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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般孝順,國公夫人的心裡頭難免地就生出來些個不足之意來。
如今見玉妍不肯遵命帶了霍媽媽等人前去進香,國公夫人壓抑在心中的怒火愈加旺盛了幾分,她臉面上的顏色就有幾分不好看了。聽琴跟觀棋站在玉妍的身後,瞧著國公夫人的面色陰沉下來,不由得拉了拉自家姑娘的衣袖。
玉妍又何嘗沒瞧見婆母的這模樣兒,她不動聲色地甩脫了兩個丫頭的手,淡淡地吩咐了一句,“聽琴,你去告訴老周備車,將連媽媽請來陪咱們走這一遭。你跟侍畫跟著就行了,帶兩個侍衛即可,小廝們就免了吧。”
吩咐完畢,玉妍又對著國公夫人施了一禮,“媳婦兒這就告退了。還請婆母您在家中保重身體,媳婦兒此番上香,定要在菩薩跟前祈求公婆身體康健,福壽安享。”
國公夫人尚未發話兒,領教過這位長公主厲害的霍媽媽卻已不由自主地福了個萬全福禮,恭送長公主出門。褚夫人瞪了那霍媽媽一眼,終究還是忍下了這一口氣,頗有些不悅地說道,“那碧雲寺周邊甚是荒涼,公主你只帶這麼幾個人,恐怕不妥當。若不然……”
“婆母明鑑”不待國公夫人說完,玉妍便將話頭兒接過來,“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我大寧國泰民安,哪裡就能出了什麼了不得的事兒呢,再者說,母后她老人家賜予兒媳的這兩個侍衛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有他們跟隨,還請婆母儘可放心。”
國公夫人再無多話,玉妍順順利利帶著丫頭婆子侍衛們就出了門。馬車剛出了城,玉妍就吩咐車把式掉頭,先到城外三里的廟門前與沈氏su人的車馬匯合,母女二人親親熱熱地上了同一輛馬車,車把式甩了一鞭子,馬車疾馳著就奔了離城三十里地的田莊。
要不怎麼說是姻緣自有天註定呢,玉妍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一趟田莊之行,將整個兒的乾坤幾乎都扭轉過來。
馬車行了大半日,總算是晌午十分到了那田莊。玉妍掀開車簾一看,入眼都是金黃色的麥浪,農人們忙著收割,有說有笑,瞧著極融洽和睦。
su人沈氏派了隨同她一道前來的兩位賬房先生拿著印信到永德田莊處叩門,大門開了,出來的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翁,二人亮出了印信,又將長公主親自巡視田莊的話說與了那老翁。老翁慌慌張張就要對著玉妍她們的馬車下跪叩拜,被二位賬房先生給攔住了。
那老翁被帶到了馬車跟前回話兒,說是田莊的管家因要往公主府中報賬,今日一大早就到城裡去了。玉妍跟su人沈氏無奈地對視了一眼。光顧著應付國公夫人那一頭兒了,竟疏忽了這個事兒,沒遣人提前知會田莊管事一聲兒。
玉妍又問田莊中可還有其他主事之人,那老人顫顫巍巍了半晌,才說二管事的孃親病了,攜家帶口地都回離此二十里地的家中探望老母親了,大管事的家小原本就在城中居住,是以如今的田莊上除了這看門的老翁,便是一位幾日前來此借住的公子。
玉妍並未多想,心說一個讀書的年輕人,想來是喜愛這田園的秋景兒,借住幾日倒是也沒有大礙。便吩咐了老翁前頭帶路,一行人入了那永德田莊,裡頭倒也收拾得齊整乾淨。
丫頭婆子們打掃了兩間上房給su人和長公主歇腳,玉妍本打算略歇一歇,就到田莊四周都走動走動,瞧瞧這田莊的大小跟物產,也好善加利用起來,務必使其不要荒廢了才好。聽著那老翁言語間的意思,竟好似這田莊雖大,其實真正用起來的地方兒還不足其一半兒多呢,可不是白白浪費了麼。
玉妍正仔細盤算著呢,外頭就有聽琴回稟,說是那位借住的公子因聽說田莊的主人來到,想要過來拜訪一番。
主僕二人你瞧瞧我,我也瞧瞧你,都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su人沈氏在裡間兒躺著,聽見這話,也忙穿了鞋過來,囑咐了聽琴好生回覆了那位公子,讀書的人都頗清高,若是讓人家覺出來咱們仗著身份瞧不起人,日後那公子出去了再滿城裡宣揚,傳入了國公府中人的耳朵,又是麻煩的事兒一樁。
玉妍想想,也是這麼個理兒,便吩咐聽琴,“你親自去回了這個書生,就說他的心意本宮領了,不過因車馬勞頓,本宮想要略歇一歇,待會兒還要趕路呢,謝謝他前來拜會之意。”
聽琴丫頭領命下去,原打算將這話說給婆子,讓婆子去傳了話便罷了,可又想著終究是姑娘讓自己親自去說的,無奈之下,聽琴只得回房戴了面紗,穿過了兩道門兒,又過了一條迴廊,遠遠的才見那老翁正領著一位公子立在不遠處。
聽琴屈膝福了一福,將自家姑娘的話都說與了那公子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