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那二爺又罵了個狗血淋頭,慌慌張張地扶著姑娘就入了寢閣,忙拿著傷藥給玉妍包紮傷口。
“姑娘且忍忍,奴婢這就叫婆子去請太醫。”侍畫安頓了玉妍就要轉身兒往外頭去,身後頭傳來姑娘微弱的聲音,“侍畫回來。”
玉妍此時已醒過神兒來了。她盯著四婢,見她們眼睛都紅著,又看了看自己的腳尖兒,“唉一點子小傷罷了。割破了而已,還值當叫太醫。你們是安心想叫這京裡的人都曉得,你們家的長公主是個嬌驕二氣都佔全了的人是不是呀。”
“姑娘,這傷口可是挺深的,您此時可不是意氣的時候兒呀。”聽琴給侍畫打手勢,暗示她趕緊著去請太醫。一邊兒上前給玉妍掖了掖被子,想扶著姑娘躺下。“罷了,不用驚動府裡跟宮裡。你們姑娘此番出宮了,再也不想跟那兒有一星半點兒的瓜葛了。我躲之尚且不及,幹什麼這麼點子小事兒還非要自己張揚得滿天飛呢?眼下已夠我煩的了。”
這一席話說得四婢都不言語了。也沒人敢問是出了什麼事兒,怎麼姑娘進宮住了些日子,這一回府中,竟將宮裡也視作了洪水猛獸一般呢。聽琴還想再勸一勸姑娘,卻被觀棋暗暗拉住了衣袖。
“你們說褚候他定了親?”玉妍強忍住心口兒的那股子難以名狀的劇痛,儘量平靜地問道。四婢彼此瞧了一眼,都低垂下頭,微微地點了點頭。
“新人,是什麼來頭?”玉妍接著問了這麼一句。品書丫頭聽見姑娘的話,忍不住抬起頭啐了一口,“不過是個沒人要的老姑娘罷了商人之家出身,定然是個市儈的。”
這話倒是玉妍前世裡頭常聽見的,商場上談判,有時談不攏,人家也常常這麼說自己,那時候聽在耳朵裡頭,真是覺得臉面上都發燒呢。“品書,說話就要好好說,不要拿人家的出身跟年紀做文章。人的出身不能自己選,年紀大了還沒嫁,也不是就說這人一定就不好。這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事兒,她又不知曉你家姑娘我的心思,你這樣遷怒,好生無有道理。”
“姑娘姑娘能有什麼心思。都是品書丫頭白日裡聽那些婆子嚼舌頭呢。”聽琴掩飾地緊跟了一句。玉妍瞧了瞧自己的四個心腹,搖了搖頭苦笑起來,屋子裡一片令人窒
母女終達成共識
因腳傷的緣故,玉妍呆在花溪苑中對外頭只說是舊疾未愈,不便多見人。國公夫人前來探望時,玉妍也只是躺在床榻之上,因蓋著錦被,加之丫頭婆子們都幫著掩飾得極好,國公府中的人並無人覺察內裡的實情。
明面兒上玉妍每日是臥床靜養,暗地裡她卻是再也閒不住了。派了聽琴跟觀棋到長公主府上只說長公主舊疾難愈,病中愈覺淒涼,想念su人沈氏,請su人到國公府中前去探望。原本su人沈氏也是要到國公府中探一探女兒的。雖說太后娘娘乃是自己女兒的義母,聖上跟梁王乃是其義兄,可是……聖上與梁王爺對自家女兒的心思多多少少su人沈氏還是聽見女兒曾提起過的。
此一回就因為個貴妾之女,宮裡就煞有介事地留了女兒在宮中住了半旬,這裡頭的蹊蹺知曉點兒內情的人總是要有些提心吊膽的。su人沈氏要入內更衣,聽琴跟觀棋主動請纓,要侍奉su人更衣。
這沈氏原本就是個極聰穎的人,見女兒身邊最得力的兩個侍婢今日無緣無故就要逾越規矩侍奉自己更衣,定是女兒有什麼體己話要讓她二人帶給自己。是以,su人沈氏只是假意推辭了一番,便也就笑呵呵地應了,嘴上還說著,“你們這倆丫頭,雖說我是你們長公主的生身之人,可她終究上了皇家的玉牒,你們侍奉她,今日又要侍奉我,可不是要給我這臉面上添光彩呢”
三人和樂融融地入了su人沈氏的寢閣。觀棋立在門口處向外頭瞧著,防著有人靠近偷聽。而聽琴跟su人沈氏又往裡頭走了走,su人沈氏剛要開口詢問,這聽琴丫頭就跪倒在地,“還請su人您救救咱們家姑娘。”
這一句話說出來,聽琴的眼睛就紅了,觀棋微微側了頭,也嘆了一口氣,便又緊緊盯著門外頭。沈氏瞧著這陣仗兒,知曉女兒此次入宮定然是出了什麼紕漏,驚慌之間,臉都有些白了。
不過,她原本就是一個沉穩得過了頭的人,那些年在祖宅中守著,日日夜夜無事可做,竟是痛定思痛,將自己這一路行來的樁樁件件都反反覆覆琢磨了個通透明白,那性子早已磨得愈發地含而不露,“唉跪來跪去地有什麼用處?難不成她有難,我還有袖手旁觀的道理麼?”
聽琴抬起頭,那眼圈越發地紅了,喊了一聲su人,就哽咽得再難言語。要說自家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