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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書生此時哪裡還有半分彬彬有禮的模樣,一張白淨的面孔上散發出來一股子陰柔之氣。玉妍強作鎮定,那小心肝,都已經抖得不成個樣子了。
“諸位壯士,本宮與你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若是你們求財,只消留下個聯絡的地點,日後本宮定然雙手奉上黃金千兩。若是你們還有別的所求,諸位也是知曉的,本宮也不過就是當今太后的義女而已,若是本宮力所能及的要求,本宮自然全都一一照辦。還請諸位莫要難為本宮身邊兒的眾人。她們也不過就是陪著本宮前來而已。”
玉妍此時的腿都在打顫,但是她並未提及那兩個陪同她一同前來的侍衛,玉妍現在頭腦十分清晰,既然這一夥兒人敢埋伏在這河灘林中,那,留在田莊等候的兩個侍衛怕是已經凶多吉少了,此時貿然提及,也只能是無端激怒了這些個亡命之徒罷了。
聽見玉妍這話,那白面書生冷冷地嗤笑了一聲兒,“長公主您也實在是妄自菲薄了。咱們江湖中的人呢,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人稱‘玉面神君’,我乃是隱玉閣的二當家。”
聽見隱玉閣三個字兒,玉妍總是覺著有些耳熟,卻一時間也理不出個頭緒來。她立在幃帽之下,並未做聲。
那白面書生卻也不急不惱,接著說道,“宮裡頭有人憐惜長公主,說是長公主您嫁得不合心意,到了如今了,竟還是處子呢。恰好呢,小生我那兒缺了一位夫人,宮裡頭的這位貴人便做了主,合計著既然您這幾個月都在緊鑼密鼓地查您名下產業的那些賬,必然總是要親自到這幾個田莊裡頭走一遭兒的。這不是麼,在下跟弟兄們早在一個月前就在公主您名下的田莊裡恭候大駕了。卻不曾想,公主您還當真是姍姍來遲呀。叫小生等得好生辛苦。”
這白面書生的話音一落,那其餘的漢子便低低地笑出了音兒,卻在這書生的一個眼神下,又生生都憋住了這笑。
這書生的字字句句聽在玉妍的耳朵裡頭,都如同炸雷一般,隱玉閣?電光火石之間,玉妍終於想起來了,當年褚候歸來後查了許久,曾有一次提到過隱玉閣,說是宮中的貴人與這閣主勾結,這才偽造了那封衛叔叔為情叛變陷害褚候的信件。又利用鶴翔真人鬧了那麼一齣兒八字不合的謠言這才拆散了他們二人的姻緣。
“原來就是你們?”玉妍咬牙切齒地吐出來這幾個字,緊緊攥在手中的那個紙包兒險些讓她給捏碎了。她向前走了幾步,想要靠近那個書生,卻叫那喬裝成張老丈的胡八兒給攔住了,“二夫人您請留步。”
瞧著他面帶冷笑的得意模樣,玉妍真想破口大罵,可又顧念著自己孃親等人的性命。“怎麼?既是你們這位二當家的瞧中了本宮,本宮這眼神兒不大好使,近前來瞧瞧他長得如何也使不得麼?”
與那書生站在一起的那些漢子,又是一陣低笑。那白面書生也笑起來,“胡八兒,怎可對二夫人無禮?還不快快讓開了。”說著話兒,那書生就舉步向前,玉妍卻向後又退了幾步。“想要我做夫人,也不是不可,”玉妍緩緩地摘下了幃帽。傾國傾城的容顏在夕陽的映襯下,愈加地美豔不可方物。
“不過,先放了我身後的這些人,待她們都完好無缺地到了那大路上,本宮自然跟著你從此海角天涯。”
幕後黑手袁惠妃
玉妍此話一出口,後頭的su人沈氏並聽琴侍畫都齊聲喊起來,想要阻止自家的姑娘。那“玉面神君”盯著面前這傾國傾城的女子,面上一閃而過痴迷之色,不過是眨眼的功夫兒,就淡定若初了。
“長公主端的好計較,先放了這些婦孺,長公主您沒了牽掛,再慢著性子跟我周旋,總是要想法子脫身不知小生可是說對了?”
玉妍見他說中,也並不否認,她盈盈一笑,“不愧是‘隱玉閣’的二當家,本宮瞧來,你倒還是有十分機靈的。不過,總給一個人兒辦事兒,縱然得些恩賞,又能如何呢?還不就是些黃白之物,都刻有標記,怕是用起來也不能十分得心應手。”
向前走了一步,玉妍湊近了書生,壓低了些聲音,同他說道,“不如你今日與本宮做個交易,本宮的嫁妝裡頭,有一匣子南洋的貓眼兒,一匣子東洋的珍珠,一匣子北疆的雪蓮,一匣子西陲的老參。這四匣子來自東南西北的貴重之物慢說是黃金萬兩,便是再多兩萬兩,也是物以稀為貴,天下人多隻聽過,卻從未曾見過。二當家你到時儘可漫天要價,到得那時又何愁這賺來的銀錢見不得天光呢?”
這話一落了地,除了那書生,胡八兒還有那些旁觀的漢子們都瞪大了眼睛盯著玉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