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們做的好事丟盡了我國公府的臉面敬敏柔長公主啊你好啊人是到你花溪苑中宴飲的,怎麼旁的人都好好兒的,你這三爺的嫡妻亦毫髮無損,偏就你二嫂子與你的夫君做下了這等樣事兒?你莫要跟我說什麼酒後亂性,媽媽們並江氏早就同我說了,你倒是躲清靜去了,早早兒就退了席。”
玉妍站立在國公夫人對面兒不遠處,她先瞧了一眼依偎在國公夫人跟前眼睛哭得紅腫不堪的江貴姨娘,又才將目光轉向了國公夫人,玉妍略一欠身兒算是見了禮。
“婆母,事情明擺著的,再敘說一遍對哪個都不好,既然婆母您已知曉,媳婦兒也就省了這一遭口舌了。不過,如今是木已成舟,媳婦兒乃是三房的主母又頂著長公主之名,正妻為夫君娶平妻也好,長公主為駙馬再尋一房妻室也罷了,想來婆母都不能過多幹涉吧?”
這話說得江貴姨娘登時就抬起頭目瞪口呆地盯著玉妍,連尊卑禮數都棄之不顧了。褚國公夫人更是連臉都漲得通紅,她抬起手,那手已抖得不成個樣子了,國公夫人的嘴唇青紫,她一疊聲兒地連說了幾個,“你,你,你。。。。。。”
玉妍並未再多說半句,只是尋了一張椅子兀自坐下,“貴姨娘江氏,怎麼?主母在此還有你挨著本宮的正經婆母坐著的道理麼?你江府就是如此教給你規矩的?當家夫人的正房哪裡有一個妾室坐的地兒?還不趕緊著給本宮出去,到花溪苑中尋連媽媽領板子去。”
“敬敏柔長公主”國公夫人見玉妍當著自己個兒的面兒就敢這麼明目張膽地欺侮侄女兒,心中的那一口惡氣再也忍耐不住。她用勁拍了幾下桌案。
“好你個皇家的公主啊囂張跋扈起來竟是不輸給正經的龍子鳳孫呀你還當你是哪個?當年若非你那二嬸嬸巧舌如簧,我,我又怎麼會一時糊塗讓你入了我國公府的大門?若非你的身份擺在那兒,薇兒她,她又何須屈居貴妾之位,今日在我面前,說的這都是什麼渾話?”
玉妍將帕子抽出來慢條斯理兒地按了按嘴角兒,“怎麼?婆母您這話是何意?我周家騙婚不成?”她慢慢將帕子收了,這才坐正了身子抬頭挺胸盯著自己這位略微有些糊塗的婆母。
“婆母大人,本宮入國公府中也有二載了,有的人一日裝得好不難,十日亦是可行,可這幾百個日日夜夜,本宮作為國公府的兒媳,可曾有半點兒不孝不敬婆母之處?今日本宮才是訓斥了一個逾越了規矩的妾室而已,婆母就將這些有的沒的,陳芝麻爛穀子都拉出來打本宮的臉面,這個,在咱們大寧還真是頭一份兒呢。”
玉妍自嘲地笑了笑,這才又盯著那仍然坐在國公夫人跟前,面上有一絲洋洋自得模樣的江貴姨娘,“婆母您莫不是忘記了,江貴姨娘乃是她們府上庶出的閨女兒,咱們大寧官貴人家庶出的閨女兒命好運氣也好些的,頂多不過是到個殷實的四品以下官員府中做個填房貴妾的,也就是大出息了。像是江貴姨娘這般的,雖說叔伯俱是朝中官員,沒奈何舅舅們府中已分了家了,江二舅舅如今是皇商人家兒,商戶麼,身為外甥媳婦兒,本宮不好評論如何,不過,若是按著咱們大寧的規矩,官員家中也不過就是給個侍妾的名頭兒罷了,像是咱們這等國公府第,那商戶家的女兒怕是連個通房也是不好當上的。江貴姨娘如今。。。。。。。”
眼中的嘲諷之意已經分外明顯了。國公夫人被氣得哆嗦起來。玉妍冷眼瞧著她,心裡雖說有些憐憫之意,終究為了文氏日後能在三房立足也為了這一回能將此事圓滿做成了,玉妍知曉,今日她便是心如刀割也不能示弱。
正在眾人僵持不下之際,褚候跟褚三爺在外頭求見。國公夫人一聽見兒子們到了,那眼淚立時就忍不住了。待二位爺入了內,一眼便瞧見母親坐在椅子上哭泣,江貴姨娘在旁邊也是邊哭邊勸慰著國公夫人。
“給母親請安了。不知母親因何故如此啼哭?”褚候跟褚三爺心裡多多少少猜到了些,只瞧見長公主面色不善便也能明白個八九不離十。“你們也莫要問我為何如此,只一樣兒,你們倆趁早兒拿了繩子勒死了我罷了我也圖個清靜,家裡頭尚主,都說是福氣,到了咱們這兒竟是罪過了自己是個什麼貨色不曉得麼?還敢給我擺譜起來?”國公夫人拿著帕子哭得愈發大聲兒起來。
文氏九湘見此情景,生怕褚候再像昨夜那般跟長公主生出來齷齪,她撲通跪倒在地,“國公夫人,都是九湘失了檢點才有了今日這禍事。不如夫人您就放了九湘家去,從今後九湘便是死是活,斷然不會給國公府添一星半點兒的煩愁。”
若是往日裡國公夫人哪裡聽得下去文氏說如此悲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