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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這樣的,但他的眼睛半分都沒有離開過。
反正都是他的,先看看再說。
胡真真高興地哼著歌,把韓修的圍紙小心地放入梳妝盒裡,然後解下衣服上的繫帶,準備換件衣服……
誰知上方卻突然傳來咕嚕咕嚕的響聲,像是肚子餓的聲音。
胡真真的手一滯,聲音又沒了,她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可是把衣服全脫了,只剩下一件肚兜的時候,那聲音又傳來了。
她納悶地抬頭一眼。
“啊——”
早不響晚不響,偏偏剛剛鬧肚子!
墨羽啊墨羽,你可害死人了!
雲子傳剛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視窗躲過胡真真扔過來的朱釵,首飾,還有一句句,“混蛋!”“採花賊!”就看到一大批的人聽到響聲從這裡跑過來。
就在躍下屋頂的時候,正好撞見墨羽的眼神。
冷颼颼地就跟要人命一樣!
一夥人跑過來的時候,雲子傳早不見了。
胡真真連忙把門關嚴實,在裡面忙亂地穿著衣服說:“有采花賊!”眾人一時激憤了,前幾次發生的事情還沒有完全解決,這次居然又來了。
“真真,你沒事吧?”胡運連忙趕了過來。
胡真真搖頭開啟門,“我沒事。”
眾人見她身上衣衫有些紊亂,一時起疑不定。胡真真年小,還不懂得,胡運確是老江湖,女兒家的清白可是件比性命還要重大的事情。
青山派的淨空師太問:“胡姑娘,你有沒有看清那個採花大盜的樣子?”
胡真真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
眾人大喜,胡運卻先說:“追捕採花大盜乃是我們這些俠義之人分內之事,只是真真年紀尚幼,恐怕有些受驚,還是請諸位掌門下次再來吧。”
各人見他說得是理也就同意了,約定了晚上再來請胡真真指人畫像。
他們一走,胡運就一把拉胡真真到了房裡,“跟爹爹老實說,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什麼做什麼?”胡真真一臉茫然。
胡真真年紀還小,對男女之事還不知。胡運也不能解釋清楚,轉而問:“你給我講講事情發生的經過。”胡真真如此這般說來,胡運問:“他就只是在房樑上看,被你一發現,立馬就竄出去了。”
胡真真點點頭。
胡運心裡舒了一口氣,暗暗杵付道:真真年紀也不小了,本想經過這次武林大會後讓韓修和真真成親,只是看來,此時應宜早不宜遲。
胡真真見胡運一直若有所思問:“爹,你怎麼了?”
胡運搖搖頭,揹著手,但真想到嫁自己唯一的女兒,他還是捨不得。他摸了摸胡真真的頭,“真真,告訴爹爹,你是不是真的喜 歡'炫。書。網'韓修?”
胡真真迅速飛紅了臉,背過身子走到窗邊,攪著手指,用細細地聲音說:“爹,這個您還問。”
胡運訝然一笑,女兒真是長大了。
胡真真轉過身又繼續說:“而且,您看,我和韓大哥抽到了一樣的燈籠,就證明我們是命中註定的有緣人。”
“那麼爹現在為你籌辦婚事,你願不願意?”
胡真真愣了一下,很快地低下頭不說話,紅暈滿頰,過了一會兒,她低低地說:“這個……您還是要問韓大哥吧。”
胡運捋著鬍子哈哈一笑,“當然!老夫的乘龍快婿,老夫怎麼能不問?”
徐非非和宇淨正在街上,一個布衣男子飛快地擦過宇淨的身邊,宇淨朝他使了一個眼色,很快地,男子便若無其事地走到了他們身後不遠處的容邊兒身邊。
容邊兒從他們出來後,就一直跟著他們。
猛然間,那個布衣男子快速轉手,鉗住了容邊兒的手,刀鋒壓在她的手腕上,與此同時,花花從容邊兒懷中跳了出來。
宇淨見侍衛已經攔住了那個跟蹤他們的女子,微微放下心。
旁邊的徐非非看著街邊精巧的事物,“皇上,我想到那邊去玩玩,可以嗎?”
宇淨看了看那個地方,只是一個小販賣胭脂水粉的地方,周邊沒有什麼人,而且就在他的視線範圍內,他點了點頭。
徐非非飛快地報之以甜甜一笑,跑了過去。
宇淨見她過去玩了一陣後,方才轉頭。此時侍衛已經壓著容邊兒走過來了,宇淨負手在身後問:“問出什麼來沒有?”
侍衛回答說:“她不會武功,只說看見娘娘長得像她逝去