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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掉的賞銀一下子就落入自己的腰包兒。
“來人”江恆為微側頭,四個家丁忙小跑著上前,“把這老虔婆帶回府中,就跟太太說,她偷了府裡的銀子錢僱著人來攪鬧長公主的婚事,原本是為著洩一己的私憤,讓大爺我抓了個正著她竟還敢當著眾人攀咬大*奶讓太太將其搜過了身,再打三十大板,送交給衙門查辦了吧”
不待那夏婆子喊冤枉二字,那些家丁就立即捂了她的嘴,拖著就進了旁邊兒的一條僻靜衚衕,劉三管家眼瞧著大爺邁步就進了國公府,眼巴巴地瞧著褚國公府上的管家笑著迎了大爺,這才收回一臉的媚笑,想著那銀子在半空就又煙消雲散了去,心裡頭著實惱怒,卻也無可奈何,只得呼喝了那些送嫁妝的僱工兩句,也就訕訕地作罷了。
江恆為大禮給姑父姑母賠了情,褚國公雖是滿心裡都不舒坦,卻也並未多言,褚夫人江氏淑婉輕皺了眉頭,嘆了口氣,“恆哥兒啊,你媳婦到底還是年輕些個,又一心信重自己的陪嫁媽媽,這才生了今兒這起子荒唐的事故。”
江氏偷眼瞥了國公爺一眼,“要是認真說起來,還真是這夏婆子作怪倒是帶累了二哥跟二嫂的好名聲兒,也連累了你媳婦跟長公主姐妹間生了些個齷齪,回頭姑母替她們姐妹倆說和說和,把這裡頭的誤會都說清了也就罷了。”
江恆為忙躬身謝過了姑父姑母,褚國公夫人趕緊著就派了人帶著侄子去前頭赴宴。“國公爺,您瞧瞧這……”
“唉淑婉呀雖說今日這事兒實在是荒裡荒唐,可為夫的也並不曾怪怨於你。原本就該讓長公主一心等著慎昀,唉今日這事兒鬧得,只怕這江氏入了門不能夠真心服侍駙馬跟公主,還要生出事端來,若是她仗著是咱們府上的表小姐這層親戚關係胡鬧起來,為夫只怕你今後是左右為難呀”國公爺擺了擺手,也邁步就出了正堂。
若說是一語成讖,這事兒自古就是有的。國公爺午時說的話,到了晚間可不就成了真兒。那隨著長公主一同入府的二十四位宮人中,有八位原本就是皇后娘娘的親隨,這幾位宮人是不由分說,拉著有些微醺的褚三爺就要進了長公主的喜房。
因三日之期太過倉促,褚國公府裡僱了三倍的工匠,日夜趕工這才勉強砌出來一道鏤空的圍牆安了一道門,算是在國公府裡獨闢了一個院子給長公主。
褚慎銘因心中委實憋悶,雖多貪了幾杯,卻也不至就醉得人事不知,瞧著這路不對勁兒,用力也掙不開扶著自己的眾人,又急又氣之際,就猛地嚷起來,“你們這是做什麼聖旨說明年圓房難不成你們長公主竟如此不知廉恥?”
那八位宮人卻是根本不聽這些話,一味只用力攥著褚三爺的胳膊往公主的寢院裡頭拉拽,卻不想半路上殺出來四位身粗力壯的嬤嬤,說是奉了江貴姨娘的命令,在此等候新姑爺。
跟著褚三爺的小廝並兩個丫頭一聽貴姨娘堂而皇之就稱呼三爺是姑爺,心裡頭都頗有些瞧她不起,聖旨都欽定了她是貴姨娘,即便有誥命在身,這滿府裡頭除了待嫁的姑娘們,哪個夫人奶奶是沒有誥命的?即便是去了的二奶奶,也是三品的誥命呢這江表姑娘未嫁時就是個沒有分寸的,如今這做了長公主跟前的貴妾,還分不清楚個尊卑,竟敢攔著駙馬去跟公主共守花燭,還出言不遜,口稱三爺是新姑爺。
宮人們自然心裡頭也是不忿的,可這位江貴姨娘畢竟是皇后娘娘的親堂妹,若是出言辱之,自然是不妥當的,可若是就這麼眼睜睜讓她把人半路上搶了過去,今夜長公主不能跟褚三爺圓房,那皇后娘娘怪罪下來,她們不禁都打了個寒顫。
雙方正僵持不下呢,琴棋書畫四婢提著燈籠施施然就到了跟前,“回稟駙馬爺,長公主有請。”四婢齊刷刷地屈膝一禮,宮人們心裡頭大石頭一下子就落了地,那幾個江貴姨娘的嬤嬤手底下愈發使力想拉拽姑爺。
“諸位嬤嬤們”觀棋提著燈籠上前一步,“長公主吩咐了,今夜是她與江貴姨娘入府的第一夜,雖說於情於理駙馬都是要陪伴著公主的,可公主憐惜江貴姨娘形單影隻,遂讓婢子等來請了駙馬爺先到長公主那裡行了夫妻之禮,待過了子時,再請駙馬爺移步,前去與江貴姨娘行禮。”
觀棋這夫妻之禮四個字一出口,那幾個老嬤嬤的手不由得就是一軟,拉拽得也頗少了些力氣。宮人們心裡愈發歡喜起來,原本皇后娘娘還吩咐說,必要時候,不惜用上合歡香或是雙合散,務必要使他二人成就了夫妻大禮,如今瞧著,這長公主不過就是嘴上硬氣罷了,瞧瞧,這還沒怎麼著呢,就派了人來搶駙馬了,竟為著巴結駙馬爺,一個公主,還是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