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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龍烈兒嘲諷的輕哼一聲。
瘋了,那個溫柔如水的丫頭,自十歲那年就瘋了,她再也不是那個與自己一起習武、一起玩耍、一起歡笑的凌蝶衣了,從那一天開始,她龍烈兒在凌蝶衣心目中的重要位置,就被那個叫樓顯得臭男人佔了去。
“是啊,所以,當五年前,他回到相府後,高興的對我說,他找到了那個讓他心動的女子後,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麼?
我跟了他那麼久,竟比不過一個他認識不到幾天的女人,我不甘心,我要去見那個女人,我要看看她到底是有哪一點讓他動心。”緊緊的揪著胸前的衣領,蝶衣語音輕顫,長長的睫毛上沾染了點點蓮霧。
痛啊,現在想起他當時說的話、開心的神情,她的心依然很痛。
“蝶衣!”龍烈兒緩緩轉過身,輕輕攬過這個為愛所苦,但又堅強無比的人,低聲安慰著。
若是愛情是如此的苦,她龍烈兒甘願一生都不要沾上這東西。
只是啊,愛情的事情,是很難說清的。她不知道,她未來的愛情之路,比起蝶衣來更加艱難。
“不久之後,我藉口有事,離開相府,獨自一人去了洛陽。”
“洛陽?”
“嗯,我見到了她,見到了他口中的那個女人,我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人,她很美,美的那樣獨特。”靠著龍烈兒的肩膀,蝶衣輕聲喃著,那是一種由內而外、天下渾然的飄渺、夢幻之美。
“哼,男人都是好色的傢伙。”若那女人不美,怎麼會讓看過眾多美女的樓大公子說出“動心”二字。
“嗯,開始,我也是那樣想的,想他是看重了她的容貌。但是慢慢的,我發現自己錯了,她的確很美,但是,比之總有一天會老去的容貌,她那舉手投足間的安然、清淡才更令人心動。而且,對於那得天獨厚的容貌,她自己卻仿似沒有意識到。”喃喃的說完後,蝶衣又搖了搖頭,“不,不是沒有意識到,而是不在意。”
“不在意,怎麼可能,女人哪有不在意自己外貌的?”龍烈兒不相信的反駁道。
想她龍烈兒,個性大大咧咧的像個男孩子,都在意,像那種美的讓情敵(蝶衣啦)都吐口稱讚的人,豈不是會更在意容貌麼??
“她,或許就是女人中的特例吧。她不在意的不只是外貌,還有世間的一切,她不忌生、亦不忌死,她就是那樣淡淡的、冷冷的存在著,被人關注但又被人忽視。”挽心確實是給了她這樣矛盾的感覺。
“呃?不懂。”龍烈兒微微一怔,搖了搖頭。蝶衣何時學會了說些佛言佛語,什麼叫被人關注又被人忽視?
“懂也罷,不懂也罷,總之,見了她之後,我的心放下了,那份痛也慢慢的變淡了。”蝶衣緩緩將頭抬起,溫暖的笑意再一次回到她的眼底。
“嗯?蝶衣,難道你是哀莫大於心死了呢?”遇到這樣厲害的情敵,即使是堅定如蝶衣,亦舉起白旗了麼?
偏過頭,龍烈兒仔細的想要在蝶衣在蝶衣的臉上打量除“心死”的跡象,但終究是沒有找到。她還是如以往一樣,溫溫的、柔柔的,偶爾間會透出一點點的壞。
“不,我是安心了,尤其是與她下過一盤棋之後。”蝶衣淡淡的笑著。
她是弈棋高手,透過棋,可以看透一個人的心,而挽心的心是空的,無喜無悲、無牽無掛。
五年了,五年中,他都沒有被她放進心中,就說明他輸了,而自己,已不打算再給他一個五年去揮霍,這一次,無論怎樣,她都會跟在他身邊,即使以挽心的事為藉口,她也不要輕易被他丟下。
“又是棋,真不懂,你幹嘛那麼喜歡下棋。”聽到蝶衣所謂“下棋觀人心”,龍烈兒一臉不敢苟同的搖了搖頭。
“這是秘密,好了,烈兒不說我,你為什麼會來開封?”柔聲一笑,蝶衣如往常一樣一語帶過。
為什麼?
很簡單呵,因為他喜歡!
“哎呀,說起這件事情來就生氣,你知道的,就是那個靠女人出賣色相撐起來的百花宮,他們前些日子竟然跑到咱東風閣,說什麼咱們將他們的人擄了,真是不懂他們怎麼想的,咱東風閣也是頂級殺手如雲好不好,哪裡用的著去搶他們的殺手。”龍烈兒揮舞著拳頭,氣憤的小臉漲的如她身上的紅衣一般紅豔。
“殺手?他們失去蹤跡的人是一名殺手嗎?”這種事情倒是很少見,做一名真正的殺手,除非死,否則絕對不能與組織失去聯絡。當然那些獨來獨往的殺手除外。
“嗯,而且還是那個你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