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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棋局,而是一組傳功的資訊,八極門是用書,而這玄空派就直接用棋。」元信思索著,眼睛瞄向場內棋士道:「我想,他們應該會看得懂吧。」
棋局演示結束,天花板自動合起,場內只有一對棋士在對弈,其餘棋士都圍坐觀戰。
元信向連書誠示意,兩人也過去坐下,而對方的對局更讓人看不懂了。
他們是將一盒棋子,一股腦兒全都倒在棋盤上,然後用念力,控制著各個棋子的移動。
兩個小時後,棋局推演結束,棋士們紛紛散開,各自修煉,只有元信和連書誠還端坐在那裡,呆呆的望著棋盤。
「看出點什麼嗎?」元信問道。
連書誠搖頭道:「這不是棋局,很像某種圖案,但又說不清是什麼,你呢?」
「噓!有人過來了!」
為了不引人注意,兩人起身準備走開。
「喂!你們兩個,站住!」聲音剛出,一個短髮女生閃身擋在他們前面。「很面生呢,是新生嗎?」
兩人老實的點點頭,連書誠道:「我叫劉成,他叫張濟,請問師姐,有什麼事嗎?」
女生皺眉道:「早說嘛,鬼鬼祟祟的,跟我來!」
兩人跟著她進到角落處的一個房間,裡面有很多排櫃,還有堆積如山的雜物。
女生翻出本子記錄了一下,丟擲兩串鑰匙交給兩人,說道:「來這裡的每個新生都有一個貨物櫃,另外,自己到後面去取棋盤和棋子,沒有這些,你們怎麼修煉?」
兩人依言而行,剛走出來,元信大膽的問了一句:「師姐,我沒看懂他們演示的棋局,你給解釋一下?」
女生低頭笑笑道:「以後別叫我師姐了,年紀還沒你們大呢,我叫林瑜……說實話,我來這裡當新人已經兩年多了,仍沒看懂那棋局。」
兩人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這裡的情況,今晚三更,向你們詳細介紹,你們目前只須要記住,在成為新生之後,不能隨便離開這棟樓。」林瑜說著就要走開。
「為什麼?」
「不為什麼,這是玄空派幾百年來的規矩!」林瑜扭頭道:「這兩年,我一直都沒出過這樓……」
好不容易熬到了夜半三更,兩人純粹在無聊中度過,除女生之外,男生全都在場子裡席地而睡。
這些玄空派的棋士真如行屍走肉一樣,吃完就練,練完就睡,整整一天時間,真沒見有人說過一句話。
「這真是個沒趣的地方!」元信躺成一個「大」字說道:「居然連人身自由都限制了。」
「別抱怨了,既來之,則安之!」連書誠平靜的道:「相反,我到對他們學習的那棋局很感興趣,難道從那棋局中能悟出什麼高深的棋理或者異能嗎?」
「不好!」元信忽然想到什麼,一個翻身起來,神色慌亂,「我剛才想起了雷公錘,那傢伙腦子裡時而清醒時而糊塗,如果一不小心說漏了嘴,把我們的事抖出來了,那可怎麼辦?」
連書誠也是一驚,當即道:「我們必須想辦法出去一次!」
「不可以!」林瑜像鬼魅一樣出現在他們身後,厲聲說道:「如果你們擅自出去,會連累這裡所有的新生,取消一年的考核。」
兩人嚇得慌忙捂住嘴,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這神出鬼沒的女生,偷聽去了多少。
「還要考核?」元信試探的問道:「還有,這裡到底有多少規矩?」
旁邊傳來幾聲不滿的咳嗽聲,林瑜白了他一眼道:「你們如果不想成為眾矢之的,最好閉嘴跟我上天台!」
天台頂上,有一個圓形的石板,好像太陽鍾一樣斜掛著。
林瑜俏立在石板前,呆呆的出神。
過了會兒,元信等得不耐煩了,問道:「還要等多久,這上面很冷啊!」
「噓!可能是某種儀式!」連書誠輕聲道。
「不是,再等等,你們自然會明白。」林瑜仰望夜空,平靜的道。
幾分鐘過去,月亮穿過雲層,皓月之光像一層細紗披在天台之上,剎那間,石板上神奇的顯現出了一幅圖案。
「那是……棋局?」元信和連書誠都看呆了。
林瑜淡淡的道:「嗯!每個月的滿月之日,我都會來觀摩它,已經兩年多了,這似乎都成了我一種習慣。
「這副棋局,是玄空派新人考核的試題,能解此局者,才能走出這棟大樓,接受更高階的訓練……這就是這裡鐵一般的規則。
「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