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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貴客麼?還想到了你家姑娘的婚姻大事。”聽琴一旦明白過來,也不是個好糊弄的,她反手攙住玉妍的胳膊將玉妍送到上首的貴妃榻上,“姑娘!您是要急死聽琴不成?莫不是姑娘您信不過聽琴?”玉妍睨了聽琴一眼,“你這丫頭!當真是個難纏的。你家姑娘整日裡困在深閨,能曉得什麼詳情。不過就是個淺顯的道理罷了。自古婚配可不頭一條便是講究個門當戶對。你們瞧著江北總督是個好差事,名利雙收,也算得朝中棟樑?那要看在誰的面前了,若是在聖上,王爺,外戚,郡王,京中的官貴世家們面前,一個家世中等,祖上都沒有出過三品以上的官兒的江北總督那些個人是瞧不上的。連帶著咱們府裡的姑娘少爺們與高門嫁娶也……”
玉妍說著便見聽琴的臉色蒼白,那雙杏眸中帶著些兒絕望和憤怒,連嘴唇都哆嗦起來,“姑娘說得是,聽琴糊塗了。姑娘,如今,如今可怎麼好?”邊說著話兒,聽琴便急得落了淚。觀棋跟玉妍都被聽琴驚得愣住了,“聽琴姐姐,你這是做什麼?”
觀棋緊拉著聽琴,拿著帕子給她拭淚,“姑娘!姑娘您與府中眾人不熟慣自然不曉得,奴婢卻是知道的,付六管家此人為人一向謹慎,若不是跟奴婢的爹有過命的交情,這話是再不會輕易露的。這事兒既是經他的口說出來的,那就是有七八分的準了。可姑娘說得在理兒,齊大非偶,難不成是太太要把姑娘推出去做那勞什子的貴妾這才觸怒了老爺?這,這,這可怎麼好啊?”
聽琴邊說著邊止不住地落淚,玉妍耳朵邊兒突然響起了那天梁王的話,“難道……”玉妍沉吟著緩緩靠在床榻上的素蘭花兒抱枕上,觀棋給聽琴拭著淚,也急躁起來,“姑娘,莫若奴婢去回了老爺,這一年多來太太做下的這些事兒咱們且都說道說道,老爺知曉姑娘受了如此大的委屈必要心疼姑娘的,又怎麼捨得讓姑娘去那深似海的侯門裡頭受那些沒天日的罪去?”
玉妍看看聽琴,又瞧了瞧觀棋。“兩位姑娘,且擺晚膳吧!你家姑娘我餓得前心貼了後背,縱是天大的事兒也請容我填了這五臟廟再議可好?”玉妍這話一出,聽琴驀地止住了淚兒像被人施了定身術,觀棋也目瞪口呆,玉妍看著她們倆的樣子便呵呵笑起來。
“你們家姑娘才十三歲而已,還佔著周府嫡女的名頭,怎麼也要及笄了再說呢。我的兩位小姑奶奶,咱們能用膳了麼?就是天塌下來也要吃飯的呀!”二婢木著臉兒點了點頭便一齊躬身後退,到了門口兒,觀棋又瞧了玉妍一眼,“姑娘,我們四個怎麼也護姑娘周全,再不濟還有三姨娘呢,姑娘莫要想窄了,吉人自有天相。奴婢這就叫侍畫進來服侍姑娘。”
說罷了話,也不待玉妍開口便跳出了門,玉妍笑吟吟倚在榻上翻開了手邊兒的《大寧野史外傳》邊聽著外頭聽琴喊小丫頭婆子們傳飯,觀棋忙著叫侍畫品書來放桌子擺碗筷。邊看著這有趣的話本子,竟生出一種歲月靜好的幻覺來。
落花有意水無情
周府裡大太太犯了舊疾,大奶奶韋氏自然要過來照應著家務,蘭姨娘原本私下裡合計著使個什麼法子能重獲老爺的寵幸也好脫了這沒有天日的折磨,卻不想老爺只來了太太院子一趟,就把自己個兒給救出來了,還給了那麼大的臉面讓協理著大奶奶管著府中事務。周家大少奶奶並姨娘蘭氏接管了府中事務暫且不提。
二姑太太自那日貿然試探了自己那大嫂卻惹得八侄女兒遽然昏厥後一直在府中閉門不出,近半個月以來更是把個寶蟬每日裡拘在身前身後不許她到周府裡頭走動,更是將謙哥兒使人送來的東西都原封不動地退了回去。
這下子可是急壞了謙哥兒。原本這大半年的光陰,除了學業,唯一讓謙哥兒時時放在心上的也只有表妹寶蟬了。這丫頭靈巧纖弱卻又活潑開朗憨直可愛,像一束陽光般照進謙哥兒的心底裡。自家裡雖說嫡出的庶出的兄弟姐妹眾多,真正能親近的也不過就是四姐姐和七姐姐。雖與八妹妹是龍鳳胎,可是不知為何謙哥兒瞧見八妹妹那孤芳自賞目下無塵的樣兒就渾身像是有蟲子爬。
四姐姐要嫁了,七姐姐又突然間百病纏身,弄得謙哥兒是心裡頭一陣接著一陣地泛起淒涼之感。偏這時節與寶蟬也熟慣了,兩個人脾性是極相投的,常來常往的,不知不覺間謙哥兒的眼裡頭竟容不下第二個人了。即便是表姐沈箏,在謙哥兒眼裡也不過就是份面子情罷了。
沈箏那裡隔幾日便會遣了丫頭南杏來,送個點心,送雙鞋或是送些京裡頭的土儀小吃食,謙哥兒不好當面拒了,待南杏出了門兒,隨手也便賞給了小丫頭子小子們。偏沈箏那裡還來得勤快,謙哥兒是頂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