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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這迎娶當朝唯一一位長公主的美差,又怎會落到了小生的頭上?不過,初始,小生可是十分厭惡你這勞什子的公主呢,我以為你是那等嬌滴滴地只曉得撒潑弄嬌的刁蠻女子。”
“可以理解。”玉妍淡淡地接了這麼一句話。那書生倒是讓這句平淡奇的話給逗笑了。“‘傾國傾城美顏色,二八年華誰不嬌?’長公主您倒不像是那等養尊處優的內宅嬌女,反而有些個英姿颯爽的江湖兒女氣息。”
“江湖兒女麼?”玉妍的眼中流露出一絲悵然的神色。她在心裡快速地撥拉著小算盤,出口的話就透出來幾分哀怨奈,“若果然是江湖兒女也是我的福分了。”
就這麼一句話過後,玉妍的眼中就滑落了一滴淚下來,雖說天已擦黑,那書生不愧是習武之人,卻瞧了個一清二楚。不得不說,縱然是精明通透,混江湖已混得足夠老道的玉面神君此時此刻,在這靜謐的樹林之中,也被這美人兒的一滴淚弄得心底裡有些許的氤氳之意。
二人都靜默了好一會兒,玉妍將頭臉都埋在膝間,一滴淚,漸漸地就成了拼命壓抑的嗚咽之聲,這一下子,那玉面神君也有些慌了手腳,他強作鎮定,尷尬地咳了一聲兒,“你若乖乖隨我回了隱玉閣中,日後,我,我好生待你便是了。我們江湖兒女,也沒有你們深宅大院的那些個三妻四妾的臭毛病,我身邊只有兩個通房的丫頭,她們都會些功夫,你跟了我,便讓她們倆伺候你,保護你。你莫要哭了。”
聽見他這話,玉妍在私下裡偷偷地做了個鬼臉兒。“哼隨你,還有兩個會功夫的通房,還有一個當閣主的姐,這可不是活活要了我老人家的命麼?瞧著挺奸詐挺江湖的一個小夥子,原來也是難以抵擋住梨花帶雨,美人淚落的誘惑呀。”
嗚咽之聲又大了幾分,漸漸又小了,成了抽噎的模樣兒。那書生鬆了一口氣,剛要讓玉妍跟著他啟程,就聽見玉妍嘟囔著說道,“卻不曾想,四如此狠心,竟連京城的地界兒都容我不得。這麼些年了,當年聖上瞧中了我的事兒早就塵封了許久,她還是如此嫉恨?”
這一番嘟囔讓那書生一下子就愣了神兒,“你,你,你不是敬敏柔長公主周氏麼?你,你時候你又成了袁府裡的姑娘了?”
玉妍埋首於膝間,聽得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兜兜轉轉,費盡周折,原來那暗地裡幾次三番害的人,竟然是那個面甜心苦的袁惠妃玉妍又嗚咽了起來。“果然就是四表姐啊啊啊嗚嗚嗚”
褚候月下訴愛意
玉妍這廂邊假哭著拖延時間,順便還套出了那幕後之人乃是袁惠妃。雖說從前二人和睦之時,也曾一口一個嫂嫂妹妹地互相稱呼得親熱非常,如今乍然一聽見是惠妃袁氏一直在暗地裡與自己為難,玉妍的心裡頭並不見有多傷心,從前的那些親熱也不過就是面子情吧。從未曾用真心真意交往過的人,聽說她做出傷害自己的這些舉動,除了憤怒,還是憤怒。
那書生瞧了瞧天色已黑透了,月亮都上了樹梢,轉頭對玉妍說道。“罷了,管她是你的姐姐還是表姐,這女人的心可是夠黑夠狠的。若非她的兄長,也就是你大表哥曾經對我姐姐有過那麼一半點兒的恩情,就算她出再多的銀子錢,我們隱玉閣也未必就能瞧在眼裡。”
玉妍的哭聲兒頓了頓,接著又抽抽噎噎地嗚咽了幾聲。“無論如何,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聖上迷惑於我的容顏,卻終究還是將她迎入了宮中封為惠妃,她還有哪樣兒不足。這姻緣之事,從來就如同人穿鞋,鞋合不合適,只有腳知道罷了。我對聖上並無那樣兒的心思,若是有,又何必等到今日。”
那書生聽見玉妍抱怨,想想也是這麼一回子事兒,不由得就點了點頭,“罷了,日後,我好生待你便是了。”他說著話,就要上前去拉拽玉妍。剛觸碰到她的衣袖,就聽見黑暗處,有人說了一句,“不許碰她”
這一聲兒,即便是“玉面神君”也讓驚得愣了片刻的神兒,玉妍猛地抬起頭,她對著黑暗中喊了一聲兒,“是你麼?”一個黑影兒自一棵樹上飛墜下來。玉面神君已亮出了架勢,準備接招。那人站穩在地卻說了一句話,險些讓這玉面神君真氣倒逆。那個黑影兒說,“弟妹,此番脫險了,咱們倆遠走高飛吧。”
“來者何人,口出此等狂言。這乃是我家娘子,何時又成了你的弟妹?”玉面神君暗暗調了調氣息,那黑影嗤笑了一聲兒,並不看這書生,好似在他眼中,這人不過就是一個可笑可悲的跳樑小醜而已。
玉妍此時也顧不得那玉面神君了,她直勾勾地盯著那黑影兒,問了一句,“你說的可是當真?”這句話一說出口,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