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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不知道蝶衣姐姐你為何進來,但是我知道你是在查主人,私心裡,我希望他垮掉,希望他消失,這樣,我就不會整日承受毒性發作時的痛苦。”絳沁的手,在說到這裡時產生了一絲絲的顫抖。
即使到了現在,她依然無法忘記那份刻骨的痛。
“沒事了,現在都過去了,你也已經出來了。”蝶衣輕聲安慰著,忽然……“咦,絳沁,你既然中了毒,又為何敢跑出來,這個原因,也是我當初懷疑你的理由之一。”蝶衣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其實,我當時並沒有勇氣逃出來,若不是遇到離少,我想,我此時恐怕不是已經死去就是還在為那些人賣命。”提起笑離,絳沁的嘴角處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離少?”蝶衣疑惑的看著絳沁,難道就是飛天公子口中的那個人,那個將挽心交到他手中的人?
“嗯,他是一個值得信賴,可愛而有趣的人……”
緩緩的,絳沁將笑離如何救她出來,如何給她解藥,帶她去江南……等等一系列的事情都給蝶衣一一道來,其中說得最多的就是笑離的胡鬧與調皮,還有他身上那股不可思議的神秘。
聽完絳沁的描述後,蝶衣的眼前仿似是出現了一名調皮、可愛的少年,他善良,他愛玩,他清澈,他樂觀,他狡黠,他愛笑,他更神秘……
但——
“他果真是挽心姑娘的師傅?”雖然已經聽飛天說過,但是如今聽來,蝶衣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嗯,他自己如此說,挽心姑娘也承認了。”絳沁非常瞭解蝶衣為何會如此問,因為任誰都無法想象這樣一對奇怪的師徒,兩人身份對調過來,或許可信度還會高一些。
“絳沁你……其實是喜歡這個離少的吧?”蝶衣笑得一臉曖昧,從絳沁的敘述中,她就能夠體會出來。
“是,但是,他喜歡的卻另有其人。”絳沁苦笑道,喜歡一個人,並沒有什麼好害羞的,即使將來面對自己的丈夫,她也敢光明正大的說,她很喜歡離少。
“誰?總不會是他的徒弟吧?”蝶衣信口說道。
“是。”絳沁點了點頭,雖然離少不說,但是她卻知道。
“怎麼可能,他們可是師徒啊?”蝶衣驚愕的張大嘴巴。
“師徒又如何?以離少的個性和挽心姑娘的不理世俗,這兩人又有誰會在意這份虛名的阻礙?”他們兩人絕對是那種不在意任何人想法的人。
“可……可……即使是這樣,挽心她也不會喜歡他吧,她是那樣一個雲淡風輕的人,她那樣冷,那樣淡,那樣不在意任何人,她……”想著她瞭解的挽心,應該是不會喜歡任何人的,應該是……是……是怎樣?其實,她又瞭解人家多少呢?
“她喜歡她的師傅,一個叫笑離的男子?”蝶衣出神的輕聲喃喃道。
“蝶衣姐姐?你怎麼了?”絳沁不解的推了推神情恍惚的蝶衣,蝶衣姐姐怎麼看起來比她還難過?
“我想,這個事情若是讓外面的那四個男人知道了,他們一定會難過吧?”蝶衣的眼睛,緩緩的飄向門邊,望向遠處。
雖然挽心喜歡上別的男人對她來說是好事,但是想到挽心竟然不懂的珍惜公子對她的好,蝶衣就忍不住替樓顯一陣難過。
唉,果然,女人的心,實在是猜不透,如今,就連她自己,都搞不清了。
“外面的四個男人?”絳沁有些霧水的將頭轉向門邊,哪四個?
客棧後院中,樓顯、顏魅、傲日一字排開,定定的看著地上的人。
地上,一個獐頭鼠目的精瘦男人正小心翼翼的跪著,一隻手還不斷的抬起、放下,額頭的冷汗更是擦了又出,他……他今天恐怕是死……死定了。
“審出什麼了嗎?”將四名受制的活死人交給老大夫後,飛天又走回院中。
“他說這些活死人都是他家主子張大貴弄來的,他也不知道具體的事情。”坐在一旁看熱鬧的龍烈兒懶懶的開口道。
“張大貴?”飛天皺了皺眉頭。
“就是前面被毒死的那個。”伸出嫩白的手指,龍烈兒指了指客站大堂的方向。
“我看,他也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乾脆……”顏魅邪魅的說著,眼中露出一絲嗜血的味道,而手上比了一個“殺”的動作。
“……”
沒有一句“遺言”,獐頭鼠目的精瘦男人就這樣被嚇得暈了過去。
“你真要殺他?”龍烈兒跳過來,踢了踢不動的男人,抬頭對著顏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