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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卯:“喵”,不會說話就不能知道麼?
看見她的堅持,男人似是無奈地嘆了一聲,許久,自嘲地扯了下唇角:“可是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叫什麼。”
誒?
“他們有人說我叫秋楠,有人說我叫殘月,也有人喊我惡魔、奴隸、煞星,時間久了,名字就模糊了。”他說的很平靜,眼裡與日常一樣沒有什麼情緒,可是卯卯聽著聽著就覺得很悲傷很難過。
她伸出爪子搭上他的手背,來來回回地磨蹭。
“什麼都無所謂,你隨便挑個吧。”他說。
卯卯仰著脖子看他,江湖第一的殺手,使一把殘雪劍,能於頃刻間奪人性命,他。。。。。。就是這樣的麼?
她想了想,在心裡默默地選了“殘月”這個名字,她莫名就覺得也許對他來說做“殘月”比“秋楠”好。
她再次伸爪子入水,一筆一劃歪歪斜斜地在桌上劃出兩個字。
“阿月。”
男人嫌棄地看著那兩個字,“女氣。”
卯卯:“。。。。。。”
殘月揉她腦袋,動作輕柔無比,“謝謝你,卯卯。”
作者有話要說:補全了,終於,男主有了,男主的名字也有了,可是,殘月,面對一隻會寫字的貓,你也太淡定了吧。
殘月:“我殺人都很淡定。”這個太不具壓力了。
“可是,面對霸王我有點不淡定。”殘月按著身側的劍,斜眼看眾人。
☆、第10章
殘月將劍別在腰間,拎起包袱,長臂一伸揪起還趴在床上的卯卯丟進懷裡,開門出去。
天不過蒙蒙亮,客棧大堂裡亮起了燈,小二正輕手輕腳地擺著桌椅。旁邊傳來吱呀地開門上,卯卯好奇地側過頭,原是早前見過的那名持扇的白衣男子,他顯然也看到了他們,目光徑直掠過她落到了殘月身上,準確的說是他腰間的劍上。
不懷好意。
卯卯白他一眼,衝他齜牙。
白衣男子愣了愣,旋即笑了,連走幾步上前來,“這位兄臺——”
殘月似乎是沒有聽到他的話,邁步下樓,對迎上來的小二道:“六個肉包子打包。”
小二應了聲連忙去準備了。
“也給我六個。”白衣男子幾步繞到前面,剛想開口說話,發覺面前這位黑衣男子周身散發出的駭人殺意忙退了兩步,嚥了咽口水,笑得有些發苦:“這。。。。。。這位兄臺,在。。。。。。在下。。。。。。”
殘月眼梢都未動一下,走到近處的凳子上坐下。
卯卯扒在殘月背上,對著白衣男子齜牙咧嘴。
被一隻貓鄙視,換誰心裡都會有些不舒服,白衣男子揮著扇子做出一個揍貓的動作。
卯卯心裡在笑,面上卻是極配合地縮了縮身子,一副怕怕的樣子。她的瑟縮引起了殘月的注意,他喝茶的動作頓了下,手仿若不在意地扣在了腰間劍上。
白衣男子揮扇子的動作徹底僵住,他衝卯卯撇撇嘴,硬著頭皮上前,滿臉笑意道:“這位兄臺——”
殘月自顧自地喝茶,完全沒有理他的意思。
白衣男子鍥而不捨:“這位兄臺——”
小二將兩份打包好的包子拎過來,一人一份。
殘月起身將裝包子的包袱往卯卯脖子上一吊,大步往外走,留白衣男子懊惱地在原地跺腳。
卯卯被那六隻包子吊得十分的不舒服,不由得出聲抗議。
殘月目光注視著前方,大手往她腦袋上一拍:“安分點,我不養閒貓。”
卯卯:意思是我必須吊著這六隻包子直到吃完麼?而且包子後面說不定還有別的東西要吊,是麼?大哥,你確定你不是在虐待貓麼。
她不樂意地叫了兩聲,殘月什麼也沒說,只捏了捏她身上的肉。
好吧,卯卯再也不想理他了。
走了約莫一刻鐘的時間,殘月忽然停住了步子,眉心微鎖,目光左右看了看,嘴裡咕噥了一句什麼,然後大步往回走。
卯卯詫異地看他一眼,片刻後,眼裡充滿了嘲笑:原來你是路痴啊老兄,難怪上回在山林裡轉悠那麼久。
殘月不經意地低頭正對上她笑意盈盈的眼神,他輕咳了一聲,又走了兩步後,突然拿開了吊在她脖子上的包袱。
卯卯脖子上一鬆,周身都舒服了不少,立時收起了嘲笑的眼神,剛想以示友好地蹭蹭他手臂,卻發現身子騰空,然後她被丟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