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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別人了。”她在宣晟帝的懷中悶悶的道。
“原來四弟也在這吶,真是巧啊。”宣晟帝虛著狹長的眼眸看著慕容清霄涼涼道。
慕容清霄握緊雙拳,眼睛暴怒的張開看著擁著玉憐卿的宣晟帝,額上的青筋清晰可見,胸口處上下起伏的厲害,此時的慕容清霄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許久後,慕容清霄漸漸收斂所有的戾氣,抑下所有的情緒躬身道:“臣參見皇上。”
“免了免了。朕的玉妃與四弟香消玉殞的玉王妃確實有些相像,不怪四弟會認錯人。罷了,還是回大殿吧,母后還等著呢。”說完攬著玉憐卿轉身離開,自始至終,玉憐卿都沒有再看梁王慕容清霄一眼。
玉憐卿藉口身子不適早早的出來,打發了雲珠與明珠,獨自一人直奔了御膳房要了些吃食,去了了華陽宮。剛從喧囂的大殿來到了寂靜的華陽宮,心生悲涼。旁人都在歡歡喜喜熱熱鬧鬧的玩耍著,只有這個孩子安安靜靜的呆在這的被人遺棄的“冷宮”之中,四處一片黑暗,只見潺凝居一些光亮,便提著沉重的食盒推門進了去。
那白衣的少年聽到動靜從案後抬起首看到了玉憐卿,撇著嘴有些委屈的道:“我以為,你不會來了。”這是一個遭受遺棄的孩子心底最隱秘的聲音,平日裡他可以裝作堅強,裝作勇敢,但是敏感而柔軟的心卻始終害怕被遺忘,被拋棄。而此時的慕容睿就像一個向母親撒嬌的孩子。
玉憐卿看著坐在案後手中拿著書的少年,憐惜的笑道:“睿兒,快些過來,今日我去御膳房拿了些點心,你嚐嚐是不是比我做的好吃一些?”說著便將食盒放在圓桌上開啟,將裡面的食物一一端了出來:“雕花鴛鴦、紫蘇鴨。今日憐卿還給睿兒帶了些薑絲梅與葡萄,你嚐嚐看合不合胃口?”
那少年優雅的起了身走至桌前,站在忙碌的玉憐卿身旁,修長的手指捻起盤中的薑絲梅放入口中,很秀氣的嚼著,點了點頭慢條斯理的道:“好吃。”
她將那少年拉至自己的身旁坐下,直接用手撕下那紫蘇鴨的一隻腿塞到他的手中:“睿兒嚐嚐這個罷。”
慕容睿皺了皺眉看著手中油膩膩的東西,又看了看殷切的玉憐卿,緩緩地將手中的鴨腿送入嘴邊小小的咬了一口,很優雅的嚼著。玉憐卿憐惜的看著坐在自己身旁的孩子,笑著問道:“合睿兒的胃口麼?”
那少年又咬了一口手中的鴨腿含糊的嗯了一聲。玉憐卿坐在一旁看著吃著食物的軒轅睿突然覺得心裡暖暖的,滿滿的幸福,再也容不下一絲的悲傷與憂鬱。她歪著頭溫柔的笑問道:“憐卿只知睿兒的名卻從未聽睿兒說起自己的表字,睿兒的表字是什麼呢?”
慕容睿看著手中的鴨腿,神色黯然,落寞的道:“睿兒沒有表字。”繼而哽咽的道:“母妃過身早…父皇…”如此兩句就惹的慕容睿淚水漣漣,再也說不下去了。
玉憐卿輕嘆,是否所有的帝王貴胄都是這般無情?她從懷中拿出錦帕,為慕容睿擦去面上的淚水,輕聲道:“憐卿送睿兒一個表字可好?”
慕容睿迷惑的看著她:“表字?憐卿要給睿兒什麼樣的字?”
她斂下眼道:“睿兒字言諾可好?一諾千金的諾,凡事不言諾,若是允諾定會做到。睿兒,可好?”
慕容睿總歸是個孩子,喃喃的念道:“言諾,言諾。”抬首看著玉憐卿笑道:“好,我慕容睿字言諾。”
她笑了笑道:“直呼睿兒的名總是不成體統的,睿兒既有了字,往後憐卿便喚你諾兒吧。”
慕容睿思想了半日笑道:“憐卿思慮的倒是周到,就如此定了吧,往後喚我諾兒即可。”
她怔怔的看著面前的孩子便又憶起那個將自己傷的至深的男子以及那個無緣看一眼這個世間名喚言諾的孩子,神情落寞的輕嘆。
慕容睿見狀皺著眉:“玉憐卿,你又在想什麼?”
她反應過來只是訕訕的笑道:“諾兒愛吃這些麼?若是愛吃憐卿往後便多帶些來。”
慕容睿惡聲惡氣道:“玉憐卿,本皇子是問你究竟在想什麼,你莫要左顧而言他。”
她輕撫上那少年的面容,哧笑道:“諾兒年紀不大倒學會皺著眉頭了,仔細變老了。”
他一把搙下臉上的玉手,有些憤憤的道:“你又不是我母后,往後不許再摸我的臉。”
玉憐卿眼睛仿若熠熠生輝的星辰,笑容直達眼底:“母后?那…憐卿做你的母親可好?”拍著那少年的頭眨著眼睛:“來,諾兒,喚聲孃親聽聽。”
那少年一聽哭笑不得,將頭上的魔爪拽下,惡聲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