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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只需靜養便可。”
太后娘娘在上位點頭,褚國公夫人坐在椅上已如坐針氈了一般,她瞧瞧聽得入迷的葉太后,又瞧了瞧滿面讚許的袁惠妃,又瞧了瞧那敏柔郡主,再轉頭瞧瞧皇后娘娘和淑妃娘娘,褚國公夫人咬了咬牙,就要開口拉著眾人再回到方才議的那解除賜婚的事兒上來。
卻聽見那敏柔郡主冷冷地哼了一聲兒,“阮尚宮,本郡主臨出府門時與你說過什麼?請尚宮說給真人聽聽。”
那阮尚宮忙上前一步,“回稟太后,郡主聽了老奴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前因後果都陳述了一遍,說是原本郡主也是懂些卜算之術的,說是要與真人切磋一二。”
“喔?”太后娘娘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那聲調兒也拔高了些,“怎麼?哀家的敏柔還懂得如此玄術?”
玉妍又鄭重地福了一個大禮,“母后明鑑,非是兒臣狹私報復,原本這與褚候相關之斷語乃鶴翔真人師兄鶴落真人所佔,兒臣雖年紀輕,卻是非分明四字還是明白的。兒臣不過也是一時技癢,這占星之術雖是玄妙,若是能窺其皮毛,亦是極有趣的,兒臣幼時曾在一白鬚道人處偶得了奇書一本,這些年也時常拿出來研讀一番,今日正好請真人指教兒臣一二呢。”
太后娘娘聽著玉妍這番話,再細細觀瞧其顏面,見喜怒不形於色,雙目晶亮有神,並不膽怯羞懦,瞧著倒真是懂得這些個占卜之道。
“嗯,既如此,哀家今日就準了你殿前請教真人一二,”太后娘娘慈愛地瞧著玉妍,“你這個小鬼靈精,可不許故意難為了真人,這玄術高妙,你非道家門人,並無忌諱,真人卻是不能跟著你胡鬧的。點到即止便可了。”
玉妍福身稱是,她瞧著這這鶴翔真人,“真人方才不知所為何故,不肯賜教。不過,這惠妃嫂嫂所懷的皇侄可是要喊本郡主一聲皇姑母的,本郡主自然就不能為著真人的顏面裝作不知了。”
那鶴翔忙稽首,“請郡主賜教。”玉妍回了一句好說,便瞧了瞧袁惠妃,“嫂嫂這一胎,依著那夢,實在是敏柔又要多一位皇侄了呢。皇妹在此先恭喜惠妃嫂嫂了。”
惠妃娘娘含著笑意撫摸著小腹,“承皇妹吉言。”玉妍笑了笑,便瞧著那鶴翔真人說道,“若是敏柔記得不錯,書中有言,有孕之人,若是夢蛇,請彩香六炷,彩宣二十一張,分別是赤橙黃綠青藍紫,面向西南香燃紙焚,若是胎安。吉兆。若是胎動仍是不安,則夢中之蛇……”玉妍嘆了一口氣,“靈蛇為神,冥蛇為鬼。”
這一番話說出來,連太后娘娘的眼睛都再一次瞪大了,他老人家驚得從寶座上一下子站起來,“敏柔,此話當真?”玉妍又瞥了袁惠妃的那平坦的小腹一眼,“回稟母后,千真萬確。”
心思奇巧鬥老道
“快快著來人,小安子,按著郡主說的,備了彩香跟彩宣。”太后滿心裡都是要保皇孫安然無虞,若說這位經歷了宮中沉浮多年的老太后為何竟對一個只有十三歲的小丫頭的空口白話如此深信不疑,卻是有多重因由的。
這其一,自來大寧之人俱是極崇尚神明的,對鬼神之說尤其畏懼深信,其二,在太后的心中,總是影影綽綽覺著這敏柔與初霽姐姐有著那麼千絲萬縷的關連,葉氏太后甚至靜夜獨思時,還曾私底下盼望過這敏柔便是姐姐先敏霽太后轉世投胎的,也因著這麼一個想頭,才斷然就收了她為義女,又賜了封號為敏柔。
這其三麼,便是敏柔說得這話有板有眼,葉氏太后心裡頭明白,即便是敏柔有些怨恨鶴落真人那斷語故而遷怒於鶴翔真人,依著這孩子的純淨心思,未必就肯為了出一口怨氣便胡亂攀咬甚至不顧及皇室的顏面與皇嗣的安危。
安公公領了命躬身兒小跑著就出了禧福宮,皇后娘娘瞧著已落座的玉妍,心裡頭卻是暗暗讚了一聲“好”的。若說別個不知曉惠妃這一胎,皇后娘娘身為六宮之主,又怎麼會對自己的死對頭的這一胎不聞不問呢。
自這袁惠妃的宮中傳出了有妊的信兒以後,皇后娘娘多年前安置在其身邊兒的暗線便日日都要來報的,從飲食到起坐,袁惠妃娘娘就算是多嘆了一口氣,皇后娘娘心裡都是明鏡兒一般,更何況她竟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說自己個兒胎動不安,“三個月都不到的身子,莫非真是懷了個神仙不成?”皇后娘娘心中極為不屑地哼了一聲兒。
淑妃娘娘也讓玉妍這話說得心裡頭又是驚又是喜,驚得是夢見蛇原來並非全是祥兆,心中很是後怕,幸虧自己個兒懷皇子公主時並未夢見這個物事。這喜的卻是因淑妃娘娘一直就緊盯著袁惠妃的那張臉,同皇后娘娘一樣兒,這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