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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知道了,也就是說,點他們的穴道就好了,對嗎?”在蝶衣的提醒下,龍烈兒興奮的大叫道,但在叫完後,才發現,眾人都在看著她笑,有不屑的笑,有溫柔的笑,有冷冷的笑,有禮貌的笑,有無奈的笑。
“我……我……”既尷尬又氣惱的龍烈兒真不知道為什麼跟這幫人在一起,自己就看起來像個笨蛋般,以前,她以為她只比蝶衣笨,沒想到現在看來,她竟彷彿是天底下最笨的大笨蛋了。
“既然是這樣,我看我現在就去抓一個活死人回來。”一向對女孩子比較體貼、禮貌的飛天開口起身道,適時的為龍烈兒解了此刻的尷尬。
“我和你一起去。”傲日也起身說道。
“我……”
顏魅話還未出口,就聽客棧前邊傳來一陣“噼裡啪啦”桌倒椅翻的聲音,更聽到一個清脆而驚慌的女孩子的聲音,“姐姐,活死人?是活死人耶。”
“活死人?”樓顯幾人相視一看,齊齊推門奔了出去。
“小小?挽心?”飛天在幾人身後怔了一怔,以比幾人更快的速度,衝出去、衝進客棧大堂。
他保證,他一定沒有聽錯,剛剛那個女孩子的聲音的確是小小沒錯。而跟小小在一起,又被她稱作“姐姐”的,除了挽心,還能有誰?
“挽心?”跑出屋門外的幾人看著自他們身邊像風一般掠過去的飛天,腳下的步子皆微微一滯。
“難道外面的人是挽心?”傲日愣了愣神,也加快步子衝了出去。
顏魅更是以不下於飛天與傲日的速度躥了出去。
只有不懂功夫的樓顯在微怔之後,漾著一抹苦笑,慢慢的朝外走去,而一直守在門邊的幾名白衣人則恪盡職守的緊緊跟在他的身後。
“挽心?蝶衣,你說她真的就是百花宮的那個殺手嗎?”望著被眾人掀起又放下的門簾,想到自己馬上就要見到被自己列為頭號對手的人,龍烈兒一臉的興奮,但察覺到身邊的異常氣氛後,才緩緩轉頭,“呃?蝶衣?”
“沒事。”溫柔的笑了笑,蝶衣拉起龍烈兒的手,“我們也去看看。”
“蝶衣,其實那個……那個……”訥訥著,龍烈兒還真恨自己不懂的安慰人,而且,剛剛看到那個不男不女的傢伙一聽到什麼挽心後的異常舉動,她也覺得心裡有些悶悶的。
“烈兒,真的沒事,走,你不是一直想要見她嗎?我們這就去。”不等龍烈兒再說出其他話,蝶衣已經拉著她,掀簾走了出去。
她沒事的,真的,因為她已經習慣了,但是,即使是習慣,見到自己愛了那麼久的男人,總是在為另外一名女子牽腸掛肚、奔波,她再大方、再寬容,也會有受傷的感覺,而她卻又無法向那名女子討回公道,因為那名女子根本就不是有心的,在她的心中,他也許只是一個認識的朋友而已。
最後走出去的龍烈兒與蝶衣兩人,一眼就看到第一個跑出去的飛天整皺著眉頭,拉著一名綠衫的俏麗小丫頭說些什麼。
四周,都是碰到的桌椅,地上,有撒掉的酒和踩得看不出本來色澤的菜餚,還有一個挺在地上,一動不動,彷彿是已死去多時的人。
客棧的八字鬍掌櫃,正瑟縮在角落裡發著抖,看著滿屋的狼藉,不過他的臉上卻沒有心疼的神色,好像被砸的東西,不是他的一般。
龍烈兒與蝶衣當然想不到,八字鬍掌櫃之所以不心疼,是因為他手裡握有飛小小給他的一千錢兩銀票。
看看看,終於龍烈兒的視線落到了場中與四名活死人纏鬥的女子身上。
“咦,蝶衣,她就是挽心嗎?怎麼看起來與畫像上的不一樣呢?”龍烈兒不解的歪著頭,對著場中的絳沁左看右看。
“絳沁?”蝶衣看清場中的人後,低喊了一聲,她不是失蹤了嗎?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絳沁?那是什麼?”龍烈兒一邊伸手拿身後揹著的畫軸,一邊心不在焉的看著場子中的絳沁問道。
嗯?怎麼看怎麼不像畫像中的人,不行,她要取出畫像比對一下才好,如果,她是挽心,而畫像中的人不是的話,那她一定會去將那個畫師胖揍一通,誰叫他畫藝那麼不精,雖然他畫的人很漂亮,更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氣質,但是將人畫的與本人不一樣,就是他畫師的錯。
“她,那個在場中與活死人動手的人就是絳沁。”蝶衣還未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只是一味的輕喃著,更忘記了上去幫忙。
“呃?她叫絳沁?那……那挽心呢?”停住了取身後畫軸的動作,龍烈兒睜大眼睛指著場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