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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請老太醫陪我,爹傷的很重。聽下人說,刺客刀刀要我爹的命,侍衛好不容易才制服他。有個僕人說那人直嘴裡嚷著替莫合報仇,我心生疑惑趁看守的不注意溜進去進發現是海叔。聽他說,我才確定真的是爹乾的,我不敢告訴子青,怕他離開我。”李然泣不成聲,她吸了幾口氣,接著說道:“子青,你也是愛過的人,我相信你能體會我的心情。”是,我理解,戀愛中的女子最患得患失。我起身推開窗戶,天邊月如勾,涼涼的,但讓心情平靜了不少。想起一首詞:恨君不似江樓月,南北東西,南北東西,只有相隨無別離。恨君卻似江樓月,暫滿還虧,暫滿還虧,待得團團是幾時。以前總是沒法領悟其中的意境,現在想來如此的貼切。 ※※ ※ 我坐琴前坐下,用手指滑過發出零零碎碎的聲音,我第一次彈琴是李然手把手教給我的,我對琴瑟笛簫這些樂器很是笨拙,哥哥說我抱著吉他像抱著掃把似的。我嘴角含有一絲笑,邊彈邊低聲唱:總是徘徊在人海,總是執著在心底總是幻想在明天幸福總像星星一樣若隱若現手心握著晶瑩的微笑,手背寫滿了堅強多少思念在黑夜,多少失落在角落多少唏噓回首間人生就像星星一樣飄浮不定有時會閃亮一片天空,有時也會消失不見 不知何時才能找到屬於我的歸宿那裡會有紅色的花朵,綠色的葉子和永遠不打烊的快樂曲終人散,我突然想起這個詞語,身體不禁一粟。我還心存幻想,不論是他到底對李然怎樣的感情,即使是男女之情,但他至少和我解釋一下,哪怕只是安慰我,也要讓我知道他在乎我。 也許確如風緒所說,我是屬於天空,屬於四海的,唯獨不屬於那個王府。春去西湖划船,冬去漠北看雪?我等的好是心疼,大漠的長河落日可能更適合我,那裡雖然沒有生於富麗堂皇庭院的牡丹芍藥,卻長滿了可以仰望廣闊藍天的棘棘草……腦中想著大漠的千般好處,身上的血液卻在變冷,冷得我怎麼剋制,整個人仍然打著顫,只聽砰的一聲,絃斷,指裂,血湧。我用力的握緊拳頭,心太過痛,手上反倒一絲痛楚也無,只覺掌心溫熱,鮮血一滴滴落在裙上。李然又是詫異又是心疼,拉著我的手放在自己手裡,“紫謹,你這是做什麼?”我邊搖頭邊喊道,“我為什麼沒有眼淚?我想哭,想有大滴大滴的眼淚,讓每個人都知道我也怕受傷,我也會難過。”說完,我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天殘月一點昏黃,幾顆微光星子,眼淚又一點點涔回眼睛中,心卻彷若靈巧的飛燕,輕飄飄地飛出,剎那已是千山萬水,飛向那個四季如春江南,正要落腳,卻猛地颳起一陣風,身子不由自主的飄向關山萬重外。。。。。。風曉。如果不遇見你,我會不會還可以笑的那麼爽朗如果不遇見你,我會不會還可以哭的沒心沒肺如果不遇見你,我不過,還是一個人。如果不遇見你,我只是,依舊孤獨著。可是,如果不遇見你,我怎麼會知道思念的感覺美好而酸澀;如果不遇見你,我怎麼會知道原來我可以這麼的思念一個人。其實,如果不遇見你,我情願我沒有遇見你,如果你沒有決定愛我一輩子,我寧願不識的人間這般苦難…… ※※ ※ 幾日陰雨綿綿,讓我的心情更加抑鬱,含新怎麼逗我都不笑,最後看他幾乎要氣炸的樣子,勉強的擠出個一大笑臉,他卻掐著我的脖子,惡狠狠的道”你這廝真不識好歹。“我一本正經的看著他”很高興,我有你這個朋友。“ 自與然兒談話那晚開始,我最近三番五次的暈倒,暈倒的時間一次比一次長,我本以為是傷心過度,不肯讓哥哥找來的大夫看病。私下,卻偷偷地讓老太醫把脈。他探著我的脈,臉色忽地大變,一瞬間額頭竟有汗珠沁出。他把脈的時間越長,神情越震驚,到後來手都在微微發顫,看著我凝神思索,問道:”你是不是經常感到寒冷?“我搖搖頭“我最怕熱了。”他一蹙眉“如果,我告訴你,你的血液裡有一瞬會間沒有一絲溫度你信嗎?”我一愣,仍點了點頭,我怎能不信?我之所以要老太醫把脈,一是自知身體欠妥,怕哥哥含新他們知道擔心,二是老太醫醫術高明,最重要的是他肯對病人說實話。含新雖不知道我暈倒的真正原因,但絕不信我的傷心之說,因此放心所有生意來陪我。含新默默思量了一會,“我還是那句話,子青,我現在只有你一個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所以我希望你能過著你想要的那種平靜安康的生活。”我隨手拿起茶盅,抿了一口,“我想出去走走,到處轉轉。”“好啊。我陪你,你想去哪裡都行。”“不,奶孃和小堅及遊子吟都離不開你。”“我可以教給子青。”“他沒時間幫你,因為李然懷孕了。”我曾與老太醫學過一點醫術,早上我見然兒在嘔吐,問她說也不知為何最近一聞到氣味過重的葷腥就吐,我心生奇怪,給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