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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我還想燒你呢!”
水雲冉卻是暗自樂了,暗想炮灰來了,她可以功成身退,降低存在感一旁看熱鬧了,卻可惜……
赫連靖一進來就直奔她,還抬手就圈上她的肩頸,強硬近乎粗魯的將她往外拖走,並頭也不回誠意缺缺的哄赫連李氏:“娘您彆氣,彆氣,氣壞了身子可怎麼抱孫子,我們這就回去給你造孫子哈,您且耐心再等等。睍蓴璩曉”
水雲冉被他拖得踉蹌,必須扶著他的腰才不至於勒到脖子,自然惱火,卻也不好當著赫連李氏的面跟他打起來,只能橫眸使勁瞪他。
而,赫連李氏卻被他那話氣得爆炸:“你個泥里長出來的野孩子……”卻也不知道是找不到後詞,還是不敢說出太惡毒的話怕變成詛咒,停頓了好一會兒,才憋出暴跳如雷的一句:“方媽媽,你看看他,看看他,像什麼話!真是氣死我了,我要被他氣死了!”
方媽媽趕緊上前去哄。
出門,出院,不管是赫連李氏的怒吼,還是方媽媽的哄勸,都越來越遠的被甩在了身後。
水雲冉不禁有些可憐赫連李氏的道:“娘也只是寂寞,愛鬧一些,你何必成天氣她?氣出毛病怎麼辦?”
赫連靖呵呵直笑:“她早就習慣了,氣不出毛病來的,生機勃勃一些總是好的。”
“人上了年紀,身體便不由人了。”水雲冉嘆氣:“你現在不珍惜,日後會後悔的。”
赫連靖笑笑,鬆開了她,雙手揹負在背後,喃喃般道了句:“你覺得我不珍惜她嗎?”
水雲冉倏地轉頭看向他,總覺得那話太淡了,隱隱透著一股心涼的冷……
不由的,她伸手拉住他,張嘴說的話卻異常平靜:“很多事原本就沒有所謂的標準,只不過是有人給定了,跟的人多了就成了標準,而人,性格各不同眼光有長短,導致對同一件事的看法和處理方式都不一樣……抱歉,我說錯話了,不該以自己的標準去衡量你的方式。”
赫連靖低頭看向她,再看向她拉住他的手,深邃的眸底那些許詫異也跟著轉瞬便被笑意淹沒。
勾起唇,他又摟著她的肩將她帶進懷裡,帶著她慢慢走了好遠,才忽然又沒頭沒腦的來了句:“雲兒,你可真好養。”
“啊?”水雲冉莫名其妙的抬頭看向他:“莊主,請說人話。”
赫連靖卻只是忍俊不禁的笑了一聲,什麼也沒說,不論她怎麼圍著他威脅利誘,他都只是回她那妖里妖氣的招牌笑,直到很久很久以後,她才知道……
他的認知裡,女人都是花,需要仔細需要哄,但他沒時間,導致光想就沒了興致,而她,有點陽光給點水份就能很燦爛,超級好養,卻偏偏讓他意想不到的是,養著養著竟會上癮,每天不去給點陽光澆點水,他會渾身不舒服,倘若她不見了,倘若她不在了,那麼那些陽光,那些水份,於他,也就無用了……
*分啊分*
赫連李氏來了,水雲冉自然不能賴床,可她大早爬起來,卻發現赫連靖竟然又不在了。
伸手摸了摸那個位置,涼的,說明他已經離開很久,可他整天早出晚歸究竟是在忙什麼?倚天山莊的生意?現在天才矇矇亮,說明他出去的時候天都還沒亮,既然天沒亮,他出去是跟鬼談生意嗎?
水雲冉擰眉,但很快又舒展,決定不去想的下了床,喊了春喜送水來,讓巧月去把塵塵叫起並接來。
塵塵沒有貼身服侍的丫鬟和媽媽,平時就是姚先生帶著,守夜也多是侍衛和臨時指派的小丫鬟,現在姚先生是她“兄長”的事情赫連李氏已經知道,昨晚還借題發揮了一把,自然就不能再讓姚先生帶塵塵去給赫連李氏請安了……
暗暗嘆了一聲,水雲冉覺得婆媳相處是門高深學問那話實在太有道理了,就說赫連李氏吧,人並不壞本沒那麼難相處,就是寂寞太久了,喜歡熱鬧,應了那句年紀越大越像小孩子,總想好點事兒惹人注意讓人陪著,為此甚至可以端起尖酸刻薄,或者沒臉沒皮的哭哭鬧鬧,還有一個什麼神醫也治不了的父母病——
子嗣!
赫連李氏只給赫連家生了一個孩子,雖然嘴上沒說,額,好吧,其實嘴上也常鬧,可,她鬧得越兇越沒譜兒,就越證明了她心底的愧疚悲哀越深,只是她相較於這個時代的很多女人都堅強,她用她的方式在宣洩,甚至……等著什麼人來呵斥她所謂的罪!
春喜端來水的時候,水雲冉已經梳好了個簡單的墮馬鬢,換了身淺色素雅的繡梅襖裙。
“夫人,您這雙手兒可真巧。”春喜看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