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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就得意起來,“賤人,早知今日,何必……。啊”
褚家的二爺三爺一聽見玉妍由氣勢洶洶到低聲下氣地求饒,中間竟連個臺階都未搭,像是自那九重宮闕一下子就跌到了平地一般地情勢急轉直下。
還沒弄明白眼前的狀況,就聽見啊地一聲兒慘叫,那趾高氣揚的高小爺一眨眼的功夫兒已由高頭大馬上重重跌在了周府的馬車近前,滿面是血,和著地上的泥土,甚是狼狽。
“好賊子怎麼本姑娘都說怕了你,你還要行這般大禮?莫不是福至心靈,曉得這般當街辱罵一個姑娘家是件遭天譴的事兒,你悔之莫及,這才行了這匍匐大禮的?”
玉妍以另外一隻手稍用力扯了那馬鞭下來重重地拋到了高紫純的身上,“好賊子,給本姑娘滾日後若再叫姑娘瞧見你,就不是一個大禮這麼輕易了。”
玉妍這邊神色自若,褚二爺褚三爺站在一邊兒卻瞧得分明,那金絲的馬鞭因著方才玉妍用力緊攥,又借了外力拉扯了個十三四歲的男子跌下馬背,這麼大的力,玉妍的手已讓馬鞭割得破開來。
他二人不約而同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再瞧玉妍,神色自若,面色蒼白,冷冷盯著那高紫純,唇瓣漸漸失了血色。
“快快宏叔,拿金創藥拿玉肌復初膏來”褚二爺一邊吩咐隨從拿藥,一邊近前躬身道,“周夫人,小侄褚府慎昀,周姑娘這傷要立時包紮,還請夫人恕小侄唐突。”
週二太太方才也是讓那高紫純氣得昏了頭,此時聽了褚家二爺的話,她猛地一驚,一把撩了那簾子拉過玉妍的手,只見整隻手掌都有些血肉模糊了,週二太太急得落下淚來,“孩子我的兒”她哭著將玉妍摟在懷裡,“藥快拿藥來妍兒,挺住,孩子,回府,快回府請老爺”
“嬸嬸,莫哭,不,不妨事”玉妍此時有些頭暈起來,她出聲兒安慰著週二太太,想要抬手給她擦拭眼淚,卻怎麼覺得胳膊像是有千斤重一般,“孩子我的傻孩子,都是嬸嬸疏忽了,嬸嬸從前握慣了馬鞭的,忘了你一個閨閣的女孩兒,怕是頭一次沾這個東西呢”
她說著,狠狠地瞪了一眼已讓僕從扶起來的高紫純,“高小子你好毒的心腸,竟拿了嵌金絲的馬鞭來你且給我記著,若我這妍兒有半分不妥,我就是拼了周雲兩府的基業,斷不饒你”
“周夫人,先給周姑娘敷藥吧”褚二爺用身子擋了週二太太,另一隻手衝著自己的三弟輕擺,讓他送了高紫純回府。
“有勞了。”週二太太恨恨地瞪了已經成了泥血人兒的高紫純,低頭向著褚二爺致意。褚二爺取了一壺清水細細為玉妍清洗傷口,“嘶……。”玉妍痛得有些迷糊起來,她情不自禁地縮了手,“姑娘再忍忍,就好了。”
玉妍胡亂點了點頭,用力咬住了下唇,果然不再呼痛。褚二爺細心地為玉妍清洗了傷口,又敷了金創藥,玉妍已支撐不住,昏睡過去。
“周夫人,慎昀已為令侄女兒清理了傷口,敷了藥,這一瓶是玉肌復初膏,待這一瓶金創藥用盡了,便可敷這個了,雖流了些血,萬幸未曾傷了姑娘的筋脈,有兩道傷痕深些,這些日子莫要沾水。”
週二太太瞧了玉妍一眼,淚水又掉落下來,玉蘭玉綿一個輕輕給玉妍拭汗,一個給她打著扇,“有勞賢侄了。”她流著淚道謝。又吩咐車伕,“老周,回府。”
此舉深得太后心
此舉深得太后心
周府女眷未能奉召進宮朝賀,皇后與淑妃雖有些掃興,聽聞周姑娘受傷了,卻也賞了幾樣兒藥材以示慰問,因忙著六公主的週歲慶賀,二人並不得空仔細詢問。
倒是太后殿中阮尚宮一五一十將高府庶子高紫純縱馬行兇,玉妍如何與之抗衡一事原原本本回報了太后。
“娘娘,”阮尚宮跪倒在地,“九爺得了信兒,即刻就闖到了右相府上,原本高小公子不過就是傷了鼻樑並手骨,奴婢聽聞回報,雖有眾人拉著,王爺他,”
太后閉著眼睛只管念她的大悲咒,阮尚宮瞧了一眼,無奈地嘆了口氣,“只怕這高家的小公子招架了王爺的兩下拳腳,沒個一年的功夫兒將養,是,是下不了床了。”
“阿彌陀佛。”太后重重地念了一聲兒,緩緩睜開眼睛,“若萱,這可不俱是冤孽麼?”她嘆了一口氣,阮尚宮伺候著太后穿上了鞋子,“你說那周家的七姑娘怎麼的了?竟讓個馬鞭子給傷了手?還血流不止昏過去了?”
“是,娘娘,是嵌了金絲的馬鞭子。”阮尚宮轉身接了宮女端著的茶奉與太后,“怎麼?竟是嵌了金絲的?”
太后呷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