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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茫然了,如此做了,卻仍沒能出去,一旦狐族靈力耗盡,他便會進入萬劫不復之境地。
就在他一籌莫展之時,亮光中顯出了蒼老的狐族長老,對他說道:「恩公莫慌,我族之靈,將不惜一切代價,送您回去……只是以後可能再無緣相助恩公了……」
此話悲壯無比,知道是其臨終遺言了,元信也被其感動了,胸中頓時生出一股豪情。吼道:「不要這樣,大不了一起死!」
「嗚!」狐族們同時發出一聲悲鳴,不顧元信的反對,亮光由裡向外,「轟」的一聲炸開了。
頓時光芒四射,那能量,簡直如同銀河星爆,就連黑洞深處,也被照亮了……
接著,元信醒了,連書誠還在酣睡,時鐘的秒針仍在移動,這世界一切都沒變。
而元信卻知道,剛才一刻,他不僅失去了一樣寶貝,也失去了一群忠心耿耿的朋友。
呆了很久,元信才慢慢的摸出水晶項鍊,項鍊的水晶薄片中,已失去了往日的光華,變得暗淡,失色。
狐族之靈已經永遠的消失,在世間再無它們存在過的痕跡。
元信雙眼含淚,手中緊握項鍊,嘶聲道:「代價!這是我任性的代價,如果不是我一心想與務相對話,狐族也許不會這樣蠻幹……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們白白犧牲,我一定會抓住承君……」
「先別說這大話,還是腳踏實地一點,去考「摘星」樓吧!」連書誠揉著睡眼,起身說道。
「你住嘴!」元信翻身下床,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對連書誠吼道:「我最受不了你那得過且過的心態,一輩子甘願受別人擺佈!哼!」
元信說完,氣沖沖地向外走。
連書誠奇道:「承君到底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這次經歷不過是修煉的過程,抓承君只是順帶而已。」
元信止步了。
的確,承君和他沒什麼深仇大恨,只像是一個修煉的目標,其成因起初是為了務相,現在更要加一筆狐族的帳,雖是與承君無關,但此事卻是因他而起,自己找不到發洩的物件,只得全都算到他頭上了。
想了半天,元信總算又找出一個理由,道:「我是一心為你報仇,你忘了他偷襲你一事嗎?」
連書誠邊穿衣服邊笑道:「算了吧,那隻能怪我們技不如人,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在趁人之危算什麼?再說,他背後有什麼隱秘組織,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那是八極門和玄空派長老們費心的事……」
「好,好!你是君子,我是小人,行了吧,那我們各走各路,你繼續修行,我去抓承君。」
說完,還是氣沖沖的走了。
「喂!元……呃!張濟!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就算觀念不同,也不必這麼激動吧!」連書誠在後面追喊道。
元信心頭正堵得慌,也不搭理,板著臉朝「摘星樓」走去。
這「摘星樓」位於棋院西北角,是一個很不起眼的小樓,只有三層而已,外觀還破舊不堪。
在底樓辦公室辦了考核手續,那裡最奇特就是大理石地板,上面映有很多棋手盤坐的影像。有的很清晰,有的卻很模糊。
兩人都沒在意,心想也許只是將成名棋手的影像印在地上,供新生膜拜之用,於是直接上到第二層的小圖書館,一眼望去,不過寥寥幾人,在裡面走動著。
元信一邊假意觀看書架上的書,一邊觀察著裡面的棋手,心想:「來此的人不多,看來都應是實力較強的人,承君一定會在這裡出現!」
連書誠一路上也喊得累了,心知元信煩他,乾脆自己找書去了。
讓他感到奇怪的是,這圖書館中,卻鮮有棋譜之類,大多是天文、地理及自然科學一類書籍,同時發現很多來此的棋手,正是捧著這些書在鑽研。
「看這些書,就能悟出棋道嗎?」連書誠又想找元信探討,卻見他正面帶殺機的跟在一女棋手身後,趁那女生不注意,舉掌向其天靈蓋按下。
連書誠心知要出事,急忙快走過去。
那女棋手果也不是無能之輩,元信剛舉起手掌,她便感覺到了,快速的一轉身。
恰好這時,連書誠來到她身後,一把捂住她的眼睛,順手一掌砍在她頸動脈處,直接砍暈過去。
畢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兩人都有些慌亂,手忙腳亂的將昏迷女棋手拖入書架後的一處角落裡。
連書誠對元信斥道:「你瘋了!這樣蠻幹有用嗎?還有,這女棋手會是承君?」
「她的眼神有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