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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間卻恰恰相反,我要對她言聽計從,並且隨時準備奉獻我不想奉獻的——我倒是想奉獻我的身體,可莉莉絲恐怕會直接要了我的靈魂。”波波陷入了從未有過的迷茫。
“難道我一定要進傳說中的馬戲團進修,學會海倫主母的通天手段才能對付得了莉莉絲?”波波見過莉莉絲被海倫調教的慘狀,對馬戲團出來的人非常敬畏。他記得守望星夜曾順口說過,如果馬戲團的馴獸師也有文憑學位,普通馴獸師的學士或碩士,高階馴獸師是博士,大師馴獸師是院士,宗師馴獸師是聖鬥士,那海倫極有可能烈士那個級別的存在。
波波越來越糾結,因此沒有聽到主人的呼喚。當守望星夜走進來的時候,他才發覺。
“真沒想到我們偉大的半神傳奇巨龍波波先生竟然這麼痴情,嘖嘖,起碼瘦了一圈吧。”守望星夜不懷好意地看著波波,“你沒有趁機龍性大發,讓你們的關係確定?”
波波羞愧地回答:“我倒是有這個念頭,但每每想到她醒來後的反應,不得不選擇放棄。”
“你的真情,讓我感動。不過,我更為你的後半生擔憂。你別用哀求的眼光看著我,我能做到且願意做到的最大程度,也只是擔憂而已。”守望星夜的話在波波的心裡留下了揮之不去的陰影。
“別愣著了,跟我出去一趟。”守望星夜一腳踢在紅龍的屁股上,紅龍不得不戀戀不捨地離開。在臨走前,守望星夜找了塊木板帶走。
守望星夜騎著波波,本拉摩登駕著骨龍,加速離開天空之城,向守望主城的落點飛去。
守望星夜向下看去,下面正是蠻荒大陸最著名的天雪江。天雪江由西方堂拉山脈的數條大河會聚而成,由西到東橫貫蠻荒大陸南部,是南部最大的河流。
沒過多久,守望星夜就看到原本筆直的天雪江出現了分叉,分叉的兩部分在更遠處合而為一。讓天雪江分叉的是一座高出江面的大塊陸地,但從遠處看上去,那塊陸地像是天雪江中的島嶼,天雪江和那塊陸地形成了近似“申”的形狀。這塊被成為洛蘭島的地方,就是守望星夜以後的基地。
他和本拉摩登很快飛臨洛蘭島上空,懸停在天空之中。
西部牛仔的人早就注意到天空的情況,正在臨時的大操場上集合。
守望星夜駕馭著紅龍俯衝而下,示威似的從西部牛仔公會的駐地飛過,紅龍放出強烈的龍威,公會里的那些座騎和生物都嚇得四肢發軟。幾十個騎在馬上的冒險者全都狼狽地跌倒在地,指著紅龍破口大罵。
示威過後,守望星夜駕馭紅龍返回公會的大操場,故作驚訝地問:“你們是哪個公會的,怎麼佔據我的地盤?”
西部牛仔公會會長快槍手約翰走了出來,憤怒地說:“這裡一直以來都是我們西部牛仔的地盤,你憑什麼說是你的!”快槍手約翰見到紅龍就知道是守望星夜,但他同樣假裝不認識對方。
“哦?你怎麼證明這裡是你們西部牛仔的地方?”守望星夜詫異地問。
“我們西部牛仔最早在這裡建造了駐地,並立下石碑。按照蠻荒大陸慣例,這裡就屬於我們公會!”快槍手指著公會大門口的那塊石碑。
“原來如此。不過,在你們立下石碑之前,我就在這裡放了一塊木板,上面有我親手寫的守望之城四個字,你們難道沒看見?”守望星夜又露出非常驚訝的樣子。
“你不要裝腔作勢,如果你有證據證明你比我們更早到達這裡,我們西部牛仔馬上離開!”快槍手約翰冷笑道,他等著看守望星夜的笑話。
“只要我的木板比你的石碑立的早,你就承認這裡是我們守望同盟的地方?”守望星夜笑著問。
“當然!”快槍手約翰滿不在乎地點頭。
“神說,那石碑之下,必有我之印記!”守望星夜指向那個墓碑,以大預言術的力量把那塊木板無聲無息地傳送到石碑下面。由於是半神投影施展大預言術,因此消耗的神力是正常的100倍。
快槍手約翰嗤笑一聲,說:“來人,把那塊石碑搬走,向下挖3米。我搬到這裡快一個月了,竟然不知道這石碑下面竟然有東西。”公會的其它成員鬨堂大笑,幾個戰士手持鏟子,把石碑挪走,然後一邊說笑一邊挖掘。
“東方人真的是蠢透了,就算找藉口,也不會找個更好的理由。”快槍手正在心裡嘲笑守望星夜,卻被一聲脆響打斷思緒。
他驚訝地尋聲看去,只見一把鏟子正好翹出一塊半人多高的木板,木板之上赫然寫著“守望之城”四個漢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