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她也配?褚國公府的大門兒都讓她玷汙了”
“妹妹呀”周玉茹攥住了小姑子的手,“妹妹你此一番出閣,定要忍字為上,我那妹妹,這也不是我這做姐姐的揭她的底細,最是個會裝腔作勢的了。你日後細瞧就明白了,人前從來都是笑盈盈的,你便是打了她的臉,她都能說出來謝謝你。可是那心裡,可真是黑漆漆的如同墨碳一般呀妹妹你可不是她的對手,還是等著有了身子,再將她這虛假的面孔緩著緩兒地告訴了褚三爺知曉,相信三爺知曉了她的為人,慢慢兒也就厭惡了她,到得那時候兒,休棄也好,和離也罷,都是聽三爺一句話了。”
那江氏明薇自進了國公府後,就一直記著嫂嫂的話,日日夜夜纏著三表哥,不叫他多跟那妖女多呆一刻,褚慎銘雖說覺著表妹太過纏人了些個,可念著她也是剛剛嫁做了人婦,上頭又有一個比她還小兩歲的女子佔著正室的位子,難免她心裡頭不願意些。少不得就格外寬厚,從來對江氏有求必應。
可人就是有個賤的本性,褚慎銘在接了聖旨之時,那是對這個什麼敬敏柔長公主簡直要厭煩透了,加上明薇當日跑來大哭了一場,褚慎銘直恨不得立時就闖進宮裡裡退了這門婚事才好。便是到了那成親的當日,他也是想就晾著這敬敏柔長公主算了,誰稀罕跟她交拜天地,又有誰稀罕她那張妖豔的臉呢。
等到玉妍跟他說定了只是做掛明兒夫妻以後,褚三爺對這個女子略略有了些個朦朦朧朧的興致,直至幾次嘗試著靠近她讓她斷然拒絕以後,褚三爺那股子不服輸的心思是真正就讓激發起來,他偏偏就想征服這個女子,讓她眼裡心裡都有自己,讓她像江氏一樣如同菟絲子一般纏著自己,巴結著自己。
江氏的身子已有四個月了,漸漸有些顯懷了。這一日江氏說肚子疼痛,在床榻之上打滾兒,丫頭們將褚慎銘請回來時已是將近午時了。見江氏蒼白著一張臉,褚慎銘當即就怒了,“怎麼沒人去請大夫?貴姨娘如此疼痛,哪個去回了國公夫人了沒有?”
丫頭們忙說國公夫人今日帶著姑娘們踏青去了,府裡能做主的只有長公主在。褚慎銘聽了更是大怒,問怎麼不去回稟給長公主知曉?丫頭們又回稟說是到了長公主的花溪苑門口,守門的內侍說長公主正在釀桃花酒,等閒不叫人打攪。
扔下了江明薇,褚慎銘邁著大步氣沖沖地就衝向了花溪苑。到了門口,內侍們果然說是長公主在釀桃花酒。褚慎銘一揮手把兩個內侍一下子都推搡開了,踢了門就入了內。
經過了九曲小徑,又走了一段雕花迴廊,過了一個涼亭,又轉過一座假山,褚慎銘聽見不遠處有嘻嘻哈哈的歡笑聲兒。一個清脆的聲音就打那片桃花林中傳出來,“姑娘,這桃花酒若是釀好了,今年冬天咱們可就有好酒品了”
“你這丫頭,當真是個嘴饞的,哪裡就能那麼快釀好了桃花酒?這酒呀,書上的古方說要埋在地底下一十八載呢,叫做女兒紅,是有人家兒生了女兒以後釀好了等著女兒一十八歲出閣之時才喝的呢,還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做女兒紅。”
丫頭們應和了一聲兒,那長公主周氏招呼了一聲兒,“趕緊著,將這桃花兒都收起來,莫要使它們落入了塵埃中質本高潔之物,釀做了桃花酒倒也不屈枉了它們。”
一時之間那桃林之中又灑滿了銀鈴般的笑聲兒,只聽見一個丫頭笑著說,“姑娘啊連太后都說您是極伶俐的,可若是這話叫太后娘娘聽見了,可不是要笑話您是個痴人了麼?那花瓣兒落入了泥淖,可不是最最常見的事兒,偏您這會兒倒憐香惜玉起來。”
“哼”褚慎銘聽見長公主周氏笑著哼了一聲兒,“你這促狹的丫頭連太后娘娘也編排出來了。世人皆要笑我痴,偏我今日就要痴了。這花兒粉嫩晶瑩,原本是生在枝頭的清潔之物,那泥土雖是它的根本,卻泥濘不堪,不光是汙了這花兒,怕是這花兒落入了泥淖中連呼吸都不能順暢呢。你們哪一個又是忍心的呢?這花呀,就好比女子,便是入了酒也莫要入了泥。酒能得人品嚐,泥裡也就是讓人踐踏罷了。實在是可惜了的。”
不曉得為何,褚慎銘聽見了這長公主的話,一下子滿腔的怒火倏地一下子就散了個乾淨。他呆立在桃花林不遠處發了一會兒呆,自覺著無趣,轉身又提步急匆匆地出了公主的寢院。
妻妾從來爭鬥忙
江氏明薇見表哥雖聽說了那敬敏柔長公主的種種不是以後心裡頭也生氣,卻怎麼自己都已經有近六個月的身子了,還從未見過表哥好生髮作過那敬敏柔長公主一回呢。即便是一個月前自己藉著腹痛之故冤枉了那長公主,表哥明明是氣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