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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展開笑顏道:“謝謝婉秋,卿兒就知道婉秋最疼卿兒了。”
婉秋笑的無奈,只好起身去月閣取酒。見婉秋離開,她便卸下所有的偽裝,悲傷溢滿那絕色的面容。待婉秋將酒取來,她便遣下婉秋,手執酒樽,一杯一杯茫然的將酒送入口中。荼靡花酒是她親手釀製的呢,淡淡的荼靡花香,像極了孃親身上的味道。為何這酒今日如此辛辣,辣的自己眼淚都流了出來,努力的將這許多的酒嚥下。跌跌撞撞的站起身,頓時只覺天旋地轉,心裡難受的緊,淚順著臉頰不停地流著。
玉成溪站在門外看著淚流滿面的她痛心不已,終是不忍,上前扶住跌跌撞撞的她。玉憐卿見有人扶著自己,痴痴地揚起臻首,眼神迷離,似茫然,似悲傷。卻是輕柔的喚道:“哥哥……”
他仔細將她臉上的淚痕一一擦去,心痛道:“哥哥在,卿兒為何喝這許多的酒。哥哥不是囑咐了婉秋不讓卿兒再喝酒的嗎?”
她伏在哥哥的懷中痴痴的笑道:“哥哥。卿兒……只是想念這荼靡花的味道……卻……卻是不想……喝了許多。”
玉成溪輕嘆一聲,明明是難過的,卻是說想念荼靡花的味道。苦笑著搖了搖頭,打橫將懷中的人兒抱起走向床前,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床上,拉了錦被將床上的人兒仔細蓋好。玉憐卿卻只是看著面前哥哥模糊地身影痴痴地笑著。
玉成溪輕輕地拍著她的腦袋輕聲的笑道:“卿兒,快快睡吧,哥哥在旁陪著你。”
她眼神迷茫,痴痴地看著他問道:“哥哥……是……是不是很……很……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芸……芸姐姐?”
玉成溪一怔,身側的掌握成了拳,臉上卻是笑道:“是,哥哥很愛她。”
“那,若…若…是芸…姐姐…姐姐…嫁了他人,哥哥…會怎樣?”
他一臉的悲慼:“若是…若是…芸兒另嫁他人。哥哥活著亦無生趣……”
玉憐卿躺在床上口齒不清的問道:“哥哥,芸姐姐…對哥哥…來說有多重要?”
“多重要?芸兒…”想了許久終是道:“比哥哥的性命還重要。”轉而笑道:“卿兒快快睡罷。”
她低低的‘嗯’了聲很是聽話的將眼睛闔上,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顫動著:比性命還重要啊!淚順著緊閉的眼角滑落。玉成溪為她擦去臉上的淚水,痴痴地看著緊閉著雙眼的妹妹。是痛、是內疚,此刻的心裡五味雜陳。
火,漫天炙熱的火像一條通紅的蛇朝著她蜿蜒爬來而來,動不了,喚不出,眼睜睜的看著那蛇吐著紅蕊朝著身上舔來,躲不掉,避不過。火瞬時沿著衣服燒了起來,那灼人的火焰已是燒到了面板,仿若聽到了自己皮開肉綻的聲音,聞到了皮肉燒焦了的味道。救命…救救我…哥哥…救救卿兒…救…卿…喚不出,喊不出聲音,也沒人來救她……
婉秋急忙的搖晃著床上的人兒,焦急的道:“小姐…小姐…”
床上的人兒終是停了叫喊,睜開雙眸,只是眼中水霧迷濛的看不清面前的人兒,終是有人來救自己了嗎?淚洶湧而至,死死地抓住那人的手臂急急的道:“火…火…好大的。哥哥…救我…哥哥救我”
婉秋看著床上的人兒心疼不已,有多久不曾見到床上的人兒流淚了?怕是自己也已記不清了吧。只能由著她像抓住了救命的草根似的抓著自己。輕聲安慰道:“小姐,沒有火,這裡沒有火…小姐只是做噩夢了。”
眸中的水霧淡去,終是看清面前的只穿著內裳的婉秋,緩緩鬆了抓著她的手。婉秋拿出錦帕小心的將她臉上的淚擦去。玉憐卿怔怔的道:“卿兒…叫喊了?”
“是,小姐又做噩夢了。”輕聲的陳述。
“對不起…今日又擾了你。你去歇息罷。我已沒事了。”歉意的看著她道。
“是。”話畢轉身出了門,又轉身將門細心地關好。
赤著腳下了床,頭痛欲裂,終是想起自己喝了許多的酒,還是憶起了哥哥說的話語。怔怔地走至牆角緩緩地蹲下身子,雙手環抱著雙膝蜷縮起來。究竟有多久沒有被噩夢驚嚇得哭喊了?應是有兩年了吧?苦笑道:自己的忍耐還是不足呢。
第5章 第五章 意料之外
忘塵居,曾是漱院中母親所住的地方。是母親與自己有著美好回憶的地方,卻是在那天被人放了把火燒為了灰燼。如今那已被化為灰燼的地方早在兩年前被她種上了大片的荼靡花,早已看不出那裡原是母親彌留之地。淚順著臉頰不停地流下來,卻也不抬手擦去。
仍是清楚的記得那日是母親的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