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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信理順了此事來龍去脈,發現這個中斷點。
“後面的事,不用猜也知道。當年,族人一聽,元家日後可能會造反,若造反成功,自己當皇帝也非壞事,但如果此事傳入皇帝耳中,在造反之前就把元家來個滿門抄斬呢?
“就是再膽大包天的人,也不敢拿整族人性命來賭黃袍加身,於是只得找那道士求化解之法,那道士便說,將祠堂收於祖宅之中,以元家列祖列宗的威儀,來壓制這殘魂石,這就好比將龍困於小溪中,讓其難以發揮……此事至此,算告一段落。”
元興平說到這時,瞟了一眼元信,見他皺眉沉思,好像仍不滿意。
元興平無奈之下,只得乾咳兩聲,又繼續說道:“轉眼間,元家過了幾百年太平日子,但後來天下大亂,群雄並起,家族中出了位有野心的族長,他又做起當皇帝的夢來,於是將祠堂移出祖屋,並派人嚴加看守,不準生人靠近。
“而族中另一群膽小怕事的人,怕惹禍上身,則暗中盜走了那殘魂石,家族中預謀此事多達幾十人,他們分幾十路四散奔逃,遠走他鄉,隱姓埋名。
“為找這殘魂石,家族幾乎耗盡了祖業,用了很長的時間,終於又將那殘魂石尋回,但那時天下已定,為時已晚……
“實際上,什麼殘魂石,什麼風水之說,那全是那道士為騙錢財的信口胡言,可笑先人們為了這破石頭,費盡周折,把偌大個元家搞得家族破敗,妻離子散,以後便再無人理會此事,此後,元家男兒多出外謀生,這個傳統,流傳至今……”
元興平向元信抬抬手道:“就是這些!”
“曾祖叔公,您講的話裡面有很大的漏洞,而且前後矛盾!”
“哪有?”
元興平不滿的哼道:“反正我所知也就是這些了,信不信由你!”
“如果照您剛才所說,元家後來認定此事是那道士胡說八道,再無人理會此事,那這事也就算不得什麼秘密,為什麼會隱匿得這麼深?
“族譜中,也沒提及那位仙人的名字,再說,如果這石頭沒有神奇之處,您會花幾十年時間來找它嗎?”
“你……”
元興平胸口急促的起伏,氣得快喘不過氣來,半天又才道:“這殘魂石是先人遺骨,自然要尋回的,再說我這麼大把年紀了,難道會去做那荒唐的皇帝夢不成?而且我將祠堂那塊地賣了,也是為了讓後人斷此念頭。”
元信此時心中有數:“這位曾祖叔公言不由衷,看來已經快接近真相了,沒必要再和他繞彎子了。”
接著他走上前,直接開門見山道:“您當然不是想當皇帝,但也絕非為了尋回先人遺骨這麼簡單。如果我猜得沒錯,您故意將祠堂移回祖屋就是想引出這殘魂石,對嗎?您想的是……從這殘魂石中得到修仙的秘密,這幾十年來,做的卻都是長生不老的夢!”
“我!我……”
聽了這話,元興平的臉上猛地抽搐了幾下,然後轉過頭去道:“我才不信什麼長生不老的胡話!哼!”
元信抬起手中的殘魂石:“曾祖叔公,別忘了,這殘魂石現在還在我手中,與其死抓住這其中秘密不放,不如說出來大家一起研究,其他的我不管,我只想知道,這位先人可會圍棋,是否留有棋譜之類……”
元興平半天沒言語,沉思了一陣後,卻笑了起來,話鋒一轉,道:“呵呵!那個預言果真應驗了,你這個曾侄孫的確不是常人……既然大家都是聰明人,又把話已挑明,我也就不藏私了……
“是的,無論誰聽了這個傳說,都會心動的,為此事,我曾遁入道門,苦心學道二十餘年,遍訪明師後得知,殘魂此術,典籍上確有記載。記載中有一預言,得殘魂要講機緣,半點強求不得。
“這殘魂石几度失落,又幾度重現,歷經滄桑,它已有了自己的意志,所託何人,其實是它自己的選擇。
“看來,你突然帶著這它來此,是冥冥中早已註定。至於你提到的有關圍棋的事,祠堂裡好像有那麼一樣東西,你隨我來吧……”
他說著揮揮手,領著元信,向後院走去,邊走邊說道:“事隔幾百年,棋譜是肯定找不到了,但我恍惚記得,幼年祭祖時,曾見過一副古老的棋盤,或許對你有用。”
“那棋盤現在在哪裡?”元信急問道。
話說到這時,兩人已來到後院正中,元興平指著身前一古老的圓形木桌道:“我看這棋盤年代久遠,木質特殊,就用它鑲桌面了。”
元信一聽,立即就蹲下,雙手不住的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