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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隨意、飄然、恬淡。
“嗚~~~~~小心心真的不理人家啦!”終於,仿若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般,笑離將一顆頭窩在挽心的頸窩間,雙肩微微的抖動起來。
她已經兩天沒有同他講一句話了,雖然一直以來,都是他說的時候多,但她終究會開口,但是現在卻——————
“唉!”輕輕嘆了一口氣,就象三月天飄飛的柳絮般輕柔、舒緩。“你是師父!”挽心抬起眼,不急不徐的說道。
“人家知道啊!”聲音悶悶的自她的頸窩處傳來。
“但是,沒有人會這樣認為。”聲音依舊很淡,眼波中藏著一絲淡淡的無奈。
“呃?”笑離猛地抬起頭,燦若寒星的眸中映入一張清淡的笑臉,若清晨天幕上的一抹微雲,淡雅而悠然,黑眸也在一霎那斂去頑皮,轉為幽深、耀眼,仿若有萬束星光散出,但卻快的令恰在此時眨眼的挽心沒有看到一縷。
挽心靜靜的看著他,不再開口,只是眸中那抹別有深意的笑,令他無法忽視。
眨了眨眼睛,笑離做直了身子,嘟起嘴,有些不甘願的開口,“好吧,那人家說出要小心心學武的原因,小心心不可以笑人家哦!”
“好!”淡淡的點了點頭,挽心悄悄在心中淡淡一笑,她也有扳回一城的時候。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用在她的身上還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其實這是人家跟鈴兒打的賭啦!”小心翼翼的說著,笑離小心的注視著挽心的神色。當他發現她的神色並沒有任何變化後,又接著說道:“你也知道啦,人家長的如此風度翩翩、玉樹臨風,又是如此可愛,人家簡直就是舉世無雙、絕頂聰明、上天能飛、下海能遊的天才,人家······”笑離說的臉不紅,氣不喘,看樣子,給他一天的時間,他都會用來誇自己,而說不到正題上。
“這些你可以省略。”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挽心似笑非笑的說道,她越來越覺得自己上了賊船。
“可是人家還沒有說完呢!”一對哀怨的眸子直直的看向身邊的人,仿若她不讓他說,是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似的。
再次淡淡的瞥他一眼,挽心的身子微微一動。
“好啦,人家開始說啦!”笑離急忙拉住她的胳膊,生怕她走掉似的,大聲說道,一對眸子中卻滿是委屈,嘴裡也輕輕的嘀咕著:“明明人家才是師父嘛!”
淡淡的一笑,挽心沒有開口,她知道,她若是開口,他一定又將話題扯到天邊,這種本事,他若認第二,絕對沒有人敢認第一。
“小心心這麼聰明,一定看出來,鈴兒喜歡人家,對不對?”看了挽心一眼,笑離得意的說道。
“嗯!”緩緩的點了點頭,應該是吧?畢竟她也不懂喜歡究竟是什麼?象母親喜歡那個人似的嗎?
“可是人家不能喜歡她!”得意的神色一變,又轉為無奈。
“為什麼?”原來男人都是如此,連他也不例外。
她眼中的神色明顯淡了起來,笑離的眸子微微一閃,臉上的笑容依舊,仿若他根本就沒有看到她的神色變化。
“因為人家已經有一個很喜歡很喜歡的人了呢,人家答應要永遠只喜歡她一人的,人家若是喜歡鈴兒的話,她一定會受不了,也許她會自殺也說不定。”笑離誇張的說著,手還不忘在脖子上一抹,做出自殺的樣子。
“自殺?”挽心的眸中罩上了一層薄霧,只為一個男人,值得麼?世間本就沒有任何人,值得另一個人付出生命。
“嗯,所以為了怕發生不幸,人家於是跟鈴兒打賭,一年後,若是她能打過人家的徒弟,人家就喜歡她。”
這樣輕鬆的來決定喜歡與不喜歡嗎?若人的感情真的如此簡單,又怎麼會有那麼多的痴男怨女。
但,他們還只是孩子,他們又如何懂得“愛”根本就不是一個可以用武功、智謀、文采解決的了的問題。
愛,說出來是那樣的簡單,但是真正的做起來,有多難?
“她自小習武?”她總該知道對手如何吧?
“是!”笑離笑著點了點頭。
“我卻沒有!”他實際上是不打算讓她贏過那個鈴兒吧?
“人家知道啊!”他第一眼看到她時,就知道這件事情的。
“你以為我能贏?”他的自信,是來自……於自己還是她?
“當然!”笑離自大的說道,但是臉上的那抹壞笑無論怎樣看來,都令人有些膽寒。
他究竟會用什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