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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腦袋,週二太太跟聽琴都瞪大了眼睛,很是疑惑,“妍兒,什麼短路?”
“喔,什麼短路?沒有短路啊?”玉妍佯作不知,心裡頭把自己罵了個透,“侄女兒是說,腦子裡頭像是斷了路一般,這褚夫人冷不丁地登門,侄女兒怎麼覺得像是站在了懸崖邊兒一般,這心裡頭不落神兒呢。”
“是呀”週二太太並未細琢磨玉妍的搪塞之辭,“佩羅?佩羅”萬氏姨娘急忙進了清芷小築,“太太……”週二太太瞧了萬姨娘一眼,“去外頭書齋瞧瞧老爺在府中麼?若是老爺在,就回了老爺說是褚夫人登門拜訪了,還請老爺一道去前廳。”
萬氏姨娘領命自去請週二老爺,週二太太這才定下神來,“妍兒,既褚夫人登門了,好歹她是四姑奶奶夫家的人,二嬸先去瞧瞧,若她確是來探望於你的,嬸嬸再遣人來喚你,若是……”週二太太眯起眼,“她來替你那四姐姐當說客的,哼”
週二太太冷哼了一聲兒提裙領著眾人便出了清芷小築。
擺明事理洗汙名
週二太太帶著丫頭婆子來到了前廳,恰瞧見褚夫人江氏正盯著那牡丹繡屏出神。“哎呀”週二太太方邁步上了臺階,便親切地笑著開了口,“勞動褚夫人親自登門,未曾遠迎,妾身失禮了。”人隨著這話音兒已入了廳內,驚動了正負手立在繡屏前頭的褚夫人。
兩位夫人互相見了禮,這才分賓主落了座。丫頭們上罷了茶,週二太太抬手相請了褚夫人一回,待飲罷了這頭一道茶,週二太太才又笑盈盈地向著褚夫人言道,“十六那一日,多虧了貴府二公子,三公子兩位公子仗義出手相救我們娘幾個,實在是感激不盡。”
週二太太說著便起身又要給褚夫人行大禮,“哎呀,周夫人使不得”褚夫人忙起身相扶,“不過舉手之勞罷了慢說他們兄弟二人還在軍中有份差事,拿著朝廷的俸祿呢。便是那手無縛雞之力的學子童生遇著了此事,也定會鼎力相助,這才是為人的道理。”
兩位夫人這一番話起了個好頭兒,瞧著也就親近了許多。二人相視一笑,互相又福了一福才重落了座。“今日冒昧登門,原是想探望貴府的侄女兒周七姑娘的。”
褚夫人說著,便自身後一個丫頭手中接了一個錦盒來,“去年路過江北時曾有緣見過七姑娘一面,誰想到物換時移,當日那般冰清玉潔的女孩兒家,今日無端就捲入了這等令人頭疼的漩渦之中,還因此受了重傷。”
她慢慢開了這錦盒,“此乃泰山之巔的紫靈芝,今兒特地拿了來,還望周夫人莫要嫌棄,煎了飲這湯汁或與烏雞燉食倒也是好的。”
週二太太含笑謝過了褚夫人,便命身邊兒的丫頭接了那靈芝。“唉”週二太太嘆了口氣,“難得褚夫人您是見過咱們玉妍的,這孩子,可不當真是如夫人您所說,是當得起冰清玉潔這幾個字兒的。”
她抬眼瞧了褚夫人一眼,“可這梁王爺並王妃,”週二太太為難地躊躇著措了措辭“這,如今,事情到了這樣一個地步,原本不過就是一家女百家求的事兒,若說起來呢,也不是個丟人的事兒,可這其中呀,偏就誤會重重,這麼幾廂裡絲麻纏住了棒槌,棒槌又滾到了麻糖堆裡,如今這個事兒呀”
週二太太連連嘆了兩口氣兒,“本就是個陰差陽錯的事兒,瞧瞧眼下這鬧得,梁王與王妃也生了嫌隙,驚動了聖上跟太后,我們老爺也是氣得七竅都生了煙一般,最讓人瞧著心裡頭憋屈難熬的,還是我這妍兒,這孩子本就是個命運多舛的,稀裡糊塗就讓捲進了這樣兒的事裡,偏這孩子是個懂事的,不哭也不鬧,並不怨天尤人地叨唸一句,反倒得了空兒,還要勸我寬心。”
褚夫人聽見這話,心裡頭也不禁有些酸澀難忍起來,她是過來人,又何嘗不明白這女子的名節是何等的關鍵。
她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再見一面這周府的七姑娘,若觀其眼神行動還似從前那般端莊敏正自然是最好,若果然是讓那如雲富貴迷了心眼,移了性情兒,或者這七姑娘原本就是個輕浮的人兒,去年一見不過是一時的偽裝,那……
“夫人這話?”褚夫人瞧向了週二太太,目光中帶著詢問之意。週二太太見褚夫人面帶疑惑,心裡頭便有些著惱。在她瞧來,梁王妃是褚夫人的親外甥女兒,高江氏夫人乃其親妹。梁王爺與褚家的二爺也是素有往來的,玉茹嫁的又是這褚夫人的侄兒,這其中的關竅,如今褚夫人卻像是不知曉一般。
“哼”週二太太心中冷哼了一聲兒,她端茶飲了一口,“說起來,這個事兒呀,最冤枉的就是我那妍兒了。”週二太太心中有不滿,面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