寵若驚,感激不盡的樣子,含淚笑道:“二爺果真這樣想的,果真不怪妾身嗎?那妾身總算可以安心了!”一邊說,一邊越發殷勤的給齊少遊布起菜來,喜悅得就像齊少遊才答應了她什麼了不起的大事一般,就像齊少遊是她的天一般。
齊少遊實在受用於這種感覺,他的大男子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連帶身下某處也一下子有了感覺似的,讓他深覺自己今晚上不會再無所作為。
當下也顧不得再吃菜了,只草草再喝了一碗湯,便放了筷子,要吩咐人打熱水來沐浴,又挑了周珺琬的下巴低聲調笑,“要不,今兒個我們來個鴛鴦戲水?”
被周珺琬紅著臉躲過了,嗔道:“二爺好沒正形,沒見丫頭們都還在呢?”頓了頓,聲音漸次低了下去,頭也低了下去,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樣子,實則是趁機掩去眼底的嘲諷,“其實妾身在二爺回來之前,已經沐浴過了,要不,妾身叫了錦雲來服侍二爺沐浴,妾身給二爺準備糕點去?”
叫錦雲來服侍自己沐浴,豈非一連三次都對著她無所作為,白讓她動疑?齊少遊忙道:“不必了,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你給我準備糕點去罷,旁人做的,都不若你做的合我口味!”
周珺琬應了,待人送了熱水來,又給齊少遊找好更換的乾淨中衣後,便自準備糕點去了。
待她託著一早便做好的糕點回來時,齊少遊已沐完浴,披散著頭髮,敞著前襟,露出一大片胸前的肌膚靠在床頭了。
一瞧得她進來,便招手笑道:“糕點準備好了?快拿過來我吃,如今是一日不吃你做的糕點便覺得渾身不自在,以前恍惚聽人說過一句什麼‘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可見這話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周珺琬笑道:“不過是湊巧合了爺的口味罷了。”說著將糕點放到床前的高几上,又行至桌前給他斟了一杯茶過來。
齊少遊便就著茶,接連吃了幾塊糕點,才漱了口擦了手,看向周珺琬笑道:“夜了,早些歇了罷,明兒還要早起呢!”
“嗯,妾身吹了燈便來。”周珺琬紅著臉應了,將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