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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靠在她軟軟的身子上,委屈的說道,就像一個在向媽媽撒嬌要糖吃的孩子。
“好!”無奈!她就是對這樣孩子氣的他無奈。
“那你也要聽可愛人家的教導,記得必要的時候裝天真哦!”再次軟軟的要求。
“好!”裝天真是嗎?可以,又不一定會用的上。
“那你······”
······
輕輕的收回思緒,他未卜先知嗎?淡淡的掃了眼前這個霸道的男子一眼,剛剛算不算裝天真?對他,這個她打又打不過,跑也跑不過的男子,管用嗎?挽心暗自想道。
顯然,效果不錯。
“你的師父就是寫這封信的老傢伙?”眉頭一皺,紫袍男子鬆開她的肩,自袖中狠狠的掏出一封已經揉皺的信,遞到她的眼前,恨聲說道。
讓他知道這個老傢伙在哪裡,他一定將他大卸八塊,想他堂堂傲鷹堡的堡主,竟然被自己喜歡的女人當作採花賊,試問,他又如何不怒?
“老傢伙?”接過他遞過來的信箋,原來他撿到了這封信,不過,若是師父在這裡,聽到有人如此詆譭他,會怎樣?
淡淡的看了眼前的男子一眼,即使狂傲如他,遇到那個以整人為樂的人,也會抓狂吧?
“他是你的師父吧?”掃了一眼她手中的信箋,紫衣男子冷冷的說道。
“是與否,都與你無關。”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挽心又恢復了一貫的淡然。她不會一直裝天真。
“當然有關,你忘記我說過,你是我的······”說到這裡,他忽然住口,因為他想到了她剛剛的話,他再狂傲不羈,也不希望被她看作是“採花賊”。“他什麼時候回來?”由於語鋒忽轉,這句話聽起來有些刺耳而僵硬。
“你看了他的信,不是麼?”挽心瞥了一眼手中的信箋,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是!所以我知道你叫小心心。你······”紫衣男子的臉上又揚起一抹不羈的笑。
“挽心。”輕輕的,不容任何拒絕的抬眸說道。
“什麼?”她在說什麼?
“是挽心,不是小心心。”她不想與任何人牽扯太多,那個怪師父笑離只是個意外。
“挽————心?哈哈,好,這個名字起得的確是很妙!”低聲咀嚼著,忽然,紫衣男子眼中一亮,撫掌大笑。
幾隻停在枝頭打盹的小鳥,被這陣笑聲驚得“撲簌簌”的拍動翅膀,倉皇的衝向已經掛起一輪彎月的天幕。
抬頭微微看了一眼天色,挽心的神情更淡,人也仿若煙雲般,飄渺起來。她的耐性快要用完了。若是他再不離開,即使打不過,她也會試上一試。心中如此想著,手悄悄的縮回袖中,那絲涼意,給了她決心。
不知是風,還是其他,她的衣袖有些翻動,而就在此時,一聲劃破天際的鷹鳴響徹雲霄。
那微微掀起的衣袖,又自緩緩靜了下來。
天邊的彎月,已經升到了樹梢之上。
紫衣男子的笑容微微一頓,緩緩抬頭,看向鷹鳴的方向,臉上也閃過一抹沉思,轉瞬,他又將視線轉向她,淡淡一笑。
在這絲淡笑中,身子一縱,倒掠向高牆,翩身而立,一身紫色長袍,在風中簌簌作響,一頭黑髮更是翻然飛舞,一股強者的氣勢,以他為中心,緩緩散開,一雙如獵豹般的黑眸凝神看著挽心的清眸,說道:
“記住,今日我來,是要通知你:你————挽心,今生註定是我傲日的人,所以,不要與任何男人過從甚密,包括那個白衣男子。”紫袍輕舞,人也消失在茫茫夜空之中,但卻依稀有聲音淡淡的飄來,“今夜夢中一定要有我!哈哈!”
一絲疑惑,染上挽心的眼睛:他是誰?而剛剛,他走的好像很急,是因為那聲鷹鳴?
不過,那不關她的事,不是麼?
緩緩的轉身,慢慢的朝自己的木屋走去,月上柳梢,練功的時間到了。
[正文:第十七章花樓暗影]
入夜的洛陽城,比起白日的喧鬧、熱烈,更多了一絲令人慾說還休的曖昧與醉人春意。
一間暖閣中,紅淚輕滴,鸞帳暗垂。床榻下,一雙小巧的繡鞋斜斜的疊在一隻男鞋之上,而另一隻男鞋則被踢到不遠處的桌下。一隻拳頭般大小的精緻紫檀香爐,仿若一個精緻的裝飾品,被人穩穩的放於桌上。
一縷淡淡的輕煙,緩緩的自爐中升起、飄散。
燭影微動,一道惹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和粗重的喘息聲自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