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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小鬼復回到馬車前將簾子掀開,目光落在殘月的身上微微皺眉。
“卯卯,卯卯——”沒有反應。
他試圖將殘月抱著卯卯的手掰開,但任他怎麼使勁連他一根指頭都沒掰下來。他嘆口氣,皺眉想了一會兒,將袖子往臂上捲了兩卷,咬牙將那比自己高大的大男人連同他懷裡的貓一起打橫抱了下來。
真是不輕啊!
一路將殘月抱進準備好的屋子裡,中途膽小鬼一口氣都不敢洩。殘月背後的傷太重,要是被他往地上那麼一丟。。。。。。他縮了縮脖子不敢想。
想他這輩子還是頭一回這麼抱人,沒想到竟是個男人。膽小鬼心裡有些鬱悶,公子啊,我這第一次就奉獻給您了,您可得對我負責啊。
將殘月靠床放好,讓老僕扶著。
“我要為公子將斷槍拔l出來,你替我按好他,他懷裡的貓你也得注意不能讓她掉下來。”膽小鬼淡聲吩咐道。
老僕連連點頭,“小主子請放心。”
膽小鬼深吸一口氣,撕開殘月傷口附近的布料,目光落在那斷槍上陡然一凜。再偏一分就是直插後心了,那樣就算華佗在世也無力迴天。
拔槍、止血、撒藥、包紮所有動作一氣呵成,膽小鬼將殘月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蓋好被子。
他這才撥出一口氣,扯著衣袖印印腦門上的汗,去桌邊寫了方子交給老僕:“去按這個抓藥。”
老僕點點頭,兩人出了屋子,他忍不住道:“小主子——”
膽小鬼笑著拍拍老僕的肩:“福伯,他就是我要找的人。”
福伯細小的眼瞪大,不可置信地指指屋子。
膽小鬼頷首:“快去抓藥吧。”
福伯急匆匆去了醫館,若是那位,當真是不能讓他有事的。
夜半,膽小鬼親自在一旁守候。燭光下,床上的人臉上毫無半點血色。他盯著那半邊面具半響,眼珠子轉了轉,又左右看了一陣,嚥了一口口水,輕手輕腳地朝床邊靠去,手一寸一寸地靠近那面具。
砰!
剛要觸到面具的手忽然被一把扣住,接著他整個人被丟了出去撞上了後面的櫃子。
“嘶——”好痛!
膽小鬼怔了片刻,才捂著後腰站好,藉著燭光打量床上的人。
呃。。。。。。沒醒?
他蹣跚著靠近,又瞧了半天,好像、的確沒有醒誒。
那個。。。。。。要不要再試一次?心裡還在想著,手就控制不住地上去了。
砰!
膽小鬼的後腰再度撞上了那櫃子,一模一樣的地方沒有絲毫偏差。
膽小鬼靠著櫃子嘶嘶抽氣,疼痛讓他一陣昏眩,緩了許久才齜牙咧嘴地一步一步地朝目標走去。
他還真不信了,能有人在昏迷中還防禦能力這麼強大的麼?那還是人麼是人麼是麼?
砰!
砰!
砰!
。。。。。。
膽小鬼這回徹底相信了,他家公子真不是個人。後腰疼得他連呼吸都不敢重一點點,眼中淚光閃閃。嗚嗚,公子,傷了腰你讓我以後怎麼辦啊,你這下真要對我負責了啊。
第二日福伯在外面敲了半天的門,見沒有人應擔心出了什麼事便徑直推門進來了,這剛邁進一隻腳,就傻在原地了。
這這這。。。。。。誰能告訴他這是腫麼回事啊!
為什麼那位昨天看起來快去見佛祖的公子正衣衫不整目光疑惑眉頭緊鎖地靠在床邊,那半邊臉上還帶著不正常的紅暈,而他家小主子卻躺在地上,一手捂在身後,衣衫鬆散滿臉痛苦的樣子。
“你過來。”福伯正怔在原地浮想聯翩的時候,冷淡的聲音在屋內響起,霎時他腦子裡的那些浮想全都翩翩飛了,只剩一身寒意。
“這位公子,有何吩咐?”他硬著頭皮滿臉苦笑地一步步挪過去。
“她怎麼還沒醒?”
福伯以為問的是他家小主子,這也是他要問的啊。
“回公子,這個,老僕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聲音冷了一分,殘月淡淡地看著面前這個微有些駝背的老人,“不是你診的麼?”
啊?
這個。。。。。。
“你過來幫他看看。”
“哦。”福伯剛要轉身去看躺在地上的小主子,面前忽然多出了一隻貓爪子,他不大明白地看向殘月。
殘月見這人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