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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識,自己可以忍下去了,莫要生氣。
德妃已是回了原坐,疑惑的問道:“如此說來,王爺大婚至今仍未見過王妃?”繼而笑的無害,道:“若是如此,那……錦落妹妹的話可是欺騙了太后娘娘了呢!”
玉憐卿再也不想這樣窩窩囊囊的低著頭,輕揚起那絕世的容顏,面帶笑容,看的眾人皆是失了神。那站在她身旁的慕容清霄也被那笑容晃了神。玉憐卿款款的道:“回貴妃的話,臣妾並未欺騙任何人。”
德妃嗜著笑:“那錦落妹妹說王爺公務繁忙之說……”
慕容清霄一把拉過身旁的人兒,擁在懷中。玉憐卿見他大庭廣眾之下竟是如此,又羞又惱,臉又燒了起來,卻又不好掙扎。深知越是美麗的東西越要遠離,方能活的長久,如今被這妖孽擁抱著不知要短命多少年。只能輕嘆著僵著身子。
慕容清霄看著懷中人兒的反應笑道:“貴妃這是做什麼,本王今日確是有些事忙,只因……”說著便緊了緊手中的力道,低首看著懷中的人兒:“本王的王妃今日獨自一人來給母后請安,又怕本王的王妃不懂規矩衝撞了母后與皇后嫂嫂,擔心不已,特放了手邊的事。的妃娘娘還有何不明白嗎?”
德妃眸色一沉,卻又勉強笑道:“媚兒只是好奇罷了。”
太后終是忍不住接過話茬:“罷了,罷了。元朗與錦落都快快過來坐下罷。”
慕容清霄低首笑道:“是,母后。”便攜著玉憐卿朝太后下首走去,款款落座。
那日玉憐卿與梁王慕容清霄在宮中用了午膳,夕陽西下時才得以出了那波雲詭譎的皇宮之中。以為那妖孽定不會和她一道回府,便款款進了軟轎,誰知剛坐定,那妖孽也跟著進了來。她冷冷的看了那人一眼,幸好軟轎甚是寬敞便往拐角處挪了挪,也不言語,只能心中默默的哀嘆:如何竟讓自己遇到這樣的妖孽了呢?天意弄人吶。
慕容清霄見狀,刻意挨著玉憐卿身旁坐下,斜著眼看著她笑道:“今日本王可是為王妃解了圍,王妃就是如此回報本王的?”
她不看那人,眼神飄忽淡漠地道:“我並沒有求王爺替我解圍。”
慕容清霄嬉笑的道:“這麼說,是本王自作多情了?”
他懶懶的將身子倚在軟轎上,似乎很累的模樣,也不看他:“如此說來,錦落倒真是有件事勞煩王爺。”
慕容清霄見狀,嬉笑著將頭靠在玉憐卿的肩上,有些無賴的道:“王妃說便是,本王若是能做到,定會為王妃做到。”她皺了皺好看的柳葉眉,也不伸手將他的腦袋推離開來,努力地平復著心中的怒氣:凡事要忍,方能活的久遠一些,自己的忍耐力一直是很好的。只是說道:“往後還煩請王爺管好自己的妻妾,不要找錦落的麻煩便好,如此錦落也會安分守己的呆在暢清苑之中。”
慕容清霄皺了皺眉,沒想到她所求之事竟是要他管好自己的妻妾,惱怒道:“如此說來,王妃是在威脅本王?”
她將臻首靠在一旁的軟轎上,闔上眼簾:“錦落怎敢威脅王爺,只求安然度日而已。”
慕容清霄將腦袋從玉憐卿的肩上抬起看著她,見她已是闔上眼睛在和自己說話,頓生不滿:“王妃平日裡也都是這樣待人的?”
她不理會他,繼續說道:“想必王爺也是聽聞過,錦落乃是驕橫跋扈的女子,若是王爺的妻妾欺凌到了錦落的身上,錦落不敢保證王府中不會雞飛狗跳。”
慕容清霄突然湊到了他的臉前,玉憐卿甚至能感覺得到他吐出的氣直往自己的臉上撲來。即使不睜開眼,也知道那人離自己不過寸許的距離,俏臉頓時紅了起來,一直紅到了脖頸,那長長地睫像是撲閃著翅膀的蝴蝶卻是不睜開眼。心裡默默地念著:忍字頭上一把刀。
慕容清霄見狀笑道:“本王可否將這理解為這是王妃欲擒故縱的手段?”玉憐卿輕嘆,使勁往拐角處縮了縮,睜開眼便見了面前一張放大了的臉,紅唇輕啟,冷笑道:“欲擒故縱?對你?”
慕容清霄見她一副慵懶的媚態有一瞬間的失神,卻在見了那冷冷的眸子,一下清醒了過來,笑道:“王妃現在不是在對本王玩欲擒故縱的戲碼麼?”
玉憐卿轉過臻首冷冷的道:“不值得。”話畢便死死地皺緊了秀眉,玉手緊緊地抓住軟轎的窗沿,貝齒也緊咬著朱唇。慕容清霄見她方才還伶牙俐齒,現下卻是一副痛苦的神情,有些不解,往後退了退忙問道:“喂,你沒事吧?”
玉憐卿只是狠狠地咬住唇,忍著像要破體而出的痛楚。少頃,額上便溢位好些細密的汗珠,抓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