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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句話倒是將這白袍男子的視線轉移到了玉妍的身上,饒是此時滿心裡記掛著岳母,江恆為還是讓上位的女子那傾國傾城的容顏震驚得失神了片刻。
“小栗子,還愣著做什麼呢?誥命若是有個閃失了,回頭看沈su人不打你的板子,雖說誥命不把su人當成是親妹妹,su人對待誥命還是念著這姐妹間的情分的。”玉妍挑著眉,那話說得是半分情面也不留了。
“好,好好你今日是鐵了心要將這家醜都外揚了”周玉茹恨得咬緊了牙,她吐出來這幾個字,索性站起身來一副要與玉妍決鬥的架勢。
“外人 ?'…3uww'哼哼,怎麼?你的夫君,我的姐夫,是外人麼?那麼,我的好姐姐,你今兒就告訴告訴我,什麼是內人 ?'…3uww'喔,難不成段家是內人 ?'…3uww'”
“你個**憑你也配叫我的相公姐夫”周玉茹已接近了瘋癲之狀,她歇斯底里地叫嚷著,衝上前來就要抓玉妍。
品書等丫頭忙上前擋住了周玉茹,江恆為也一把拽住了她,“周氏你意欲何為?敏柔郡主說得,可都是實情?若是如此,你,你,你騙得我好苦”
“相公相公,你聽我說,你聽妾身說呀那段家,段家原是定給了這個賤人的呀,她們母女詭計多端,不知曉怎麼探聽到了說是咱們江府中家財萬貫,遂用計從爹爹那兒騙取了當年公公賜的玉鸞,母親是個良善之人,忍氣吞聲了這許多年,那段家落難,母親她再也忍無可忍,這才求了爹爹主持公道的呀。”
“喔?良善?忍氣吞聲?怎麼?把自己嫡親的妹妹弄到了夫家,一壺春酒灌下去,強迫了親妹妹侍奉了自己的夫君,又忍辱生下了孩兒,等到太太她自己生了嫡子出來,就尋了個由頭將她的親妹妹,我生身的姨娘遠遠打發了去,這就是良善?這就是忍氣吞聲”
玉妍被氣得簡直是哭笑不得,她盯著那不知道廉恥的女子,“周玉茹呀周玉茹,你這指鹿為馬,以黑當白的一張巧嘴虧了你這才華,你該去當狀師,你嫁人困在那深宅之中,實在是屈才了。”
玉妍盯著江恆為,她怒極了,反倒笑了起來,“姐夫,你實在是讓咱們大寧眼睜睜就少了一位出色的狀師呢你若是信了她的蠱惑,那,玉妍也沒有別的法子。”
玉妍的眼圈倏忽之間就紅起來,她期期艾艾地盯著江恆為,起身就到了這個男子的跟前,盈盈福了一禮,那雙妙目中含著一絲討好和一絲曖昧。
“還請姐夫你日後見了玉妍,給我留幾分臉面,我是那搶奪姐姐良緣之人,我給自己搶了那犯官之家的‘良緣’,我瞧中了人家那不值錢的牡丹琉璃項圈,我不識貨,我傻,我沒見過世面,還請姐夫您見諒。”
“哼你信口胡言,那明明是個萬年蜜蠟芍藥花兒的項圈你還要撒謊。”周玉茹眼瞧著這狐媚子竟敢公然勾引自己的夫君,頭腦一熱,這話脫口而出。
她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瞪大了眼睛瞧著玉妍,玉妍也笑眯眯地瞧著她。
“喔?原來是萬年蜜蠟芍藥花兒的項圈呀”她拉長了音兒,瞧了已經氣白了臉的江恆為,“公道自在人心呀天誠不欺我”
細說因何情根種
玉妍那日發狠當著四姐夫江恆為的面兒揭了當年的姐妹易嫁之事,雖在郡主府上江校尉郎並未多說什麼,回到了府中也未曾將此事稟明江二老爺與江二太太。表面兒上瞧著小夫妻倆相敬如賓與常日裡並無甚分別。
卻說這日子疏忽一晃之間,匆匆就過了二十幾日,褚國公府裡夫人正掐指算著,“銘兒啊這八月十五日一別,你二哥此時怕是到了那苗疆之地了吧?”
褚府的三爺褚慎銘也略掐指算了算,“回稟母親,正是,該是三日前便到了。”褚國公夫人點了點頭,“蒼天庇佑,願你二哥此一去旗開得勝,也好早日迴轉,太后那兒還等著給你二哥哥賜婚呢。”
這褚三爺是見過這位敏柔郡主的,聞聽母親此時提起這樁親事,那口氣倒是有些個歡喜的意思,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母親,這位敏柔郡主,外頭傳得極是難聽,母親莫不是也瞧中了她那副皮囊?”
“你這個莽張飛的性子,可不是要好好改改了”她嗔怪地橫了褚三爺一眼,“一個尚在閨閣中的女子,外頭人不知曉她的性子渾說,咱們也堵不住人的嘴。我只告訴你,你是斷不能這麼說的,敏柔這孩子,實在是個難得的。”
褚三爺打鼻孔裡冷哼了一聲兒,終究耐不住心煩,起身行了一禮,“江家的表哥還約了兒子同請他那表妻舅宴飲,兒子這就出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