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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玉妍聽了國公夫人的這一番吩咐,跟伺候在一旁的聽琴說了一句,“那靜遠閣離著青藤齋甚遠。貴姨娘此一番怕是要在院子裡頭多養些日子了,三爺年紀輕輕的如今腳又傷著,如何能沒個身邊兒的人伺候呢,叫觀棋到三爺的院子裡頭傳話兒,就說讓三爺定奪,後日給兩位新姨娘擺酒如何?既然江貴姨娘的身子不適,先將兩位新姨娘都安置在靜遠閣中伺候三爺可好?新姨娘的東西就先安置在咱們這兒,只帶幾件換洗衣裳,將就個把月吧。”
這新姨娘擺酒之日,江貴姨娘的昏厥病又發作了一回。長公主帶著人急匆匆趕到了青藤齋,遠遠地就聽見裡頭乒乓亂響,一聽就是有人在發脾氣砸東西。長公主讓眾人都遠遠地站住了腳兒,獨自一人就入了青藤齋,過了半盞茶的功夫兒,長公主面色平靜地出了青藤齋中江貴姨娘的房門。裡頭的人兒此時倒是鴉雀無聲了。
時光匆匆而過,玉妍的身子一日好過一日,只是與褚候,二人無論是家宴亦或是在園子裡,再也未曾見過。褚三爺的腳傷好得差不多了,雖往花溪苑中遞了幾回帖子,守門內侍總說長公主身子不適,十回倒是有九回見不著人。
偏越見不著,褚三爺就越惦記著長公主。一來二去,竟拿著身邊兒的兩個妾發起了瘋。等到靜遠閣中傳出來霍姨娘有妊的喜訊之時,已禁足一個多月的江貴姨娘再也忍耐不住,哭了一聲兒,猛地就叫肚子疼。
折騰了兩日,總算是將褚國公府三房的孫小姐生了出來。褚國公臉面上還算平和。瞧著國公夫人面上惴惴的,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淑婉,日後這江氏,你還是要多勸著她些個是個女孩兒也好長公主在上頭,這妾室接二連三地有妊,聖上跟太后那兒,著實不好交代。”
梁王急怒抱不平
江貴姨娘誕下女兒的第三日,宮裡頭傳召了敬敏柔長公主 聽琴一邊兒給姑娘按品大妝,一邊兒唸叨著,“姑娘,您瞧瞧您,好端端地非得要把江貴姨娘誕下的小小姐記到您的名下,這不是麼?宮裡頭不應了吧?”
玉妍無奈地對著低頭忙著給她繫帶子的聽琴翻了個白眼兒。原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卻不想正讓品書那丫頭給瞧了個正著。品書丫頭瞅著聽琴笑嘻嘻地說道,“姐姐你倒是跟著姑娘操心,咱們姑娘明白著呢。這一回宮裡頭傳召,八成兒也不過就是讓姑娘去了白吃白喝一頓罷了。姑娘拿定了的主意,還當真有哪個能改了不成?”
“好你個品書跟著su人回去幾日,別的沒學會,倒編排起主子來了。”玉妍嬉笑著作勢要打品書,卻讓聽琴一把就拉住了,“哎呀小祖宗,這都什麼當口兒了宮裡頭但凡傳召了,這事兒哪裡就能有個善終呢”
這句話一出口,屋子裡立時就靜下來了。侍畫自外頭匆忙入了內,“可了不得了真是豬油蒙了心了那江貴姨娘聽見宮裡傳召姑娘,竟不顧眾人攔阻,抱著小小姐往咱們花溪苑來了這還在月子裡的婦人就這麼急赤白臉地跑出了月子房,這身子可不是要糟?”
“聽琴快著呀喊著觀棋一道讓劉婆子她們抬著我的軟兜去迎一迎那江貴姨娘,將她直接送回青藤齋現下都火上了房,誰還有心思仔細安撫於她。你就跟她說,本宮要將荷姐兒放到名下,可不是看她的面子,更不是本宮喜愛嬰孩。這是全看著國公爺跟國公夫人的面子呢。叫她安心養著身子吧莫要混鬧抱著荷姐兒闖到這兒來也是無用難不成我還能帶著個三天大的小孩子入宮麼?你跟她說,她這麼瘋瘋癲癲的,當心傳揚出去,宮裡頭又有話說了”
聽琴此時愈加怪怨姑娘的衝動之舉,可慌忙間也說不出個子午卯酉來。只得喊著觀棋領了人就去攔截江貴姨娘。玉妍瞧著眾人慌里慌張就往花溪苑外頭去了,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品書,去把安公公跟阮尚宮請來。太后娘娘傳召,咱們總不能怠慢了。”
隨著安公公同阮尚宮入了宮,一路上,這二位太后身邊的紅人兒半露半含地已將此次傳召的緣故有大半兒都透給了玉妍。卻原來是聖上近日聽見國公府中三爺的愛妾們一個接一個地有妊,自己的義妹長公主卻甚少與駙馬相見。不由得就怒火中燒。
先是藉故跟皇后娘娘並淑妃娘娘發了一頓脾氣,後頭聽見昨日敬敏柔長公主竟然遞了摺子,要將那位貴姨娘所生的女兒認成是公主嫡出之女。一下子這皇帝莫毓馳就大怒了。聖上之怒,太后尚且彈壓得住,雖惹了龍顏不快,也不至於就這麼急三火四地傳召玉妍。
要不怎麼說無巧不成書呢,昨日太后娘娘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總算是稍稍平了聖上的那一腔莫名怒火。
誰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