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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暗自搖頭,也很驚奇,哪有妻主娶夫叫侍郎寫帳的,偏偏在三郡主府上就看到了這一幕。
婚禮所有開支由內宮提供一部分,剩下的是王府負責,而所得的禮金上交王府一部分,餘下就是自己的了,寒紫羽原來管賬時候養成了愛錢的毛病,收入時候高興,支出就肉疼,現在這項收入很大,過來過手癮、眼癮來了。
這麼多啊,哇!
*,這是誰,也太小氣了,就隨這麼點禮……靠!
寒紫羽一邊記著帳,一邊隨著禮金多少暗裡歡喜抱怨著。
傅蕭蕭在一邊抱著肘看著。他們兩個隨身的侍兒們在前後兩邊站的角度正好將兩個人護住。
傅蕭蕭也學著風旭將身邊的阿昌被打發到了鋪子裡去了。
“你看好錢啊。”寒紫羽不時叮囑著傅蕭蕭,忙裡偷閒喝口茶,繼續奮筆疾書。
“看著呢,絕對少不了。”每次傅蕭蕭都這麼回答。
如今寒紫羽和傅蕭蕭走得很近,雖然兩人說話也冷嘲熱諷,可不再像原來那樣敵對了。
青衣去外地做生意去了,青玉還沒回來,青軒留在林楓那邊了,青空沒什麼個性,風旭眼盲,桃紅柳綠更煩,比來比去也只有傅蕭蕭還算順眼,特別是傅蕭蕭也有意讓著他,這才叫寒紫羽和傅蕭蕭有些熱絡。
而傅蕭蕭接近寒紫羽是好奇那晚上月離到底對寒紫羽做什麼了,平息了寒紫羽的怒氣。真的很好奇的。不過相處下來才感到寒紫羽其實就是小孩子嬌慣脾氣,順著他怎麼樣就行,人倒是不壞,反而逗著他挺好玩的。
可寒紫羽沒那麼傻,不是傅蕭蕭幾句好話就能哄騙的,何況那還是他和月離之間的秘密他才不會說呢。
他們正在這忙活著記賬收錢,這幾個人隨的禮都很重,寒紫羽眉眼喜笑的。
“不怪三郡主喜 歡'炫。書。網'銀錢,是叫人喜 歡'炫。書。網'啊……”
話還沒說完,只聽嘡啷一聲,耳邊掠過一縷涼風,寒紫羽抬眼驚呆住,傅蕭蕭不知何時手持長劍和一個隨禮的賓客打在一起,他身邊的兩個侍兒一邊一個封住了另兩個賓客。而自己的侍兒則是一個站在身後一個站在身前,都是手提著兵器,把寒紫羽護的嚴嚴實實。
寒紫羽愣了愣,還有點納悶,我怎麼沒看見他們帶兵器呢?看見傅蕭蕭將對方的胸前衣服用劍挑開,掉下一沓銀票,眼睛對是一亮。
“銀票!傅蕭蕭你把銀票踢過來!”
傅蕭蕭笑罵著。
“真是要錢不要命!”嘴上說著,影響了速度,被對方險些盪開了兵器,傅蕭蕭倒吸口涼氣,心說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不再理會寒紫羽,凝神對付。
寒紫羽也沒再打攪傅蕭蕭轉頭問身邊的侍兒。
“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是什麼人?”
“屬下不知。”兩個侍兒齊聲回答道。
“真是跟三郡主一樣!”寒紫羽撇了下嘴。
正說著外面也傳來了兵器相擊聲音,接著人喊馬叫,既是混亂。
寒紫羽眉頭皺起,自語道。
“誰這麼白痴,這個時候到這裡鬧事,真是不知死活!”
可就正在這時傅蕭蕭腳下一個踉蹌,坐在了地上,寒紫羽大驚失色,從桌案後面就躍了過去。
“傅蕭蕭!”
“寒侍郎小心!”
幾聲慘呼,那幾個賓客被傅蕭蕭的侍兒放倒,過去卸了對方的手腳、下巴,取出聯絡的哨子吹起。
“我死不了……是軟骨散……”傅蕭蕭嗅出來了,無力地對寒紫羽道,“你不要動了,再動你也像我似的。”對寒紫羽的關切有些意外,忙道。
“你說我也中了那什麼軟骨散?”寒紫羽還沒覺的什麼。
“是,我們這屋子的人都中了,你坐在那沒動藥性發作沒那麼快……”
還說呢,寒紫羽也坐在了地上,很鬱悶地道。
“那他們呢?”指了指那四個侍兒。
傅蕭蕭翻了個白眼,又恢復了他那吊兒郎當的樣子。
“我怎麼知道。”
那四個侍兒事先收到了訊息今天會出事,對方三處軟骨散的時候吃了解藥,在打鬥的時候軟骨散和解藥發作的同步快,最終還是解藥壓下了軟骨散。
處理完那幾個賓客過來給傅蕭蕭和寒紫羽吃了解藥,扶著他們坐在椅子上。這時候就見門外穿梭過一行侍衛把住了門口,窗戶外面也是,可外面打鬥聲並沒有停止。
傅蕭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