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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也沒人上心了,畢竟星空不過是個相公,哪有切身利益重要,再加上紅樓那邊放出風來要收購醉舞樓,弄的醉舞樓上下人心惶惶,而外界的人們話題也都從星空的死轉到了這件事上,以至於前來拜祭星空的是少之又少。
臨近晚上青衣來了,不多時兩個女人勾肩搭背地進了靈堂,外面服侍過星空的侍兒看到心裡有些酸澀,公子那麼多恩客,死了卻這麼淒涼,這一天才來幾個人,算上這兩個女人都沒過四個,還得加上個青衣,人走茶涼啊。
很快那兩個女人就出來了,接著青衣也邁著輕快地步子離開。
侍兒再次感嘆。
第二日一早星空被抬出埋了,整個過程冷冷清清。
一個歌舞風靡不夜城的星空就這樣結束了。
“月離,我們還是想多了,我和劉嫂把人換出來的時候,都沒人看一眼!他們現在都被紅樓收購醉舞樓的事吸引住了!”青衣盤腿坐在炕上,扶著一個昏迷的人,月離端著藥碗喂著他藥。
而這個人正是死去的星空。
原來青衣當日進醉舞樓給了青衣一粒假死丸,人吃了後會陷入昏睡,表面上看上去是心悸而死。可如果兩天內吃不到解藥就真的死了。
這是月離配的藥,但也知道這種藥是瞞不過醫術高明的大夫的,不過以星空的身份料定即使死也沒人會請這樣的大夫來查死因。
青衣拜祭星空的時候進去的那兩個女人,其中一個是劉嫂,另一個就是用來換星空剛死不久的人。進了靈堂,貼上人皮面具,換上星空的衣服,再由劉嫂帶了出來。
所以抬出去埋的只是個假的,真的在這裡。
“這樣最好。”月離道。
“我把藥給他,叫他假死,他問都沒問拿起來就吃了,月離,他怎麼那麼相信你?你們加起來就見過兩次吧,你還不喜 歡'炫。書。網'他的曲兒,月離,為什麼?”青衣盯著月離,眼睛眨呀眨的,那小狐狸的笑意味深長。
“你說呢?”
“我怎麼知道!”
“那不是因為你嗎,我的青衣好啊,值得他信任!”
“月離,你說過的,什麼事都不瞞我。”青衣很不滿。
“呵呵。”把藥喂完,月離過去在她耳邊說了一句,青衣有些意外,愣了下,點了點頭。
“我明白。”
“明天早上應該就能醒了,你守著他,這幾天給他吃些清淡的。”月離轉開話題。
“要告訴廚房加一個人的飯菜嗎?我聽紅塵說有人進府要登記的。”
月離略一沉吟。
“這樣,青空這幾天的飯菜你來安排,我們自己支出,等青空身體好些在叫紅塵報上去,林楓那邊我去說。如果王府的人知道了這件事就直接報上,至於月錢不用管,給多少接多少,不給也隨她們。”
月離從來沒把這裡當做自己的家,只是個臨時租所,她的人也和這裡分得很清楚,可青空需要在王府有個身份,不然就是黑戶。
正文 67 我們永遠在一起
“也是,青空這身子太虛,都快掏空了,那點錢還不夠買藥材的。月離,那青空是什麼身份啊?侍人還是侍兒?”
“侍人。”
“我就知道是侍人。”青衣嘟囔著。
侍人有兩層意思,一個是嫁了人的下人稱為侍人,另一個是伺候主子的炕上人,後者的地位很低,沒有院子,甚至單獨的房間都沒有,和侍兒比起來只不過多了個陪睡工作,也就是通常所說的通房、暖被窩的。
既然接受了青空,月離也不會堅持那種沒意義的矯情東西,侍人身份也更方便照顧青空,而對青空來說也是一個歸宿。
“知道還問。”
“不是我要問的,是紅塵問的,他說一般侍人生病有專門的地方,王府不會把青空抬走吧?”
“不會,我們現在是歸林楓管,他不會過問的。他的戶籍辦了吧?”
“辦了。”青衣又開始眨著他那晶亮的眼睛笑嘻嘻地道,“青空以後和我們住在一起?”
“嗯。”
“我是說睡在一鋪炕上?”
“嗯。”
“一個被窩裡?”
月離看上他的眼睛,笑笑。
“我沒意見。”
半晌青衣磨牙。
“月離……”
“呵呵,不是你說的嗎?”
青衣想了想,一本正經地道。
“其實也行,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