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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語調中正平和,像是沒瞧見淑妃的歡喜一般。
“回稟娘娘,這個月十六正是六公主的週歲生日,太后的意思是請了四品以上的眾位大臣家眷入宮同賀聖上的第一位公主。這周姑娘的叔叔正是四品的翰林,還有七、八日,也足讓這周姑娘休養了。”
皇后娘娘點了點頭,“如此,本宮心裡有數目了,還請尚宮回稟太后娘娘,就說本宮定將六公主的週歲宴辦妥當了。”
皇后跟淑妃目送著阮尚宮退出去這才相視一笑。“哎呀原本是咱們恆哥兒的媳婦來著,不曉得是個什麼模樣,若果然是個美人兒,恆哥兒豈不是…。。”
淑妃正兀自說得歡快,見皇后姐姐正盯著自己蹙眉頭,忙住了口,“貞兒,你記著,此事出了我這裡就忘了它。這是木已成舟之事,如今,最當緊的就是要將紫芸的位子保住了。”皇后娘娘緩緩站起身,“紫芸曾跟本宮提起過,說這周七姑娘最是個有心計的,十六那一日,本宮倒是要好生瞧瞧。”
皇宮之內此時已盤算著要見一見這傳聞中的七仙女兒,而周翰林府上,二老爺周信通正坐在太太雲氏的床榻前,“敏娘,依我看,這七侄女兒留在京裡,怕是不妥當。”
週二太太雲氏倚著靠枕,“老爺此話何意?”她瞧了這位與自己相伴多年的結髮之人,“那孩子在大伯府中的日子,老爺您也瞧見了,大伯當日給咱們飛鴿傳書讓月娘交了那玉鸞出來時說的是什麼?定不能在婚事上虧了玉妍,結果如何?啊?結果如何?”
她說著就急喘起來,萬氏姨娘忙將那瓷瓶湊到週二太太的鼻端,猛嗅了那瓶子裡頭的藥粉,週二太太閉上眼睛,“老爺,妍兒這孩子是個好性兒的。”她睜開眼,恰瞧見萬氏姨娘對著二老爺微微搖頭,週二太太嘆了一口氣,“佩羅,你為了玉綿、玉蘭、玉蠻跟咱們周府的心思,我哪裡又有不懂的呢?”
萬氏忙跪倒在地,“太太還求太太莫要動怒,都是佩羅的不是,佩羅,佩羅實是……。。”她楚楚可憐地抬眼瞧了週二老爺一眼,“咱們家的姑娘們除了九姑娘,都到了說親的年紀,偏這時候,那梁王爺這般大鬧起來,七姑娘她可憐,這個妾也是知曉的,可……。”
說著話兒,萬氏眼圈就紅起來,“玉綿、玉蘭兩個本就是庶出的,咱們府裡頭如今想是已成了京裡頭有些頭臉的人家兒茶餘飯後的談資了,原本看重了玉蘭的秦府,這幾日竟連門兒都不登了,妾實在是……求太太體恤。”
萬氏叩頭如搗蒜,攪得週二太太雲氏心裡頭也有些堵。她瞧了瞧週二老爺,又看了看滿面是淚的萬氏,“佩羅”她喊了一聲兒,“夠了夠了”許是大病初癒的緣故,週二太太的聲音有些沙啞,她這帶了些怒氣的兩聲兒夠了,嚇得萬氏渾身不自覺就抖了一下。
“老爺若是這個關頭,妍兒讓咱們送回了江北,這孩子的一輩子,怕是就此毀了呀”
週二太太抓住夫君的手,她用力攥了攥,“以大嫂的心胸,梁王爺上書要迎娶玉妍為正妃的信兒一旦傳到了江北,”週二太太搖了搖頭,“以妾身看,怕是玉妍這一回就不是回家了,當真就是進了龍潭虎穴。”
說到此處,週二太太盯著跪在地上飲泣的萬姨娘,“佩羅,你膽小,怕事,這個我都明白。”,“姑娘,妾,妾……”,“你身世坎坷,這麼些年忠心耿耿侍奉我,侍奉老爺,這些我都明白。”萬氏紅著眼,抬起頭瞧著太太,“姑娘……”
“玉妍不能回江北,無論如何都不能那根本就不是個家,這孩子雖是個剛強的,卻終究稚嫩了些個,那些個深宅裡頭的齷齪事兒,她一個姑娘家的,怎麼曉得防範?若真是入了什麼圈套,便是我跪地請罪……。”二太太的目光變得悠遠起來,“又怎麼能對得起月娘的信重,堂兄的囑託?”
“罷了”週二老爺拍了拍二太太的手,“敏娘,你只管安心養病就是。七侄女兒,你既然說留在咱們府中,那就便留下吧。這孩子本也乖巧,又剛經了那失魂之症。”
他嘆了口氣,看了萬氏一眼,“也是那梁王不成個體統,竟然一大早就闖進了清芷園,口口聲聲要即刻就帶了玉妍進宮請旨賜婚,若非玉妍她拿了剪刀以死相脅,怕此時還不得清淨。”
“嗯“週二太太點了點頭,“玉妍這性子,倒真是與我當年有些個相像呢”萬氏忙破涕為笑,“可就是說呢也算得是奇事一樁了,那三姨娘當年最是個溫婉的性子,不曉得這位七姑娘可是怎麼在大老爺的府中長起來的,明明是個不受寵的,那性子卻跟姑娘您這爹孃千嬌萬寵著長大的有些個像的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