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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色一轉,敢在他的府中旁若無人的動手,看來自己是低估了那女人的本事。身中劇毒,還是孩子之時,何人如此狠毒?她有了身孕,為何三個多月明月卻未向自己提起?莫非……想至此處,連忙起了身趁著月色的掩護避開所有的下人朝著自己心念的地方走去。這宅子她一直都有打理,卻還是覺得淒涼。她是怪他的罷?怪他的絕情,怨他的狠心。輕手輕腳的進了屋子,一眼就見到了床上安睡的人兒,環顧四周皆是簡單的用具。細看那口口聲聲說要與自己恩斷義絕的女子,心裡有些難過,而床上的人兒彷彿睡的並不安穩。
欺身上前坐在床邊輕輕地撫上那被自己一掌揮下而腫的高高的面頰,喃喃道:“錦落,你為何要搬到這裡?對不起…錦落,本王對不住你。住在這裡…許對你是安全的。本王…必須如此,不要怨我可好?”伸出一手撫上她的小腹,臉上突現慈愛之色傾身在她的額間印下一吻,輕聲道:“你可知,自知道你腹中有了我們的孩子,你可知我是多麼的欣喜若狂,多想陪在你身邊,痴痴地看著你的笑顏。傷你,是不得已。錦落,你可否在等等?”眸色轉暗狠聲道:“本王定會抓住對你下毒之人,膽敢傷你與孩子,本王定將他碎屍萬段。”
見床上的女子動了動,緊忙起身將自己隱在暗處。看了半晌並不見那女子醒來,欲再看那女子一眼,卻見那緊閉的雙眸流下了淚。傾身上前,細細的為她抹去眼角的淚,心道:連在夢中也這樣傷心嗎?那日真是傷了她罷,本不想讓她見著的,卻還是見到了。見她含屈離去,心都快碎了。嘆道:“你為何就不願等等呢?”許久才長嘆一聲,起身離去。
玉憐卿自那日起就住在了陌觴居,不哭不鬧。與明月一起收拾了陌觴居的一切,一同翻整了屋前了空地,親手種了許多的荼靡花,依舊在屋前紮了個鞦韆。整日裡只要明月在身旁就故作堅強,看書、畫畫,侍弄著剛種下的荼靡花。若是明月一旦離開就對著那鞦韆痴痴地發起愣來,卻沒有坐上那鞦韆,只是痴痴地看著那鞦韆在陽光下自由的搖曳。
那日,慕容清霄下了朝回了府,獨自一人在府裡閒逛。不知不覺便來到了陌觴居外。當清醒過來時正打算轉身離開,不經意的卻聽到隱隱約約的低語,細看去終在樹下看到了倚坐在紫檀木搖椅中的女子。只見她似乎比那日見到的更加瘦弱,面色更加蒼白。她神色專注的看著手中白玉扳指,眼神中摻雜著些許孩子般迷茫掙扎、無助和痛苦。那樣的眼神讓他覺得一陣陣心慌。
她一手撫著自己隆起的腹部,低喃著:“孩子,你可以聽得見孃親說話嗎?”頓了頓哽咽道:“以後,你…可不可以不要…恨孃親?以後啊,孃親可能沒有辦法給你一個完整的家。你,可不可以……不要恨孃親?”
他看著面前的她憔悴的面容只覺得心中一陣一陣的泛酸,繼而又聽她對著手中的白玉扳指緩緩道:“紅顏未老恩先斷。孃親…卿兒錯了,卿兒…不該貪戀一時的溫暖而…卸下心防。這個世上卿兒只剩下這個孩子了,卿兒啊會好好的活著,會好好的將腹中的孩子養大成人。如今城兒卿兒可以依靠的只有自己,可以相信的……也只有自己,只有自己才不會背離自己。”說著淚便簌簌的流了下來:“孃親啊,卿兒的忍耐性還需要修煉的呢。至今都無法好好隱藏自己的情緒呢——”
他終是看不下去,握緊手掌:這個孩子不能再待在她的腹中了。想至此心就像是萬隻蟲蟻啃噬一般,狠下心轉身離去。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教習侍女
自那日後慕容清霄閒來無事就不由自主的去看看住在陌觴居的玉憐卿,只是自那日後他再也沒有見過她流過淚。只要那侍女不在身邊,她就會拿著那白玉扳指痴痴地發愣,不知在哪一天她手中再也沒有了那白玉扳指了。突然不見了白玉扳指卻覺得心裡不踏實了,只是那女子卻日益平靜了下去。
一早玉憐卿就帶著明月去了府中藏藥的庫房,她心道:總不可能一輩子都呆在明月身邊,至少在自己有能力的時候教會她如何不依靠別人在這世上生存。
“姐姐,這是冬蟲夏草,性甘平,保肺益腎,止血化痰,止勞咳。能陰陽並補,治勞嗽膈症,諸虛百損;功與人參、鹿茸同,但藥性溫和,老少病虛者皆宜食用。前人曾有詩云:‘冬蟲夏草名符實,變化生成一氣通。一物竟能兼動植,世間物理信難窮。’”她看著這庫中的藥草視若珍寶,愛不釋手的撫著每種藥草。轉首對著明月淺笑道:“姐姐,這是豆蔻,性辛,溫。化溼消痞,行氣溫中,開胃消食。用於溼濁中阻,不思飲食,溼溫初起,胸悶不飢,寒溼嘔逆,胸腹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