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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長老代為操勞?”

莫長老的語調極其輕蔑,彷彿早已看破了我的全部意圖:“若老夫沒有猜錯,姑娘是想去探視那位同行的友人吧?”

我冷笑一聲,“長老這樣推斷倒也合情合理,只不過時值夜深,想來一干人等都已歇息了,怎好因為小女子一時心血來潮,攪擾了人家一場好夢呢……小女子只不過是想請長老再辛苦一趟,代為查清大約兩年以前,從小女子家中曾趕走過兩個丫頭現狀如何,兩人都是二奶奶的陪嫁丫環,據說是因盜竊首飾而獲罪,趕走之後再無音信,若是長老能替小女子查清他們當年被趕出府的真正原因,小女子定當感激不盡……”

明知莫長老這是有意不去查明,好以此相與要挾,進一步獲得我的配合,我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希望用一點一滴拼湊線索的方式,逐步整件事的脈絡理清理順。

莫長老想了想,果然應允下來:“今天辛苦姑娘了,見姑娘同幫主之間發展的如此神速,實在叫老夫欣喜不已,即是姑娘言而有信,那麼老夫也不能言而無信,請姑娘稍安,老夫這就去安排部署,多則三天,少則一天,絕不會叫姑娘失望的……”

我點點頭,感覺一陣冷風拂動簾幕,顯是莫長老離開的訊息了,屋子重歸一片沉寂,而我手撫著冰滑的絲綢被面兒,心口酸涼的,漸漸失了神。

多久沒有家裡的訊息了,好像也沒多久,只不過才短短數月的辰光而已,可就是因為這短短几個月的磨礪,我分明已覺察到了自己的變化,並不是變得好,也沒有變得壞,因為成長本身就是很難用好與壞簡單界定的東西,其實也無所謂好,更無所謂壞,我只是覺得自己從前是一股溪流,簡單的一望到底,隨著朝前慢慢的流淌,開始攜帶起一些落花,枯葉,塵土之類各種各樣的東西,有一些是美的善的,還有一些是醜的惡的,在我的體內交織糾纏,相爭相鬥,又因為實力的相當,漸漸開始此消彼長,甚至變得不可分割了起來,就這樣的,我從一條清澈的透明的水流,開始變得深沉,激烈湍急,甚至有一點不潔了起來,與此同時的,卻也變得越發博大,越發包容,更經得起風吹雨打,我無法判斷這種變化究竟是好是壞,只能這樣告訴自己,溪流固然清澈,卻經不起三日暴曬,潭淵雖然幽暗,卻因深沉而承載豐澤,既然是命運叫我無法選擇,那麼首先,我只能選擇刻意存活下來,無論滄海橫流此消彼長,惟有守住自己的一席立足之地,才是最為重要的。

本不是我選擇了這般的命數,卻是這般的命數決定了我無從選擇……

“對了,老夫剛剛想起,還有一件事甚是有趣,不可不提”,陡然間,莫長老的話音又在耳畔響起,雖不復方才的趁興,譏諷的口吻反而越發濃重了,“當時姑娘感染天花昏迷不醒,而姑娘的孃親,長房福晉突然孤身一人來在索相福晉老太太的房中,拚開眾人,單獨和老太太密談了三炷香的辰光,等令堂離開之後時,老太太當即親自下令,吩咐府上即刻備車,將姑娘連同貼身丫頭等人一路送到了清河驛,再轉送至熱河一處避暑山莊,這才有了姑娘將養身子,治癒天花,乃至無拘無束逍遙快活的三個月光景……”

如果說先前的話只能叫我因勾起回憶而感傷,那麼這一番話的說出,卻真正震驚了我,額娘!怎麼還會關係到額娘!

忍不住衝著昏暗失聲叫喊起來:“方才的話,小女子一時不曾聽清,請長老回來把話再講清楚!”

風聲早已拂過幔帳,莫長老的笑聲在黑暗中漸行漸遠,兀自透著殘忍的嘲弄:“夜已深了,還請姑娘安心就寢,明白的太多,倒不若難得糊塗的好啊……”

他的話如同一記天雷似的,衝著我的心尖墜落下來,登時點燃起一片熊熊怒火,我只覺自腳底手心,一併往外迸出汗珠,胸口竟像是貼上了一塊烙紅的鐵,直不曾滋生出陣陣青煙來,奈何烙燙的如此痛心徹骨,口中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空把一雙瞳眶瞪到幾乎掙裂開來,直看到一片淡紅的霧氣,漸漸籠上了雙眼……

怪不得當日蠻妮子會脫口而出那一句“姑娘猜錯了,這次是福晉安排咱們出來的”,額娘,怎麼這一樁錯綜複雜善惡難辨的陰謀,竟還會牽連到您?

我以為是受害人的碧桃,原來是指使察斯切朗的幕後之人,我以為死於非命的繡禧,其實是陰謀的實施者,在這一場陰謀裡頭誰是施害者,誰是受害人,孰黑孰白,孰是孰非,錯綜複雜糾纏不休,其中往來皆是是非之人,粘惹零星半點兒便難保清白,怎麼額娘以那般與世無爭,竟也會牽扯其中了呢……

越想越想不通,越想越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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