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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再熬幾日,他很快就會下旨接你出去了,你依舊是淑妃。後宮之中……多加小心。”話畢頭也不回的走了。
玉錦落苦笑一聲,喃喃自語般的道:當日我那般待你,你又何苦……
去了冷宮後的第二日,君逸竟派孫喜來到了落塵殿,說是聖上准許德妃出宮去玉將軍府,又撥了好些宮人一同前往。若夕看著那麼多的宮人和侍衛不禁搖頭苦笑,君逸還真是看的其她,她不過是個弱質女子,竟派了這麼多的人看著她以防她逃掉。
半個時辰後若夕下了轎,往日莊嚴肅穆的將軍府如今很是蕭條,若夕環顧四周輕嘆一聲便朝府中去了,並吩咐不必驚動府中任何人,府中的下人將若夕領到了書房門前,若夕示意隨從都在屋外候著,自己推門進了去。
暗紅色的書案後坐著一身白衣的他,烏黑的墨髮似乎很久沒有打理了,有些凌亂,有些張狂的盤踞在頭上。看著坐在案後的男子神情專注,時間也好像靜止了一般 ,許久才終出聲道:“哥哥——”
一聲哥哥已是讓那人淚如雨下。半晌,終是調整了情緒抬起了頭淡漠的道:“玉家現在已是家破人亡,這個下場,卿兒可還滿意?”
若夕看著這個從小便對她愛護有加的兄長,終是不忍,低下頭吶吶的的道:“對不起;是卿兒太過任性了,對不起。從今往後,卿兒再也不會出現在哥哥的面前。只是,卿兒臨走之時,尚還有一事想問明。”就讓她再做一回憐卿罷,玉成溪的妹妹玉憐卿,頓了頓問道:“哥哥當初是……為了君逸而如此待卿兒的麼?哥哥心中珍愛的人……是他……對麼?”
玉成溪看著一臉悲傷之色的妹妹,終是不忍道出真相:“呵,如今再問這些又有何用不過是徒增傷感罷了。”
若夕笑的絕望:“哥哥,如今依舊不願告訴卿兒真相嗎?”看了他許久頹然的道:“罷了,希望哥哥可以得到心中堅持的幸福,哥哥珍重。”本就不是為此而來,有何苦纏在這個死角不放開?今日來此不過想最後看一眼這個養大她的地方,向疼愛她多年的兄長告別罷了。貪戀的看了一眼漠然的兄長,清淺的嘆了一聲轉身離開了屋子。玉成溪仍是維持著那個姿勢,只是眼中的憐惜與不捨還是沒有欺騙過自己。
走過這府中的每一個院落,自懂事起她就很少離開漱院,而府中究竟是什麼模樣今日倒是第一次見到。最後腳步停在了漱院中,如今的漱院因沒有人打理而蕭條異常,院中的花花草草都已敗了,光禿禿的模樣甚是悽楚。推開屋子,飄散在屋中的塵土使她不由的輕咳了幾聲,進了屋中環顧屋中的物件早已落下厚厚的灰塵,心下一酸不由的落下幾滴淚來,不忍看下去忙轉身吩咐回宮了。
回到宮中倒也安分守己的呆了七八日,買通了御膳房送泔水的奴才將自己藏身於泔水桶中,忍住令人噁心的氣味。蜷縮在泔水桶中至能感覺到馬車行走時的搖搖晃晃,聽見的只有馬車在地面上咕嚕咕嚕的聲音,不知過了多久,突聽外面傳來對話聲,若夕屏住呼吸怕被人察覺了去。細聽原是守門的衛兵盤問。
只聽到一個嚴厲的聲音冷冷響起:“來者何人?”
“回大人,小人是奉命朝外面送泔水的。”
“開啟看看。”
“大人,這些都是腐敗的泔水,氣味著實不太好聞,就……”
“就什麼?開啟開啟,我們也是例行公事。”那守衛不耐煩道。
若夕聽至此一顆心咚咚的打著鼓,一雙玉手快將衣角扯破
“是,小人這就開啟。”那人找了最外面的掀了蓋。
那守衛朝裡面看了一眼便捂住了口鼻厲聲道:“罷了罷了,快快離開。”
那人趕了馬車便出了宮門,走了約半個時辰,若夕才將心放下。長長出了口氣,才發現衣服早已被冷汗浸溼了。
君逸站在遠處看著漸行漸遠的馬車,對身旁的玉成溪苦笑道:“無論朕怎樣對她好,她還是要不擇手段的離開朕。”憐卿,若是當初朕放棄拉攏將軍不是娶的玉瑤兒而是執意娶你,那麼此刻是不是會有不同的結局?若是執意娶你,如今住在你心中的男人會不會只是朕?
所有的一切都回不到當初,人生如棋,一步錯步步錯,再無悔改的餘地。
玉成溪看著遠處馬車消失的地方嘆道:“當日,皇上就知道她要離開麼?”
君逸悽楚的笑了笑:“她將錦落的後路都安排好了,不惜用自己的性命來要挾朕,朕便知她決定要離開朕了。”迷戀的看著遠處道:“將她逃離朕皇宮的訊息傳給慕容清霄,派人跟著她,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