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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的額頭,“你這丫頭,自來就是個促狹的,還母大蟲她若是大蟲,那嫂子我成了什麼了。”說罷了這話,周氏又瞧了瞧雲秀,確信在這丫頭臉面上並未瞧見一絲一毫的怨懟跟不滿,這才心下略略鬆了一口氣。
“你待雲秀如此的好,也不枉了嫂子當日將她給了你的一番心意。雲秀呀日後好生伺候著你家姑娘,若非姑娘保著你,你只當那當通房的命就那麼好?上頭有這麼一位眼裡不揉沙子的在,倒不如熬到了二十五放出去找個好人家呢。”
這話可是就有些哄騙人的意思了。這大寧自來就婚嫁得早,女子甭說到了二十五歲,便是到了十八九歲,若非早已定下了親事,怕也就乏人問津了。有那等命好的留到了二十歲仍舊能開花結果的,多是家中豪富或者頗有些田產的,爹孃不捨女兒到公婆家裡受苦受累,這才留到姑娘實在不能再留著的時候了,尋了媒人找個本分忠厚的倒插門兒進來承繼祖業。
雲秀心裡自然曉得大*奶這是依仗著拿住了自己的親人,有恃無恐拿這些場面上的話瞞哄搪塞自己呢。不過,雲秀自來就是個伶俐的,恭恭敬敬謝過了大*奶跟四姑娘,面上卻是一點兒不樂意的影兒都沒有。這讓周玉茹心裡頭也就踏實下來。畢竟現在她是焦頭爛額,一腦門子的官司,敲打這個雲秀,也不過就是順嘴兒的人情罷了。
雲秀送了大*奶出府,周氏玉茹上了馬車,這才喚了雲秀到車跟前去回話兒。“你們爺那個正室果然如同你們貴姨娘所說,是個萬事管不了你們爺的麼?”
見這雲秀面上露出些遲疑的神色,周氏玉茹手心裡也捏著一把汗,心裡想著定是那明薇太過無用,連個中情勢也瞧不明白,一味地就自己矇在鼓裡胡亂張狂。
“回稟大*奶,奴婢不敢說謊,不過自從長公主跟姑……”瞧見大*奶沒好眼色地盯著自己,那雲秀的背脊猛地就發涼,“自,自從長公主跟,跟貴姨娘進了門兒,三爺他,他在長公主院子裡也就歇過了一宿,不,不是一宿,是半宿。那半宿就一直在貴姨娘房裡頭。不過,第二日,那位長公主是跟貴姨娘一前一後將,將……”雲秀的臉面都通紅起來,她心虛地瞟了一眼大*奶,幸而大*奶只顧著凝神細聽,並未瞧見她的面色。
“將那元帕呈給了國公夫人驗看。”雲秀這話音兒一落兒,周氏玉茹倒吸了一口冷氣,“什麼她,你是說那長公主也是進府的當夜就跟你們爺圓房了”
見雲秀丫頭猛點頭,周氏玉茹的一口銀牙恨不能就登時咬碎,“怎麼這麼大的事兒都不稟報我知道?”
“回稟大*奶,三爺他,他新婚當夜就到了貴姨娘處,自此一直流連於此,再未去過長公主那兒,便是有那麼一回兩回的,也從不留宿。那個長公主在三爺那兒,就像是個擺設。”
這話很顯然是取悅了江大*奶的。她眯著眼睛靜默了片刻,哼哼地笑了兩聲兒,“本就該著如此,一個喪德敗行的女子,還毀人姻緣,狐媚作勢,想要獲得什麼夫君的寵愛,你們爺也不過是一時醉迷了,瞧見她那副皮囊還過得去,這才跟她圓了房罷了。若論起來知道根底,還是你們貴姨娘跟你們爺的情誼深厚。便是如同……”
周氏玉茹猛地就住了口,不再接著說了。她給了雲秀一枝粗銀釵,又囑咐了她好生照看貴姨娘,莫要生了什麼不該有的邪門兒心思,這才吩咐車伕迴轉江府。
雲秀丫頭握住那值不了幾個錢的粗銀釵,想著方才大*奶的那些話,不由得對著那馬車拐彎兒的地兒吐了口唾沫,醒過神兒來,覺著不對,忙左右瞧了,幸喜無人瞧見。這才滿腹心事地回了府中。
長公主的院子裡頭,早就有花籽兒將江府的大*奶,四姑奶奶周氏玉茹到訪的信兒都傳到了姑娘的耳朵裡。玉妍只是靜靜地坐著,將那些個丁香花的碎小花瓣兒仔仔細細地收進了個袋子裡頭,“怎麼?坐了將近兩個時辰?”
在四婢跟花籽兒都以為姑娘根本就無心操勞跟四姑奶奶有關連的事兒之際,玉妍緩緩地開了口。花籽兒立刻就來了精神,她極不屑地輕輕啐了一口,見姑娘就盯著自己,那臉有些微微紅起來。
“姑娘,她當年做的那孽,可是害得您同表少爺兩相分離呢如今可是趁了她的願了,姑娘您莫名其妙就讓嫁給了個褚三爺,表少爺呢,年初的時候兒也讓太太逼迫著提早兒娶了八姑娘,依著奴婢看,那四姑奶奶就該知道個羞愧,遠遠兒地躲著姑娘才是,誰想到,竟還敢堂而皇之地上門兒她那個不成器的小姑子,也不過就是個貴妾罷了。她們竟然敢公然藐視規矩,探視姨娘,不得超過半個時辰。姑娘你瞧瞧她們,不就是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