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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nshuba。org)看書吧了下裝容,便開門,“封言,我醒了,進來吧。”
王良對我抱拳施軍禮,“公子,末將不辱使命,把人帶回來了。”
“哦,那我們去大堂談吧,也該用晚膳了。”我撣了撣衣襬,笑著向大門外走去。
王良盯了我半天,訥訥的說了句無關緊要的話,“公子,你喝酒了?”
我被他問的莫名其妙,上下看了看,“沒有,怎麼了?”
王良憨笑著撓了撓頭,“沒……沒什麼,末將說句不中聽的,公子也忒文弱了,像個一陣風就能吹倒的娘們,真該到軍中來歷練歷練。”
我摸了摸小憩初醒,依舊發燙的臉龐,白了王良一眼,您幾時說過中聽的?
“公子才智無雙,並非魯莽武夫。”封言冷聲說道。
王良自知失言,訕笑了兩聲,連連點頭。
我們一行人剛到大堂門口,只見一個人影“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沉重的悶響,著實讓我有點意外。
這一跪可夠“結實”的。
我三步並做兩步走到她面前虛扶她起來,下意識的去摸身上有沒有帶紅包。
我沒記錯的話那丫頭應該叫墨縷。
墨縷伏在地上執意不肯起,抽泣著說:“公子對我家小姐的大恩,墨縷……墨縷……當牛做馬一定報答公子。”
“姑娘這等大禮,洛某尚且年輕,當真是受不得,快快請起!”我俯□子輕笑著說,再次虛扶她起來。
一來我不能容許她一個天真爛漫的小姑娘“折她的腰”,二來我不能容許她“折我的壽”,據說年輕的人受別人的大禮是要損陽壽的。
“憶軒姑娘久等了,洛某失禮。”我微微向憶軒施了個禮笑著說道。
我打量了下憶軒,一身猩猩紅的斗篷,風帽遮到了額頭,白布蒙面,基本上只露出了兩隻眼睛。我不由的點了點頭,那白布而非白紗,她可不是在若隱若現的裝絕世佳人,而是要完全遮住臉而已。
憶軒款步上前坦蕩蕩施施然的對我行了個大禮,“大恩不言謝,憶軒他日定然回報。”
“憶軒姑娘快快請起,舉手之勞,洛某愧不敢當,洛某倒是該謝姑娘。”我虛扶了憶軒一下,又躬身還禮。
王良不耐煩的踱來踱去,嘴裡嘟嘟囔囔:“公子,開飯吧!你們在這裡謝來謝去,謝到太陽都落山了。”
我瞥了一眼墨縷,她幾乎似乎要脫口而出的話,硬生生的被憶軒一個眼神給堵了回去。
我有片刻的猶疑,轉念一想隨即瞭然一笑,“憶軒姑娘的客房已安排妥當,侍從會把飯菜送到姑娘房中,姑娘一路辛苦,好好休息兩日。”
憶軒聽了我的話有一瞬的怔忪,眼睛一亮,又馬上斂下眼眉柔聲道:“多謝公子。”
“公子可真是個好人。”小丫頭墨縷驚喜過望,對著我甜甜的一笑便跟著憶軒出去了。
畢竟人家是嬌柔的弱女子不是?在我能力範圍內的憐香惜玉還是要的。
王良摸不著頭腦,“公子,她們為什麼不一起吃?”
放眼至今為止我所結識的人,神經像鋼筋一樣粗的,也就是眼前這位爺了。
您見過哪個大家閨秀是隨便和陌生男子同桌而食的?
墨縷剛剛就是想說這個,恐怕憶軒即便是誤落青樓也從沒有過這樣的尷尬。
對於憶軒的身世我開始有些好奇了,她的儀態舉止談吐才學無一不說明她是個出身不俗的大家閨秀。她又怎麼會淪落青樓半年之久,她的家人找不到她麼?
我搖了搖頭,輕笑道:“吃飯!”
我看著一桌子菜不由的荒神,也不知雪落能不能追上老妖,老妖看到這封信又作何反應?
老妖和太子早晚要開掐,我猜,至少不會是現在。掐架這種事,可沒有明知掐不過還主動挑釁的。
但也絕不會等太久。
“公子,你倒是吃啊!”王良喚了我一聲,我才回神。
我偷偷的瞥了封言一眼,警覺的像只獵豹,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經過慕容琰那件事,他對我提起了十二分的警覺,要支開他那是絕無可能。
況且秦川動亂,我若真的孤身一人,處境未見得比現在好,至少要先出了秦川再做打算。
回到房間,我睡意全無,思來想去,終究拿不定主意。
封言敲了敲門,把一碗熱騰騰的青菜素面端到我的面前,“公子晚上吃的不多,屬下擔心公子夜裡餓,煮了碗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