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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勉強坐直身子,打了個寒顫:“很冷。”“冷也沒辦法,得先離開這裡,再想辦法弄乾衣服。”他左右四顧,為難地道:“不過這荒山野嶺的,我們一會還真走不出去。”他低下頭看著我,問:“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呢?”“雲歌。”他點點頭:“蠻好聽的。”他伸手拉我起來,道:“雲歌,你要去哪裡。”“去京城。”我身子沒力,靠到他身上,感覺他腳步也有些不穩。“真的嗎?我也是要去京城的。”“是嘛!”“師父總是說我笨,這回,我就去京城開一家最豪華的酒樓,給他看。” 作者有話說: 《罪妃》寫的太沉重了,便換一種筆調來寫,希望大家喜歡。
奪妃
第二章:生死茫茫(2)
第二章:生死茫茫(2)
我們不知道走了多久,走了多遠,那條河早就看不到了,一片茂密的樹林遮天蔽日,有幾縷微薄陽光透過樹葉縫溜了進來,越往深處,陽光越單薄,逐漸已辨別不出樹的種類。疲累、寒冷、飢餓、驚恐種種感覺一齊向我襲來,我的腳一軟,融到地上,洛風扶住我:“雲歌……”“我們在這裡歇歇吧。”我倒在他懷裡,瑟瑟發抖,“我好冷……”泡了這麼久的河水,穿著溼衣走了這麼長的路,我覺得整個世界都寒意颼颼。他扶我坐到一顆樹下,低聲道:“我去找點樹枝來升火,你先休息一下。”我軟軟地靠在樹幹上,看著他鑽進林子裡,感覺頭暈乎乎的,身子冰冷,這樣下去會不會得得病?我還要留著命去找哥哥。“雲歌……”洛風從樹林裡興奮地鑽出來,“前面有個獵人丟棄的小棚子,我扶你到那邊去休息。”他扶起我,抓住我的手,吃了一驚,又將手覆到我的額上,急道:“雲歌,你是不是不'炫'舒'書'服'網'?你身子好燙。”我軟軟地靠在他身上,低聲道:“燙麼?我只覺得冷,頭好重……”他不再多言,彎腰抱起我,踉踉蹌蹌往林子裡鑽,一路跌跌撞撞地把我抱到他說的那個小棚子那裡。我勉強睜眼打量,果真是個小棚子,那是用樹枝和破舊的羊皮氈子搭起的人字形窩棚,只有半人高,勉強可以擠下兩個人,棚裡鋪著厚厚的枯草,還有一張破舊骯髒的羊毛毯子,棚外有生過火的痕跡,有廢棄的烤肉架子,還有用剩的柴枝。洛風彎腰把我放到草棚裡,道:“你脫下衣服,我去生火。”我詫異的看著他,我脫下衣服,穿什麼?他回身見我不動,道:“快點脫,又不是沒有脫過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下河摸魚,上樹抓鳥時,師父都叫我脫下衣服,怕弄破了,我也沒覺得不好意思。”說完,他猛地一拍腦門道:“我忘了你是女的了。我對他感激的笑笑:“你終於想起來了。”他扯過羊毛毯子,“用這個吧。”“可是……”我面帶猶豫的看著又髒又破的羊毛毯子,心裡本能的拒絕。 洛風往我身上一裹:“我的好姐姐,你就知足吧,我和師父討不到穿的時候,樹皮都是好東西。”
奪妃
第二章:生死茫茫(3)
第二章:生死茫茫(3)
新月如鉤,從黑黝黝的樹梢上伸出半個角。洛風在草棚的角落找到兩塊取火石,迅速把樹枝攏到一堆,在小棚子門口升起一堆火。我們的衣服搭在烤肉架上,我赤裸著身子,將自己裹在那張又髒又破的羊毛毯子裡,烤肉架上搭著的衣服,成了一道屏障,擋在了小棚子門口,將我和洛風隔開。我蜷在棚子裡瑟瑟發抖,洛風守在棚外的火堆邊烤衣服。入夜後,林子裡的溫度更低了,還時不時傳來貓頭鷹的四腳,一條薄薄的羊毛毯子根本抵不住寒意,我看見自己手上的面板凍得有些發青,身子越來越僵,頭越來越重,我再難支撐,神智沉入黑暗,終於昏睡過去。身子一會兒冷得像掉進冰窟,一會兒又熱得如置身蒸籠,我昏昏沉沉地睡著,做了一個怪夢。夢見小時候與哥哥在院子裡裡嬉鬧,正值四月時節,百花怒放,爭奇鬥豔,奼紫嫣紅,粉白色的櫻花開滿枝頭,絳紅的桃花迎風起舞,而四月裡開的最盛最豔最壯麗的卻是牆角競相盛開的茉莉花,粉的,白的,紅的,一簇簇一朵朵相互擁簇著。茉莉花沒有扎人的刺,我伸出小手摘下朵非要插在哥哥髮髻,他驚恐的跑開了。我和哥哥在花叢追逐,時而傳出聲聲歡笑,如銀鈴般迴盪在這空蕩蕩的院子裡。“哥哥,蝴蝶飛的好快……我都追不上……”我氣喘吁吁的來回追趕著蝴蝶,一隻只五彩繽紛的蝴蝶輕輕飛舞,忽高忽低,一隻停在花朵上,可當我輕手輕腳的走過去,猛的一撲,蝴蝶振翅飛走,撲了個空。“不是她飛的快,是你跑的太慢了。”哥哥學著爹的口氣道。阿爹和海叔坐在一旁下棋,哥哥附在耳邊說:“妹妹,海叔又輸了,我們去幫幫他。”然後,我和哥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