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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此灑脫、輕快的詞曲卻必非他所作。”淡淡的掃了一眼那容貌清俊,但稍顯秀氣的書生,一身淡紫色長袍的傲日輕輕道。
“呃?堡主為何如此肯定?”黑衣人不解的看向傲日。
淡淡一笑,端起手中的酒,輕輕抿了一口,未曾回答他的話。一雙若獵豹般的眸子緩緩的投向街的一角。幾名官差正聚在那裡,仿若在聽人訓話,而訓話之人卻在幾名官差的掩映下,看不真切。
一絲無聊,浮上心跡,不知道那個女人現在在做什麼?唉,早晨剛剛見到她呢,現在又開始想她,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啊!輕輕搖了搖頭,心底升上一絲對自己的嘲笑。
見到堡主早已把心思轉移,黑衣人也仿似是習慣式的不再追問,但坐了一會兒,終是耐不住心中的疑問,舉步朝著吟唱的書生走去,微微抱拳,開口:
“哎,兄臺,打擾一下,在下聽兄臺所吟,實是令人渾身舒暢,在下實是佩服兄臺如此灑脫之氣韻啊。我想世上,恐沒有幾人,能有兄臺如此豁達之胸襟了。”
一番吹捧,令落魄書生更加開懷,不過,他倒也的確是一誠實之人,學著黑衣人微一抱拳,不好意思的說道:“兄臺過獎,小弟實是愧不敢當,小弟也卻想象曲中所唱,奈何,此等氣魄、胸襟又豈是我等凡人所能做到,小弟只是吟唱他人所作而已。”
“哦?那不知這作詞之人是······”臉上裝作不知,心中卻在暗暗想著,堡主果然說對了。
“咦,你不是咱洛陽城的人吧?這首詞啊,在洛陽城的街市、井巷,即使是孩子都會吟唱呢。”另外一個好事者,見到這裡談論,湊上前來笑著說道。
“是,在下的確是來洛陽探親的,今天第一次聽兄臺吟唱,只覺一股灑脫、心懷天地的寬大情感油然而生,所以才好奇!”黑衣人再次拱手。
“說起這作詞之人啊,可是不簡單呢。他兩年前來到洛陽城,先先後後將洛陽城官府中要通緝的要犯一一抓獲,人們開始還以為他是為了賞銀,畢竟的確有人是專以賞銀為生的,但他卻不是,他的賞銀拿到手,也許一天,也許半天,更甚者一兩個時辰,就再次囊中羞澀,你可知是因為什麼?”說話的人,眼中發光,顯見對他口中所說之人仰慕、崇拜之極。
“哦,難道他拿它買酒?不對,他就是天下第一酒鬼,也不會那麼快將銀子在那麼短的時間內花掉。對了,他一定是將銀子花在妓院裡了!”作為男人,他太知道一個妓院會吞掉男人懷中多少銀子了。
“妓院?哈哈,妓院裡又有哪位姑娘的容貌會比得上他呢?他還去什麼妓院。”落魄書生搖頭大笑道。
“不是妓院,那就是賭場?”黑衣人再猜。
“賭場?他只要在賭場門口一晃,賭場老闆就會嚇得關門。否則,一個眨眼的功夫,他就會將整個賭場贏回家。”又有一個插口說道,看樣子是經常出入賭場之人。
“那······那他的錢去哪了,總不會是扔掉了吧?”黑衣人實在是想不出除了扔掉,還有什麼能讓一個人的銀子瞬間即無。
“不錯,他的做法同將銀子扔掉的確是相差無幾。”落魄書生喝了一口酒,再次開口。
“呃?真的扔掉?”他只是隨口說說,若是扔掉幹嘛要辛苦去賺?
“你想,請全城的乞丐去酒樓吃飯,是不是與將銀子扔掉無異?若有剩餘,他還會給全城的孩子買糖,這也與扔掉無異吧?”落魄書生盯著黑衣人反問道。
“呃?世上竟有這樣的人麼?”黑衣人著實是呆住了,他跟隨堡主不說是走南闖北,也是見多識廣,卻從來不知世上還有如此不愛惜錢財之人。這樣的人,他真的想好好結識一番。
“不信麼?若是不信,你只要隨意去問一個叫化————誰是離少,或是拉住一個孩子,問他————離哥哥是誰,他們馬上會開心的告訴你,他是他們最最喜歡的人,而又是最最怕的人。”落魄書生臉上的笑意濃了起來。
“怕?喜歡我知道,但這個‘怕’字又有何解?”黑衣人此時完全是一頭霧水。
“呵呵,那是因為他啊,做事只有一個原則,就是‘好玩’。無論什麼事,只要他認為好玩的,他一定會去做,而即使沒有好玩的事,他也會創造,這就是他們怕他的原因。因為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自己是不是在下一個瞬間,就會成為他為了‘好玩’而惡整的物件。”但是這樣的他,還是讓人無法不受他吸引啊,他就象太陽,象所有代表光明的東西,他會讓人感到希望的存在。
“他現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