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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動了真格的敬敏柔長公主周氏難不成你要爺這一輩子都沒有嫡裔不成?”
這個年還未及弱冠的男子痛苦地低聲嘶吼著,他的臉漲得通紅,他的眼睛也比平時瞪得圓了幾倍,他盯著玉妍,渾身都透著一股子咄咄逼人的氣勢。
玉妍瞧著這個像是一頭憤怒的豹子一樣的年輕人,自然,現在這個男子是比自己這具身體年歲長几年的,可是,玉妍暗自搖了搖頭,這個人還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雖然他比表哥的年歲還要大些,他卻遠不及表哥那般溫文爾雅,謙謙如玉。
“三爺儘管放心,江氏的兒女,有一個算一個兒,本公主全部認到我的名下,都作為嫡子嫡女入族譜,名分上不會有一點兒虧待了他們。本公主年歲小,孩子就養在江貴姨娘身邊兒,若是第一胎便是公子,本公主上書宮中,賜江貴姨娘平妻的分位,三品誥命的封賞。這樣兒,三爺您也算是有了嫡裔了。”
褚慎銘聽見自己的妻子說得如此輕而易舉,心裡怎麼也壓不住那股邪火兒。“你若是真想就空佔著這個正室的位子,那,不如我啟奏聖上,咱們和離了吧。”
他想說的是,“我二哥也有了信兒了,若是你一心等著他,就等著好了。”可是話到了嘴邊兒,褚慎銘怎麼都覺著這話有些個荒誕不羈。和離二字是從來都忌諱的。只有那喪德失節之人才不得不走這條路,無論男女,真若是和離了,日後也難免要受人指摘。況且父親母親大人也上了年歲了,經不起這般折騰了,好不容易二哥那裡算是有驚無險。
褚慎銘嘆了一口氣,“你說的那些話,都是離經叛道之語我斷不能容你如此。你自己也琢磨琢磨,若是非要如此行事,我……。我……。。”他斟酌著,不曉得該說些什麼的好。
玉妍也很是無奈。若說這和離還真是自己最初設想過的,可是,嫁了人之後,她也著意打聽了些個,原來這大寧的和離艱難異常,先不說這是聖上賜婚的,怕是根本就沒有和離一說,縱然是有,那也是要拼著惹惱了宮中的諸位貴人還不一定能達成目的。
“三爺,我的年紀也不允許有那些個閨幃之事,更不用提還要懷孕生子,這實在是太過難為我了。自來我這身子就是個不中用的。這個您也是知曉的。我雖說名節上有損,可身體髮膚受於父母,我斷不敢輕易毀損了的。”
玉妍心裡明白這個時候兒若是一味地只說不肯,必然要重重地挫敗了這個青年男子的自尊心,雖然她一點兒也不喜歡他,但是她已經是他名正言順的正妻這是毋庸置疑的。
“早知曉褚二爺這麼快就有了音訊,就該再拖延一陣兒的。”玉妍心裡頭暗忖道。一轉念,玉妍又想了想,怎麼覺著這事兒就是有些蹊蹺的。偏偏是自己新婚的第二日褚候就立即有了信兒,怎麼覺著倒像是這信兒就專門等著自己上了花轎後才來的呢。
“倒也不是立等著就逼迫你生產,不過,你既領了這正室的頭銜兒,江氏這一胎你是務必要仔細看顧的。待她產下麟兒,就,就記在你的名下做為嫡長吧。明薇表妹是個有口無心的性子,最是口快心直,你若是肯善待她,她是斷不會生什麼僭越的心思。你只管放心將她的麟兒視若己出便是。”
玉妍微微笑著點了點頭。她心裡頭倒並不為著這個青年男子的這一番連傻子都騙不了的話就生出來鄙視和厭惡。她是極明白這一種微妙的心思的。在大寧這樣的一個地方兒,男子們能夠盡享齊人之福,哪一個又肯守著一個女子一心一意呢?若是這麼說,褚候那樣的男子還真是極難得的了。
想著上個月日那個韋貴姨娘前來拜訪自己時說的那些個話,話裡話外地,倒是像要極力遮掩些什麼。玉妍卻並不傻,那一日在宮中,那個鶴翔真人說一個韋姓的大爺,當時玉妍還納悶呢,不曉得是得罪過哪一位姓韋的人。見著了那韋貴姨娘,再聽她說話觀其眼神,玉妍心裡頭大致就有了數目。
因為在前一世讀過法律的書籍,知曉說任何一句話都是要憑藉證據的,玉妍自那一日後,就派了四婢跟身邊兒的幾位可信任的嬤嬤明裡暗裡仔仔細細查訪了一番,雖種種跡象加在一起也並不能就直指是韋貴姨娘所為,玉妍卻曉得這個韋氏是絕對脫不了干係的。
隔了幾日,玉妍便安頓好了人手,於是乎,褚國公夫人正歇晌,身邊兒的丫頭嫣紅神神秘秘就進了屋子,如此這般地仔細回稟了一番,褚國公夫人驚得登時就起了身兒,瞧了嫣紅丫頭半晌,見這丫頭篤定地點了點頭,褚夫人大怒起來,一疊聲兒地傳韋貴姨娘。
起初韋貴姨娘是說什麼也不認這回事兒的,到了後頭,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