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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不會的,卿兒今日為爹找了好些珍貴的藥材,爹會給你留飯菜的。”
終於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摺下樹上開得正豔的花朵,遞給她:“卿兒……”
她接過他遞過來的花兒淺笑:“相公真好。”
他拍了拍她的腦袋,憐愛的笑道:“走罷,我們回家。”
她欣然應允。一路上鳥語花香,奇珍異木甚多,許久之後在山腳下有一處竹屋,那女子掙脫男子的臂彎朝著竹屋奔去:“娘,娘——”
一中年女子從竹屋中走出來,竟是當年在無憂谷中的花媚娘,花媚娘看著她笑道:“卿兒回來了?”
“嗯,娘今日卿兒與相公採了好些藥草呢。”
此時那男子也跟了上來,略一頷首:“娘。”
花媚娘冷冷的看了看他:“回來便回來,進屋吧。”說著便攜著面前的女子進了屋中。
“莫要怪她。”身後走來一個身著白衣的中年男子,拍著他的肩道。
“神醫多慮了,清霄如今除了感激還是感激,怎敢還存著其他的念想。”
不錯,那男子正是鬼醫無塵:“進去吧,飯菜該涼了。”
飯後花媚娘帶著女兒在廚房收拾善後,無塵與慕容清霄將上午採的草藥放在院中晾曬,後去了山中的溪邊消食。
看著面前的溪水潺潺流淌,無塵嘆道:“難為你屈在此處。”
慕容清霄淺笑:“能留在她的身邊是我畢生所願,有何屈不屈的?當日若不是鬼醫,我與卿兒早已陰陽永隔了。”
“你……還執意要讓她記起往昔的事情麼?”
“隨緣吧,若是她記起,恨我怨我,我也無可奈何。她若不記得,就這樣守在一處,我慕容清霄死也瞑目了。”這麼些年他執意要讓她記起過往的一切,不惜放棄所有留在鬼醫身邊識藥認草只為了有一日能找到可以讓她恢復記憶的靈丹妙藥。
而今已經過了許多年了,早已淡去了讓她記起過往的執念,她記起往昔的一切又怎樣,忘記了又怎樣,只要還能與她在一處什麼都不重要了。
無塵長嘆:“只怕這一生她都記不清往昔的事情了,不記得也好,往日的恩恩怨怨就隨風散了,誰也莫要提起。”過去的事早已過去了,何苦緊抓著不放呢?如若她真的記起過往,只怕他再也留不住她了。
當日玉憐卿自刎而亡,君逸將其帶回了蝕善國,埋在了黎山之上。無塵與花媚娘趕到江城從季雲生手上奪過慕容清霄的屍首便消失了,而後又來到蝕善國掘開了玉憐卿的墓,將玉憐卿帶到山中用龍涎草續命,又飲下忘情水使其甦醒。
醒來後的玉憐卿猶如剛出生的嬰兒,沒有記憶,沒有過去。
在無塵與花媚孃的主持下,玉憐卿與被救活的慕容清霄成了親,一直留在山中相守,日子平靜而安詳。
繾綣纏綿過後,空氣中瀰漫著纏綿後的氣息,玉憐卿趴慕容清霄的胸膛上神色認真的問:“相公,你說世上有沒有仙人呢?”
慕容清霄抱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子淺笑:“卿兒說有便有,卿兒說沒有便沒有。”
她嘟起唇,咕噥道:“相公又敷衍我。”
慕容清霄在妻子的唇上輕吻了吻:“神仙有你我這般幸福麼?”說著便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吻又落了下去。
玉憐卿氣息不穩的喚道:“相公——”玉憐卿的身子因劇毒纏身多年身體偏冷,慕容清霄的身子很暖,不由的緊緊抱住身上的男人,以汲取他身上的溫暖。
“嗯?”
“我好難受——”
慕容清霄輕笑,落輕柔的落在她的額上,鼻尖,唇齒相磨。方才雲雨過後的身子依舊敏感,小腹處竄起一陣陣的熱潮,莫名的空虛感湮沒了她,不由的想要更貼近身上的男人。慕容清霄一個挺身便進入了她的身體,而他進入那一瞬間的充實感似乎將她帶進了雲端。
玉憐卿忍不住輕吟出聲,突然記起隔壁住著乾孃與乾爹,羞怯的咬著唇將呻吟聲吞進了腹中。而慕容清霄見狀只是輕笑著咬住了她的唇,舌一路進入口中,與她的舌追逐嬉戲,唇齒的交融與身體的摩擦將蟄伏在身體中的欲/望釋放出來。
他抱住她,在她的頸間用力的呼吸,強壓住獸性。她真的太瘦了,真的怕一不小心榨乾她,又怕壓抑自己將自己憋出內傷。
明日讓乾孃多燉些補品,要親眼看著她吃下,省的她趁著他不注意偷偷的倒掉。他要將她補的圓潤一些,這樣才不會憋壞自己,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